閣。
文景明繼續說道:“對於軍官,他們的安排更加豐富。
主要有三種選擇。
調運到二線部隊,屯墾兵團、新兵營和新設立的警備軍。
轉業到地方,擔任官府屬官、校長、祝師等職業。
轉業到公司,擔任公司經理或工廠廠長。
後兩種選擇,需要軍官有一定相關才能,至少要能識字,會書寫公文,才能獲得這些職位。”
蘇河翻看的資料,大部分軍官,都選擇第一種。
少部分有相應才能的軍官,才選擇第二種和第三種。
新成立的警備軍,它和屯墾兵團性質差不多。
他們主要駐守在城池,為了應對巡捕無法應付的危險情況。
比如有一支小股部隊,從偏僻地方繞過前線守軍,進攻他們的城池。
再次作戰後,前線攻佔某些城池,也是警備軍負責進行軍管。
官府交接之後,他們也不用離開,直接負責城池的安全。
這樣就不用主力部隊,分心去防守城池,影響它們的戰鬥力。
蘇河放下資料,很滿意文景明的安排。
他當上軍政代部長,第一個任務完成的很好。
“你安排的不錯,我也聽很多軍官和士兵反應,大部分人都很滿意。
有些不滿的聲音,也是因為他們自身的期望過高。”
文景明聽到蘇河的誇獎,他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自己管理軍政部,得到校長的滿意,退出一線部隊,也能為校長服務。
………………………………
丁德貴帶著錢芸芸,逛著漢中城。
錢芸芸是他爹,給他定下的一門親事。
他封爵的當天,就是成親的日子。
丁德貴現在真正感到漢中城的不同。
心學漢中學派不斷批判理學,成為漢中這裡的顯學。
理學被批判,和理學捆綁在一起的封建禮教,也一同被批判。
丁德貴最直觀的感受,有很多大戶人家的小姐,他們也帶著丫鬟上街。
這在之前,完全是不可想象。
在大明的時候,女子在結婚之前,不會拋頭露面。
某些勳貴女子,也只是在正月十五那天,去指定地點遊玩,主要目的是相親。
丁德貴和錢芸芸討論過女子出門這個事。
錢芸芸說她們女子,現在也能出仕當官,不比男子差。
女子去當醫生、老師,哪怕是進紡織廠,掙的錢也不比男子少。
丁德貴能看到錢芸芸的自信,她相信哪怕是自己獨自生活,也能養活自己。
他對錢芸芸比較滿意,最滿意的一點,就是錢芸芸不是小腳。
咚!咚!咚!
走來一隊巡捕,他們敲著鑼。
“大理寺衙門今天舉行公審。”
錢芸芸看著丁德貴,期待的說道:“丁哥哥,我們去大理寺那裡看看,好不好。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公審,以前老爹根本不讓我出門。”
“好,我們去看公審。”
丁德貴帶著錢芸芸,走向大理寺衙門。
他們來到這裡,看到好多人把這裡圍的水洩不通。
“這些狗官,還敢和大明朝勾結,吊死他們就對了。”
“吃裡扒外的狗官,就應該處死他們。”
丁德貴向其他人打聽才知道,他們來得有些晚。
大理寺已經判處一批官員,這些都是在戰爭期間,暗中與大明朝聯絡的官員。
大理寺把他們寫給大明朝的投降書,當眾唸了出來,直接導致群情激憤。
這些官員被判處死刑,家屬被判流放,五代人被列入黑榜。
錢芸芸熱烈的鼓掌,道:“這些人都該死,丁哥哥在前線打仗。
這些人竟然想出賣你們,真是太可惡了。”
丁德貴也點點頭,道:“這些人該殺。”
他說話的同時,付出二十枚銅幣,與前方的百姓換了兩個位置。
他們已經來到,隊伍的前方。
都督府軍法部部長蘇鷹,今天親自出來,審判一些犯人。
他嗓門很大,大聲說話傳播的很遠。
“涉及軍人的案件,由軍法部來處理。
這些人涉及破壞士兵家庭,男方全部處以劁刑,流放屯墾兵團。
女方公佈處理結果。”
蘇鷹的聲音落下,一隊穿著亞麻衣計程車兵,壓著五百多名男人,走到了刑場。
蘇鷹調來漢中醫院的外科醫生,負責給這些男子行刑。
劁刑比之前更進步,不再割小雞,只是拿掉蛋蛋。
醫生們向蘇鷹介紹,這樣做能讓這些人存活率高一些。
但他們一定會變成太監,不能再行房事。
蘇鷹考慮到這種刑罰,主要是為了警示他人。
他上報給蘇河,得到允許的批覆,就改變了劁刑。
“我知道錯了,不要啊!”
“賤人,是那個賤人先找我。”
“我還沒孩子,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刑場內,求饒聲和叫罵聲響徹一團。
很快刑場內,就響起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錢芸芸好奇的看著前方,有白布遮擋,她也無法看到刑場內犯人腰部以下的地方。
但看著他們扭曲的表情,這些人痛苦到了極點。
她聽著周圍的討論聲,瞭解到這些人究竟犯了什麼錯,受到什麼刑罰。
她小時候因為好奇,見識過劁豬,還第一次看到劁人。
丁德貴痛罵道:“這些人活該,破壞士兵的家庭,就應該得到這個下場。
蛋蛋沒了,他們之後想幹壞事,也無能為力。
我聽說強殲犯,也會是這個下場,這真是大快人心。”
錢芸芸好奇的問道:“丁哥哥,前面的布擋著我看不清,那些女人是什麼下場。”
丁德貴仔細看完公告。
“給男人戴了一頂綠帽子,絕大部分士兵,都把他妻子休掉。
大理寺官員根據士兵的建議,酌情判處這些女子。
大部分女子,都沒有判重刑,很多隻是勞改一兩年。
少部分導致士兵父母氣死或是士兵瘋了。
她們被判處流放。”
錢芸芸聽完,感慨道:“這些女人活該,她們管不住自己,就讓刑法管她們。”
“哎呀!那個表情嚴肅的大理寺官員走了。”
錢芸芸抬頭看到蘇鷹已經離開,這些犯人也被士兵帶走。
“剛才那人不是大理寺官員,他是軍法部部長蘇鷹。
現在出來的人,才是大理寺卿吳棟林。
吳棟林都出來了,這是有大案。”
大理寺卿吳棟林,壓著一批犯人走了出來。
這批犯人中,還有南鄭縣大名鼎鼎的朱老爺。
大理寺官員,宣傳這些人的罪行。
丁德貴才知道,這些人都是拐賣婦女兒童的人販子,或是收買婦女兒童的買家。
吳棟林說著法律,有大理寺官員重複他的話,讓更多人知道。
“在蘇統領治下,拐賣婦女兒童,一律被處以死刑,買賣同罪。
我們已經很仁慈,大明朝這種罪行,要被凌遲處死。
凡是舉報有人拐賣或是收買婦女兒童。
他會獲得對方全部財產,上限一千兩銀幣。
巡捕抓住他們,也會沒收全部財產,這些財產獎勵給辦案的巡捕。”
吳棟林說完,開始審判這些人的罪行。
證據確鑿,這些人全部被吊死。
錢芸芸嚇得臉色蒼白,道:“這些女子和孩子,真的是太慘了。
這些人簡直是畜生,吊是他們太便宜了。”
旁邊站立的書生,聽到這句話,他忍不住反駁道:“我覺得這條法律,還有待商榷。
判的實在太重,抓到就給人判死刑。
一點餘地都不留,這樣人販子在覺得自己被抓,他們一定會撕票。”
“你這就說錯了。”丁德貴開口反駁,“有買的人,才有人販子冒險。
這個刑法的重點是買賣同罪,消滅所有買家。
又讓潛在買家,因為巨大的風險不敢行動。
亂世就應當用重典,只有下重手,才能拯救更多的人。”
丁德貴不認為這個刑罰太重,只有重刑才能讓所有人不敢下手。
現在是亂世,唯有極重的刑罰,才能約束某些人因為亂世,已經放飛的心。
“丁哥哥,希望下次還能和你一起逛街。”
丁德貴親自把錢芸芸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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