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也知道自己並沒有佔理。
但是他並不在乎,畢竟這些年來,賈張氏什麼時間講過理了?
看到圍觀的住戶們也在指責他,賈張氏拿出了看家本領,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垂著地嚎啕大哭起來。
“老賈你死的早,這幫人都欺負我。現在連你的兒媳婦也欺負我了,我這日子沒有辦法過了啊。我看你還是趕緊從下面上來,把這些欺負我的人全都帶走吧。”
秦淮茹看到賈張氏這個樣子,當時就想上去攔著她,只不過她也很清楚,就算是把賈張氏帶回家裡面,賈張氏還是要鬧事的。
現在賈家已經搞得雞犬不寧了,要是賈張氏再鬧的話,那日子就沒辦法過了。
圍觀的住戶們也拿賈張氏沒有任何辦法,畢竟賈張氏年紀大了,他們要是敢碰假裝試一下的話,賈張氏說不定會耍賴躺在地上。
到了那個時候,他們說不定就得替賈張氏養老了。
所以大傢伙只能站在旁邊看熱鬧。
局面一時間竟然僵持了下來,賈張氏在那鬧騰,秦淮茹卻束手無策。
這個時候傻柱回來了。
走到中院看到賈張氏在那裡鬧,傻柱衝上前大聲問道:“賈張氏你這是在幹什麼?咱們大院裡面剛安靜幾天,你竟然在這裡鬧事,你信不信現在我就可以把你抓起來送到街道辦去,讓街道辦把你攆回鄉下讓你去種地。”
如果在以往賈張氏聽到傻柱這樣的恐嚇肯定會害怕。
她說不定當時就爬起來了。
只不過現在賈張氏是毒癮犯了。
大傢伙也知道毒癮犯了的人,她腦子裡面就只有要錢買止疼片這個念頭了。
所以面對傻柱的恐嚇,賈張氏非但不害怕,反而跳了起來,指著傻柱的鼻子大聲說道:“傻柱。你這個沒爹的傢伙,一點都不有良心。當年你小的時候,我還曾經抱過你的,還曾經餵你吃過飯呢。
當時你娘嫌棄你的頭太大了,想要把你溺死在水盆裡面。是我上去攔住了你娘,你小子才留到了一條性命。
現在倒好,你竟然敢指責我。
我看你小子就是沒有一點良心了。”
賈張氏說的那些話壓根就不可信,傻柱也知道。
只不過他這個時候見賈張氏陷入了癲狂的狀態中,心中竟然也有一點害怕。
“好好好,賈張氏你給我等著。”
傻柱轉過身跑了,賈張氏看著傻柱的背影,就知道這傢伙肯定是去找李東來了。
不過賈張氏並不在意,在她看來,吃止痛片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算是李東來來了,也不能攔著她。
賈張氏蹲在地上繼續嚎啕大哭。
“秦淮茹你這個小賤人,當初我兒子娶你的時候我就不同意。誰知道的鬼迷心竅非要娶你不可結果呢,結了婚之後沒有多久我兒子就死了,我兒子是被你剋死的,你害了我兒子之後,現在竟然還要來害我,大傢伙都來看看啊,我的兒媳婦謀財害命了。”
住戶們轟然大笑,四合院內頓時熱鬧了起來。
這個時候傻柱已經來到了李東來的家裡面。
李東來今天休息,正在家裡面睡懶覺,開門的是李小妹。
李小妹看到傻柱站在外面有些好奇的問道:“何雨柱,你這是幹什麼啊?這麼著急。”
在最開始的時候,李小妹也跟著大院裡面的住戶喊傻柱為傻柱。
但是李東來卻提醒過她,那樣實在是太不禮貌了對。所以李小妹從此之後就稱呼傻柱的大名。
傻柱看著李小妹說道:“小妹,東來哥在家嗎?現在中院的賈張氏正在鬧事,我是管不了了,還希望東來哥能去管一管。”
“我哥哥正在家裡面睡覺呢,我去喊他。”
四合院裡面有人鬧事,李小妹也提起了精神,她轉身進到屋裡面,將李東來喊了出來。
李東來看到傻柱竟然來找他,也感覺到有點奇怪。
“傻柱,你現在是咱們大院裡面的二大爺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是有權利管的,你現在怎麼來找我來了?”
傻柱哭喪著臉說道:“東來哥你不知道這一次鬧事的是賈張氏。並且她這一次鬧得特別兇,還特別的不講理,她一個老婆子我打不得罵不得,並且我把街道辦抬出來了,賈張氏竟然還不服軟。沒有辦法,我才來找你的。”
聽到傻柱的話,李東來微微皺起眉頭,感覺到這次的事情有點棘手了。
一般來說像賈張氏這種人,她可以不怕一大爺,不怕二大爺,但是肯定會害怕街道辦的領導。現在賈張氏竟然連街道辦的領導也不害怕了,說明這件事情很嚴重。
不過李東來並沒有放在心上,對於賈張氏這種老婆子,李東來素來是不害怕的。
他看了一眼傻柱點點頭說道:“行了傻柱,別再站著了,你現在就跟我一塊去中院。”
傻柱看到李東來願意出面解決這件事情,頓時高興了起來,快步往中院走去。
李東來跟在他後面。
兩人走到中院的時候,賈張氏已經躺在了地上,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旁邊圍滿了住戶,其中有一些還是其他大院裡面來的住戶。
四合院內有一陣子沒有鬧騰起來了,大傢伙都覺得生活比較乏味,現在有賈張氏在這裡鬧,大傢伙都只當是看熱鬧了。
如果在以往的話,李東來也不介意讓大家開開眼界。
只不過馬上就要到年底了,街道辦要評選文明大院,所以你要是真有賈張氏在這裡鬧事的話,肯定影響不好。
李東來來到賈張氏跟前,賈張氏看到李東來頓時停住了哭聲。
李東來冷著臉問道:“賈張氏你在鬧什麼,我怎麼聽說你連二大爺的話都不聽了,你是想上天嗎?”
賈張氏看到李東來下意識的有點害怕,但是仔細一想,她又勇敢的挺起胸膛說道:“你大爺。這件事情並不是我的責任,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兒媳婦秦淮茹不讓我吃止疼片,她想要了我的命。”
“東來兄弟,你千萬別聽我孃的。你也知道她現在止痛片上癮,每天都要花好幾毛錢買止痛片,我們家裡哪裡有那麼多錢買啊?”秦淮茹在旁邊也連忙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
李東來雖然不待見秦淮茹,並且秦淮茹還偷了他家的精鋼鍋沒有還,但是他也不能任由賈張氏在這裡無理取鬧。
李東來冷著臉說道:“賈張氏,你也知道止疼片那玩意是什麼做的?它其實就跟鴉片差不多,現在咱們街道上正在清理以前那些吸食過鴉片的人。
我看你也算是上癮了。
這樣吧,我現在就派人把你送到專門的戒毒機構去。”
聽到這話,賈張氏的臉色頓時發青起來。
她也聽說過那些機構也明白裡面是怎麼回事,進去的人至少得脫一層皮才能出來。
在那些機構裡面,人家才不管她年紀大小呢,他的那些小手段在那些機構面前壓根就沒有任何用處。
賈張氏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笑著說道:“開玩笑呢,我剛才是在跟你們開玩笑呢。這陣子我看到咱們大院裡面的氣氛實在是太單調了,所以才會想著跟你們一塊開玩笑。
現在好了,大傢伙沒有什麼事就散了吧,我也要回去做飯了。”
說完話賈張氏生怕被李東來攔著,一溜煙的跑了,鑽進了屋裡面。
圍觀的住戶們看到賈張氏這麼容易就被李東來搞定了,頓時議論紛紛。
“還得是李東來出面。看傻柱長得無粗三大的,跟李東來相比還是差遠了”
“確實是這樣,自從咱們大院李東爺當了一大爺之後。咱們大院裡面就安靜了不少。”
“只不過賈張氏這個樣子,肯定還會鬧事。我看啊,以後還有麻煩。”
秦懷茹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在住戶們都離開之後,秦懷茹悄悄的來到了李東來家裡面。
李小妹看到秦淮茹,當然不會給她好臉色看,冷著臉說道:“壞女人,你來我家裡面幹什麼?”
秦淮茹尷尬的笑道:“小妹,你忘記了嗎?你小的時候我還特意經常帶你一塊玩呢。有一次你特別喜歡吃山上的那種果子,那種果子酸酸甜甜的,並且特別的少。我為了讓你吃到果子,還專門爬到山上去摘呢,還差一點摔倒了。”
“我忘記了,我記得你還欠我家一口鍋沒有還給我們。“李小妹衝著秦淮茹冷聲說道。
這個時候丁秋楠已經回來了。
丁秋楠現在已經隱約知道了以前的事情,她並不待見秦懷茹,但是秦懷茹找上門了,那人家就是客人,也不能將秦懷茹攆走。
她攔著李小妹說道:“小妹。我剛給你做了一身新衣服,你趕緊拿到屋裡面試一試,看穿上怎麼樣,如果不合身的話我去找陳雪茹修改。“
說著話,丁秋楠將手裡的袋子遞給了李小妹,李小妹開啟袋子裡面是一套嶄新的女裝。
在這個年月布料特別的昂貴。
就算是李東來,也很少買新衣服。
李小妹看到新衣服頓時洗的嘴巴都合不攏,說了一聲謝謝嫂子。
然後轉過身就跑到了屋裡面。
丁秋楠這才回過頭,看著秦淮茹說道:“我家小妹是個孩子,脾氣有一點直。
說的話確實可能有一點不中聽,但是你也應該知道你在我們家並不受歡迎。“
聽到這話,秦淮茹就算臉皮再厚,此時也羞的發紅。
現在人家丁秋楠已經是大主任了,身上穿的是毛料的中山裝,腳上穿的是大皮鞋,出門騎的是電動腳踏車。
但是她呢,現在還是一個臨時工,一年到頭連一件新衣服也買不起。
兩者相比,有天差地別的懸殊。
看著闊太太般的丁秋楠,秦淮茹心中一陣懊悔。
當初他如果能夠在秦家溝多堅持幾年的話,那麼,現在丁秋楠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悔不當初啊。
秦淮茹唏噓了一陣,勉強提起精神說道:“丁秋楠,我今天來打擾你,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我確實是有事情想要找東來兄弟商量。所以還麻煩你通報一聲。“
聽到這話,丁秋楠衝著秦淮茹點點頭轉身進到了書房裡面。
李東來此時正在研究電晶體收音機的結構,看到丁秋楠進來放下材料,抬起頭說道:“秋楠怎麼了?外面怎麼那麼吵呢?
丁秋楠說:“是秦淮茹來了,他好像有事情要找你。“
“那行,我現在就去見見他。事情可能跟賈張氏有關係,今天下午賈張氏鬧得特別大。“
李東來說完話轉身出了屋子。
秦淮如此時正站在門口,她並沒有趕進屋裡面,生怕被李小妹攆出來了
李東來看著秦淮茹說道:“秦淮茹,你有什麼事情嗎?“
“東來兄弟。我那公婆實在是太不像話了。現在每天都要吃三個止痛片,如果不給他的話。我就要大吵大鬧,你也知道我家裡本身就沒有什麼錢,哪裡有那麼多錢給他買止疼片呢?“
秦淮茹滿臉祈求的說道:“你不是說能把賈張氏送到特殊機構嗎?我是這樣想的,如果把賈張氏送進去,說不定他就能改掉以前的那些壞毛病了。“
聽到秦淮茹的話,李東來哭笑不得。
“秦淮茹你想什麼好事呢?你以為那些特殊機構是你想進就進的。“
秦淮茹只是吃的止疼片,並沒有犯什麼嚴重的錯誤,跟鴉片相差甚遠。
再者說了,這年月大家都比較窮,那些特殊機構可是要收費的。
秦淮茹肯定出不起那些錢。
秦淮茹這會兒也明白了,頓時有點失望:“從來兄弟,你不知道我那個公婆有多麼討厭,他一旦犯了癮就會在家裡面大吵大鬧的。我還不敢攔著他,要是攔著他的話,他就會以賈東旭的名義來罵我。並且他還是一個長輩,我也不敢說他說他的話,他會罵我不孝順。“
看著秦淮茹這個樣子,李東來心中想說,這都是你自己找的。
當初是你自己上杆子要嫁給賈東旭的。現在意識到深陷火坑之中了,已經晚了。
不過李東來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要是任由賈張氏在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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