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南易拒絕了之後的史密斯教授感到很憋屈。
但是更讓他感到憋屈的事情還在後面。
史密斯教授帶著那些醫藥代表們剛吃完飯,還沒走到軋鋼廠實驗室的辦公樓,張青翠就急匆匆的趕回來,攔著了他們的去路。
“不好意思各位,我們軋鋼廠實驗室的李主任有緊急的事務需要處理,所以下午的談判會議取消了,改在明天早上。”
史密斯教授的臉色頓時變了,急切的問道:“取消了?難道你們實驗室裡面,還有比獲得幾百萬美元資金更重要的事情嗎?”
也難怪他會如此著急,他現在需要搶在那些醫藥代表發現三聯疫苗技術真正的用途之前,將專利權拿下來。
要是時間拖得久了的話,難免會夜長夢多。
“抱歉,具體的情況我並不清楚,這是我們李主任的私事,我們不方便過問。”張青翠的臉上雖掛著淡淡的歉意,語氣卻斬釘截鐵。
史密斯教授雖然著急萬分,卻沒有一點辦法,他感覺到自己好像落入了一個陷阱之中。
而剩下的那些醫藥代表們則個個面帶喜色。
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們還在回想上午會議室內發生的一幕,感覺到史密斯教授的表現有些異常。
現在李東來突然中止會議,能夠給他們爭取更多的時間,調查清楚默沙東為何願意為三聯疫苗技術付出那麼大的代價,甚至到了勢在必得的程度。
他們都是經驗豐富的談判員,雖然史密斯教授在喊價的時候,表現得很淡定,但是他們還是從中看出了端倪。
所以,在回到賓館後,紛紛同各家公司總部進行了聯絡。
另外一邊。
李東來也將巴菲特和一幫子研究員請到會議室內。
他將上午發生的事情陳述一遍後,大聲說道:“默沙東之所以會如此著急,肯定是咱們自家技術還有別的大用處,所以各位馬上停止手頭的工作,將事情搞清楚。只有咱們佔別人的便宜,咱們千萬不能被別人佔了便宜。”
研究員們聽完這番話都有些摸不著頭腦,因為沒有人比他們更瞭解三聯疫苗技術了,這項技術雖然重要,足以概念疫苗市場的格局,但是好像沒有比的大用處啊。
巴菲特皺著眉頭說道:“李主任,您是不是猜錯了,是不是因為默沙東財大氣粗,所以才會給咱們出這麼多的轉讓費。”
“不可能!”李東來斬釘截鐵的說道:“在這些人來到咱們實驗室之前,我已經做了詳細的調查,這些年默沙東一共購買了兩百多項專利技術,其中有一百多項是跟其他的醫藥公司一起競標的,他們沒有一次是首先舉牌,都是等待對手出價之後,再舉牌報價,這是一種保守的報價風格,可以避免浪費資金。
但是這一次他們卻直接報出兩百萬美金的高價,這種反常的策略只能說明,他們想將其他競爭對手嚇退,事實上也正是如此,當默沙東報出兩百萬的價格後,其他公司的醫藥代表們全都沉默了,這足以說明,在他們的心中,咱們的技術價格遠遠低於兩百萬美元。”
“而默沙東卻報出了這個高價,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項技術還有別的用途。”
李東來解釋得非常囉嗦,那些研究員們卻聽明白了。
尤其是巴菲特。
他是財閥出身,雖然這些年一直專注於科學研究,但是小時候目睹耳染積累的那些經驗,卻沒有忘記。
同時,巴菲特的心中也是一陣歎服,他是親眼看著軋鋼廠實驗室壯大起來的,在最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這種壯大依靠的是李東來的科研能力,現在看來,李東來在商業方面的造詣,也起到了不可忽視的作用。
“李主任,您放心,我們一定會抓緊時間,將事情搞清楚。”
“對對對,咱們絕對不能被別人佔了便宜。”
“我決定了,要是搞不清楚,就不回家睡覺。”
....
研究員們聽到這些頓時來了精神,紛紛舉手表態。
張青翠卻有些擔心:“李主任,萬一咱們沒有在短時間內,找出三聯疫苗技術的其他用途,那該怎麼辦?”
“哈哈哈....”李東來看著張青翠笑道:“這項技術握在咱們手裡,什麼時間出售,那還不是咱們說了算,大不了等明天再尋找個理由,繼續推遲談判會議。”
“這,這好像不合適,不符合商業道德吧....”張青翠有些遲疑。
李東來挺起胸膛說道:“道德?我不要那玩意,我需要只有勝利。”
張青翠重重點頭:“是啊,早些年他們從咱們這裡搶東西的時候,就沒有講過道德,咱們也不用跟他們講道德。”
....
軋鋼廠實驗室重新陷入繁忙之中,各個研究部門都燈火通明。
李東來則離開了實驗室,回到了四合院。
沒錯,他倒不是故意忽悠那些醫藥代表們,他確實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嗯,非常重要。
回到四合院之後,李東來沒有回家,而是敲開了傻柱的家門。
傻柱見到李東來親自登門,顯得格外驚訝。
“東來兄弟,你怎麼來了?”
李東來進到屋裡面,於菊花也在,幫著倒了一搪瓷缸子茶水,在裡面加了點紅糖端了過來。
“最近食品站因為保質保量的完成了生產任務,得到了上級的表揚,所以我們站長顧慎特意給食品站的每個職工都發了兩紅糖。”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每人發兩斤紅糖...顧慎還真是夠大方的,食品站果然是個有錢的單位。
李東來喝了兩口香甜的紅糖茶之後,笑著說道:“傻柱,今天我找你,是大院裡有件事需要你出馬。”
聽到這話,傻柱頓時來了精神。
在當上四合院管事大爺之後,傻柱一直想呈成威風,卻沒有機會,因為現在的四合院比以前可安靜多了。
“一大爺,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
“今天我上班的時候,接到了街道辦王主任的電話,咱們大院裡的閻解放想跟閻埠貴分家,但是閻埠貴不願意,這事兒鬧到了街道辦,街道辦王主任勸說無果,決定將這事兒交給咱們四合院內部處理。”
說著話,李東來心中讚歎街道辦王主任果然是老主任了,竟然能想出這種主意。
街道辦沒有辦法干涉居民家中的私事,但是四合院管事大爺就不一樣了,隨便找個藉口,就能光明正大的進行處理。
“啥,閻解放和閻埠貴要分家了,出啥事了?”傻柱聞言大驚,畢竟閻解放在四合院裡,很少露面,就跟一個透明人一樣,傻柱對他的印象很不錯,感覺他不會幹出啥壞事。
於菊花也湊熱鬧圍了過來。
李東來將閻解放談物件的事情講了一遍。
傻柱聽完之後,直吧嗒嘴:“閻埠貴實在是太不應該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竟然敢幹涉兒女的婚姻。你放心,這件事我給他辦了!”
“你辦啥辦啊,難道衝進閻家,將閻埠貴打一頓嗎?”於菊花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
傻柱撓撓頭嘿嘿笑:“這不是有東來兄弟嗎,他肯定能夠想出辦法。”
李東來衝他翻了個白眼,笑道:“你小子啊,就是嘴甜。”
考慮到事關四合院的安定團結,李東來也沒有賣關子,湊在傻柱的耳朵上嘀咕了一陣。
“好好好,東來兄弟,我馬上去辦。”
傻柱聽得兩眼放光,等李東來離開後,立刻進到屋裡翻箱倒櫃起來。
於菊花見他著急的樣子,有些好奇的問道:‘傻柱,你找什麼呢?’
“哎呀,你結婚的時候,花了十五塊錢,做的那身中山裝去哪裡了?”傻柱著急的問道。
在傻柱跟於菊花結婚的時候,兩人的手頭都不寬裕,但是傻柱的衣服都破破爛爛的,實在是不適合舉辦儀式。
最後還是於菊花跟食品站預支了十五塊錢,做了一身衣服,才解決了這個困難。
隨後的幾年內,傻柱的日子好過起來,也做了兩套新衣服,但是那套中山裝在他的心中地位不同,每次遇到重要的事情,都會穿在身上。
就跟戰袍差不多。
於菊花清楚今天是傻柱的首秀,也沒有嘲笑他,進到屋裡,從箱子的底部將衣服翻出來。
“你千萬別搞髒了,還有,千萬別跟人動手,衣服要是撕破了,你就別回來了。”
“知道了,知道了!”
傻柱穿上衣服,對著鏡子拾掇了半天,還拿起梳子將頭髮打理了一遍,這才邁著四方步敲起了銅鑼。
銅鑼的響聲驚動了四合院年代住戶們,大傢伙紛紛從屋裡走出來。
這時候,傻柱大聲喊道:“等會大傢伙到中院開大會,咱們要討論閻家分家的事情。”
“啥?閻家要分家了,這是咋回事啊。”
“是啊,閻埠貴是老教員,一直以會教育孩子為榮,怎麼會鬧到分家這種程度。”
“是不是閻解成要分家啊。”
“不可能,閻解成現在就是臨時工,黃豔玲又沒有工作,還懷孕了,他們才不捨得離開閻家呢!”
....
四合院的住戶們聽到閻家要分家了都感到震驚,紛紛往中院走去。
...
賈家屋內。
棒梗也從鄰居張大娘的嘴裡聽說了這事兒。
興奮的跑回家說道:“閻家這次要有大麻煩了,他們竟然準備分家了!”
賈張氏正在納鞋墊子,聽到這話,三角眼乜斜,哈哈大笑兩聲:“閻解成那孫賊,竟然敢搶我的孫媳婦兒,敢搶我的孫子,這下子遭了報應吧。”
秦淮茹則要想得更遠一點:“閻家分了家之後,無論是誰離開閻家,他家的人數肯定會減少,咱們到時候,在將棒梗的孩子奪回來的時候,勝算就更高了。”
在覺察出黃豔玲肚子裡的孩子是棒梗的之後,賈家為了把孩子搶回來,曾經召開過數次家庭會議,卻一直沒有采取行動。
原因很簡單。
一是,現在黃豔玲還沒有生產,到孩子出生有好幾個月的時間,要是這個時候,將事情戳破的話,肯定得負擔黃豔玲的營養費,生產費,那可是一大筆錢。
二是,閻家有三個兒子,閻解成,閻解放和閻解曠,這三人都成年了,一個個就跟小老虎似的,萬一惹怒了閻家人,賈家說不定會被爆錘一頓。
現在好了,閻家的勢力又削弱了,賈家眾人都感到很興奮,站起身往中院走去。
沒有什麼比看到敵人丟臉,更能讓人興奮了。
劉海中家。
今天劉海中沒有上班,照例開了瓶酒,喝口酒,吃粒花生米,小日子過得美滋滋的。
這時候,二大媽回來了,壓低聲音說道:“傻柱要召開四合院大會了,等會你去不去?”
“傻柱開大會,不去,不去,我看你老婆子是看不得我心情好一點,盡哪壺不開提哪壺!”劉海中氣呼呼的說道。
開玩笑,傻柱二大爺的位置是從他手裡搶走的,他要是去參加大會,那還不得被別人笑死。
“你啊,總是不聽別人把話說完。”二大媽被訓了一頓,有些不高興的說道:“這次開大會跟閻家有關係,好像閻家要分家了,閻埠貴不願意,所以管事大爺們準備開會討論這個問題。”
聽到這話,劉海中立刻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站起身瞪大眼說道:“真的?”
“這還能有假,傻柱親口說的。“
“好好好,實在是太好了。這些年,閻埠貴一直嘲笑我,說我只會棍棒教育孩子,所以才把孩子們都打跑了!當時我氣得啊,差點暈過去,卻沒有辦法反駁閻埠貴。現在好了,閻家竟然有人要鬧分家了,他閻埠貴的教育也不怎麼樣嘛!”
劉海中哈哈大笑兩聲說道:“我等會到了大會上,肯定要好好嘲笑閻埠貴一頓。”
四合院裡的住戶都往中院走去。
此時的閻家氣氛卻有些憂愁。
閻埠貴在得知傻柱要開大會討論他家的事情後,第一個反應是傻柱在胡鬧。
“分家不分家是我們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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