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雨水心目中,四合院內沒有一個好人。
就連偶爾給她半個窩頭的閻埠貴,也只能算半個。
當然,其他人和何雨水關係不大,重點還是秦淮茹。
秦淮茹是一個隱藏很深的綠茶婊。
她善於使用自身女性優勢,從男人那裡獲得好處。
秦淮茹就是一個十足的吸血鬼。
一旦男人被她迷住,身上的精血一定會被她吸得一乾二淨。
...
好,既然你喜歡吸血鬼,那我就讓你和吸血鬼過一輩子,最後死在天橋下。
何雨水咬咬牙,打主意。
她的臉色一下子就舒緩了下來,笑著說:“哥,是我想錯了,小秦姐姐那麼好的人,你要多幫她呀。”
何雨水的突然變化,讓傻柱摸不著頭腦。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
只要這個傻妹妹,別影響他找媳婦就可以了。
“秦淮茹是不錯,不過哥哥又看上了一個!”傻柱一臉猥瑣的說,“下午來咱大院裡教書的冉老師,你看到了嗎?比秦淮茹年輕,比秦淮茹漂亮。”
“我覺得她跟我很般配!”
看上別人了?不行!
不能讓哥哥禍害別的小姑娘。只有吸血鬼跟哥哥最相配!
何雨水嘟起嘴,“哥哥,小秦姐姐這些年揹著賈旭東,瞞著賈張氏,又是給你洗衣服,又是洗褲衩的,你還不知道她的心意?”
“你要是和別人相親,小秦姐姐該多傷心呢?”
何雨水的話,讓傻柱想起了秦淮茹的好處。
當然,想象不是胡想,要有實景為依據。
雖然那些實景都是傻柱用剩菜的換的,但不耽誤他把秦淮茹當成肉身女菩薩。
可是...
傻柱搖搖頭,“我知道小秦姐姐好,她現在要是願意跟我結婚的話,我立馬娶她。”
“賈旭東還活著...”
何雨水大眼睛眨巴:“我觀察過賈旭東,他不像個長命的人,說不定哪一天就出意外了呢?”
她見傻柱有點不信,又補充道:“小秦姐姐現在有兩個孩子,一旦你和她結了婚,那不是白撿兩個孩子。這種好事,上哪找去?”
傻柱樂了:“這倒是,我一見棒梗就得他就像我親兒子一樣。現在我是他幹老子,一旦和小秦姐姐結了婚,就成了他親老子。”
“想想都讓人興奮呀!”
傻柱看著漆黑的窗戶外,涎水流了下來。
何雨水見傻柱逐漸改變心意,就回屋睡覺了。
她還餓著肚子,睡著就不餓了。
夜幕降臨,四合院內的燈光逐漸熄滅,沉入黑暗之中。
...
清晨,李東來剛醒來,就聽到外面有竊竊私語聲。
“小妹,問一問你哥哥,家教班還招老師嗎?”
“你免費嗎?”
“免費...免費是免費不了,我想掙點學費。”
“不免費呀,那不行。”
“小妹,咱們不是好朋友嗎?”
“好朋友,你更應該免費!”
“我....”
李東來拉開門,看到李小妹正和何雨水站在花壇邊嘰嘰咕咕。
聽到開門聲,兩人都齊齊看向這邊。
“哥哥,把你吵醒了。”
“東來哥,我想請你幫個忙。”何雨水抿了抿嘴,神情有點尷尬。
她本來想讓李小妹幫忙去說情。
...
沒錯,何雨水想成為家教班的老師。
她每天4點半放學,完全趕得及。
每個學期五塊錢工資,她再撿點廢品去賣,就可以湊夠學費了。
只要艱苦兩年,等畢了業,進了紡織廠,日子就好過了。
...
“進屋說話。”李東來把何雨水讓進屋。
此時,秦淮茹正蹲在水池旁刷牙。
她上身穿了一件印花藍色襯衫,下身穿黑色卡旗褲子。
這種褲子比藍黑工裝更加修身,經過秦淮茹特別剪裁,顯得一雙大長腿更筆挺,屁股更豐腴。
讓她就像一塊磁鐵一樣,緊緊吸引住了路人的目光。
這塊磁鐵看到何雨水主動跟李東來說話,心裡不好受。
這何雨水是不是在打李東來的主意?
不過,秦淮茹顧不得李東來,她現在的主要任務,是把傻柱栓在褲腰帶上。
傻柱經過一晚上的思想鬥爭,決定兩手抓。
秦淮茹要繼續舔,冉秋葉也要接觸!
俺傻柱可是個大聰明。
傻柱剛關好門走出屋,早已等候已久的秦淮茹就撇見他的身影。
她裝作吐漱口水,在水池旁,主動彎下身子。
薄印花藍襯衫本來就很短,這下子,一片白花花就映入了傻柱的眼眸中。
咦,褲衩子還是紅色的。
傻柱內心湧起一股熱流,鼻血差點噴出來了。
他站在門口,再也挪不動眼睛,逐漸凝固為一根石柱。
許大茂打著呵欠走了出來,他也看到了那片白花花。
這娘們,還真是騷!
比傻柱能夠把持得住。
他悄悄的一步,一步的向秦淮茹走去。
離得近,才能看得清!
傻柱正沉浸在美好中,突然,這完美的畫面中,出現了一張驢臉。
驢臉上那雙賊眼緊緊盯著被他視為美好的禁臠。
窩艹,是許大茂那孫賊。
傻柱頓時火冒三丈,大踏步上前,走到許大茂身旁,抬起腳就踹了過去。
許大茂此時正看得興起,你別說,秦淮茹那白花花的身子,比王家村的小芳可細膩多了。
傻柱的大腳丫直中他的屁股,他只覺得屁股一陣巨疼,下意識的閉上眼,再睜開眼的時候,人已經飄在空中。
青磚旁的那塊石頭越來越近,越來越大,他幾乎能夠看清楚石頭那尖銳的稜角上閃爍的寒光。
不要啊....
“咔嚓!”
許大茂只覺得嘴巴里一股血腥味,“呸呸!”吐了兩口吐沫。
一顆大門牙混雜沾滿血絲的吐沫中。
我的牙,我的門牙!
許大茂憤怒了,他的頭髮豎立了起來,指著傻柱:“傻柱,你這個孫子,把我的牙打掉了,今天我跟你沒完。”
傻柱對許大茂的威脅壓根不在意。
從小到大,許大茂就是他的玩具。
一方面,在四合院,傻柱有一大爺的庇護,在軋鋼廠有李廠長的欣賞。
另一方面,傻柱是三代僱農出身,許大茂家是貧民,在出身上也壓他一頭。
“呀,許大茂,咋是你呢?”傻柱裝出一副茫然的樣子,“我還以為是流氓呢!”
“剛才我看到有個小流氓在偷窺秦淮茹同志刷牙,本著為民除害的宗旨,就衝了上來。”
“沒想到會是你!”
許大茂被說得啞口無言,畢竟他確實看了秦淮茹的大屁股。
一旦被傻柱這個混不吝在軋鋼廠大肆宣揚,那即將到手的婁曉娥就要飛了。
咳,最主要是茂總打不過呀!
“行,你等著,我總有一天要治死你!”許大茂氣憤的回了屋。
他恨死傻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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