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國國立大學的學生,瞭解到各國軍備競賽的情況。
他們懷著憂國憂民的心態,討論各國的軍力部署。
越陽城的各處,都能聽到他們討論的聲音。
這樣本來關起門來建造越陽城的百姓,突然之間瞭解到外面的變化。
世界才從戰亂時代過渡到和平時代沒幾年。
越國的百姓,很多人都親歷戰爭,知道戰爭的可怕。
他們更知道落後,必定要捱打的道理。
他們突然發現,自以為安全的越國,變得不是那麼安全。
一些頗有資產,行動能力又強的百姓,他們的不安全感,促使他們移民到更安全的地方。
越陽城形成的輿論風暴,已經漸漸影響百姓的抉擇。
越王白元貴見到這種情況,他也不可能坐視這種情況,繼續嚴重下去。
他立刻緊急召開會議,討論越國針對這件事情的應對方法。
越王白元貴看到越國的重臣全部抵達王宮。
他感慨道:“真沒有想到,米有德這個傢伙離開越國,還能在越國鬧出這麼大的風波。
一些見識淺薄的百姓,輕信了米有德的分析,有些人已經準備舉家遷離越國。
我們必須要及時苗頭掐掉,不能讓這個情況再惡化。”
越王白元貴對於米有德,沒有多少恨意。
米有德作為越國革新派的代表,他遭受到守舊派的反攻。
越王白元貴其實已經發現越國有些官員變的腐朽。
他準備借米有德這個刀,除掉這些腐朽的官員。
沒想到米有德不堪重用,選擇逃離越國。
沒有越王白元貴暗中許可,被守舊派官員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米有德,不可能逃出越國。
越王白元貴唯一恨米有德的原因,那就是他不明白自己的苦心。
逃離越國之後,還把越國很多機密公之於眾。
這樣越國與米有德之間,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
內閣大臣苗大方建議道:“王上,米有德這個奸賊發行的《地緣利益》雜誌,上面的內容都是真實的內容。
這還只是各國公佈出來,並正在實行的東西。
臣聽聞有些人,建議把這個雜誌打成謠言,並在國內全面封禁。
如果把這個雜誌打成謠言,那非常的不可取。
我們越國與其他國家,不可能不接觸。
哪怕是能封鎖國境,那也無法封鎖電報。
只要與外界接觸,這些重要的資訊肯定瞞不住。
這樣做很可能會導致百姓對於朝廷的任何資訊,全部都不信任。
一旦形成這個趨勢,朝廷將會無法治理國家。”
越王白元貴聽到苗大方只是反對某一個方法,他卻沒有想出解決問題的方法。
他對於苗大方這種傳統官僚,不愛承擔責任的行為感到不滿,但卻沒有表露出來。
越國太多的官員,都是這個樣子。
他與這些官員置氣,完全沒有必要,他們做好本職工作,那就對得起這份俸祿。
越王白元貴贊同道:“大禹治水的方式,就告訴我們後輩子孫,遇到事情堵不如疏。
這種事情想要封堵,那是堵不住。
朝廷必須拿出徹底解決的方法,當一個裱糊匠,那可不行。”
越國眾臣瞭解到越王白元貴的態度,他們這才紛紛獻策。
大都督崔文武,用他那特有的大嗓門說道:“王上,這個問題的本質就是我們越國實力不如人。
小孩子都知道,弱小就會捱打。
在這個強者林立的國際環境,弱者根本沒有話語權,只是受欺負的物件。
讓百姓重新恢復信心很簡單,那就是向百姓表明,朝廷有足夠的實力保護他們,讓他們不必恐慌。
百姓不知道非洲大沙漠穿越的難度,百姓不知道我們在沿海和越水河畔的佈置。
百姓不知道精銳與新兵實力的差距。
百姓只是看到,各國紙面上的資料。
其他國家動不動十幾萬二十萬大軍。
我們才兩三萬軍隊,按照百姓樸素的觀念,誰勝誰負一目瞭然。
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唯有增強軍方的實力。
現在歐洲各國都極具擴軍,我們越國必須跟隨。
臣認為至少要擴軍到十萬人,才能在未來保證越國的安全。”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因為建造越陽城和大規模移民,國庫現在已經空了。
絕對無法支援十萬人規模的軍隊。
不說這種規模的軍隊,每日消耗的彈藥,就是軍隊的吃食,那也是一筆天文數字。”
戶部侍郎翟松原等到崔文武話音剛落,他立刻焦急的站起身反對。
遷都與新建首都就花了數千萬兩銀幣。
這直接把越國辛苦數年,積攢下來的家底耗光。
現在軍方還想大擴軍,國庫根本拿不出多餘的銀幣。
大都督崔文武的發言,直接引發了文武兩方官員的互噴。
軍方一系的官員,他們當然希望增加軍方的實力。
只有軍方的實力增加,他們才能建功立業更進一步。
文官一直想要限制大都督府的權力,他們掌控國家的權力。
文武相爭,這是各國必定會出現的局面,也是各國君主放任這個局面的出現。
文武一條心,君主就要渾身顫抖,害怕自己成為傀儡。
只是有的國家君主權術手腕高超,文武兩方勢力較為平衡。
大部分國家都是文官或是武將佔據上風。
越王白元貴是將領出身,他會下意識的偏向大都督府,但卻沒有打壓文官。
越國軍方一系官員佔據上風,但卻無法碾壓文官。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文官平時內鬥的厲害,但面對軍方的打壓時,他們立刻團結在一起,共同應對軍方的威脅。
越王白元貴看著文武兩系官員吵架,他卻沒有制止這些人。
一般的情況下,文武兩地的官員只是延遲激烈。
但涉及到重要的利益分配,他們必定會大吵一架。
吵架的過程中,其實也是利益分配的過程。
只會胡攪蠻纏的官員,無法參與決定越國命運的會議。
越王白元貴看到文武兩方官員吵的差不多。
咳咳!
他輕咳了兩聲,看到兩方安靜下來。
越王白元貴語氣嚴肅的說道:“諸位愛卿,你們都是國家重臣,像市井無賴一樣吵架,這成何體統。
如果不是事態緊急,我早已經讓殿前侍衛把你們清出去。”
越國眾多大臣,齊齊起身鞠躬行禮。
他們齊聲說道:“臣有罪。”
這個整齊劃一的動作,一看就不是第一次這樣做,都已經非常熟練。
越王白元貴一揮手,道:“我在軍中任職時,聽過帝國皇帝蘇河的講課。
其中有一句話,我的印象非常深。
在危機時刻,信心比黃金還重要。
越國現在已經到了這種程度,我們必須要恢復百姓對越國的信任。
為此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只有百姓支援我們,越國才能成為一個國家。
失去了百姓的支援,我們連越水河畔的黑人土著部落都未必打得過。”
首相洪賢聽到越王白元貴,語氣堅定地說出這句話。
他知道文官必須要對大都督府,進行一定的妥協。
越國哪怕是把首都遷移到非洲,越王白元貴的野心依舊沒有減弱半分。
也正是因為越王白元貴,有著稱霸地區的野心。
才沒有在原有的地盤混吃等死,而是積極的向外擴張。
首相洪賢聲音洪亮的說道:“我們越國已經不是歐洲西南一角的國家,而是橫跨歐洲和非洲大陸,一個龐大的國家。
雖然國土範圍,很多地方都是沙漠和雨林,現在還沒有開發。
但我們越國有著極其強大的戰略縱深。
越國哪怕是被攻擊,丟失掉全部的歐洲領土。
越國也只是損失了部分工業實力,整體的實力沒有遭受到太大的損失。
這是我們內閣完美按照越王的指示,把大部分人口和工業體系,全部轉移到越水河畔的工業區。
我們都知道越國的情況,對於越國的未來不會感到恐慌。
至於百姓的恐慌,他們是害怕未來越國被攻擊,自己遭受到戰亂之苦,想要提前躲避。
百姓恐慌的是未來,那我們就不讓百姓對於未來恐慌。
我們完全也可以公佈越國的擴軍計劃。
只是我國的擴軍計劃動作慢一些。
擴軍十萬的目標不變,但可以把時間拉長一些。
其他國家想要兩三年就完成擴軍,我們可以把時間拉長到五六年。
每年達成一定的目標,這樣就不會讓國庫感受到太大的壓力。
這樣既能給予百姓信心,又不會讓國庫太拮据。”
首相洪賢想了很多方法,他才想到給百姓畫未來的大餅,逐步的兌現。
百姓知道越國在將來的強大,他們還能看到越國在緩慢的變強。
百姓的自信心立刻就會變得強大。
越王白元貴琢磨著手相洪賢的方法,這確實是一個可行性很高的方法,各方都會滿意。
逐步的擴張越國的實力,這能讓越國在這個亂世之中,維護自己的安全。
百姓感到越國實力強大,會有充足的安全感。
軍方因為擴軍的原因,雖然是擴軍速度慢了一些,但也能接受。
文官見到必輸的局面,已經要拿出國庫大部分資源,現在卻可以少拿一些,也能接受這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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