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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生了(1/2)

作者:雙手持筆
四合院之赤腳醫生第381章生了
於菊花往日的付出在這一刻得到了回報,雖然已經是半夜了,病房內來看望她的人絡繹不絕。
張家大哥帶來兩個喜饅頭,劉家大嬸拎來五顆紅雞蛋。
閻埠貴看到大傢伙這麼熱情,才想起自己還是空著手的。
便對閻解放說道:“解放,你快回來,把屋簷下的魚乾帶三條不,帶兩條來,然後把剩下的魚乾收到屋子裡。”
“知道了爹。”閻解放在心中偷偷的罵閻埠貴小氣,但是他在閻家沒有發言權,只能騎著腳踏車回到了四合院。
考慮到等會還要再去醫院,拎著腳踏車過門檻太麻煩,閻解放便把腳踏車紮在了大門外。
抹黑推開大門,進到院裡,藉助微弱的燈光,閻解放準備把魚乾收起來。
只是看了一眼,他就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魚乾呢!”
屋簷下的繩子上本來掛著十幾條魚乾,現在一條都沒看到了。
閻解放心中大呼不妙,顧不得多想,連忙騎著腳踏車回到了醫院中。
閻埠貴和三大媽,閻解成,閻解娣正等在走廊裡,看到閻解放空著手進來,臉色也不大好看,都明白是出了事情。
閻埠貴衝上去問道:“解放,我讓你帶的魚乾呢?”
閻解成支支吾吾:“爹,我告訴你一個訊息,你可別激動啊。”
閻埠貴斜他一眼:“你爹今年快五十了,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還用你個毛頭小子擔心?”
閻解成抿了抿嘴道:“那個咱家的魚乾不見了,全都不見了。”
“不見了我的魚乾不見了嗝!”閻埠貴差點抽了過去,他被三大媽和閻解娣扶住後,指著閻解成說道:“你,你確定沒有看錯?我的魚乾沒見了?”
於莉在旁邊不滿的瞪了閻埠貴一眼:“爹,解放今年二十二了,都結婚了,不會連個魚乾都看不見吧?”
這幾天,於莉一直在跟閻埠貴生氣。
自從於莉跟閻解放結婚後,每個月都得給閻家出房租,還得要繳納伙食費,電費,腳踏車使用費,雜七雜八算下來,每個月得出七八塊錢。
有這些錢,閻解放完全可以跟軋鋼廠申請一套經租房了。
再說了,閻家住的人太多了,閻解成,閻解曠都是半大小子,還有閻解娣這個小姑娘,再加上閻埠貴兩口子,一家七口人擠在兩間屋裡。
兩口子就算想辦事,也得蒙著頭躲在被屋裡偷偷的。
閻埠貴知道於莉的心思,只是這會沒有心情同她生氣,雙眼緊盯著閻解放:“解放啊,你可別嚇你爹啊。”
“我嚇你做什麼,真的都不見了。”
一家人正亂做一團,李東來從病房裡出來,他忙碌了幾個小時,早就筋疲力竭了,確定於菊花母女沒事後,他準備去休息室裡休息一會。
看到走廊內閻埠貴激動得跳著腳,李東來走過去問道:“三大爺吶,你這是幹啥?就是一點禮物,你不想送,傻柱也不會計較的。”
“不,不是我就算是再小氣,也不能丟了臉面不是,我讓閻解放回家拿魚乾,魚乾都沒了!”閻埠貴欲哭無淚。
“沒了?”李東來愕然。
“對,全沒了,肯定是被人偷走了!”閻埠貴道。
李東來皺起了眉頭,被偷了,那問題就嚴重了。
想一想,還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前陣子一大媽的小白菜才被偷過,剛抓到偷菜賊,現在閻家的魚乾又被偷了。
像魚乾這種小玩意,不會有外面的人故意來偷的,因為壓根就不划算。
肯定是內賊。
難道又是何家的人?
雖然確定了嫌疑物件,李東來卻有些為難。
隨話說,抓賊抓髒,你要指控別人偷東西,就得拿出證據來。
但是,這年頭又沒有監控。
這會大院裡的人都在忙和於菊花的事兒,大院裡幾乎沒有人,何家的人把魚乾揣在懷裡,然後一熘煙的跑了,你怎麼抓?
想到這裡,李東來心中一動,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看著閻埠貴說道:“這會已經快凌晨了,你現在立刻帶上幾個人悄悄的守在大門口,等到在大門口,看看誰從外面進來,直接把他控制起來!”
“這大半夜的,誰會到處亂串啊嗷明白了。”閻埠貴恍然大悟,衝李東來豎起了大拇指,然後看向閻解放和閻解成:“孩子們,走,咱們回家抓賊去!”
李東來在休息室裡喝了一搪瓷熱茶,又到病房裡向傻柱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便騎著腳踏車回到了四合院。
進門的時候,他特意左顧右盼了一陣,好不容易才發現閻埠貴躲在門口的花壇裡。
閻埠貴藉助微弱的月光,看清楚來者是李東來後,便衝準備衝上去的閻解成擺了擺手。
幾人重新潛伏起來,沒有一絲聲響。
好傢伙,為了點魚乾,老教師竟然化身保衛幹事了。
李東來隱晦的豎起大拇指,點了一個贊後,便回到家裡。
於秋楠還沒有睡覺,邊拿來熱毛巾,邊關心的問道:“東來,於菊花那邊還順利吧?”
她原來也準備去醫院看望菊花的,可是衛東和衛國現在已經進入了“認人”期,晚上她不在旁邊,就一直鬧騰。就算是換成李小妹來哄孩子也沒用。
李東來擦了擦臉,道:“沒事,生了一個女兒。”
於秋楠瞪大眼睛:“女兒好啊,貼心小棉襖,不像兒子似的,粗粗糙糙的。”
李東來笑道:“那咱們努力努力,也再上個女兒。”
丁秋楠羞澀的瞅他一眼:“討厭”,然後扭身進了屋裡,鑽到了被窩裡。
“來呀,努力吧”
李東來:“嘿嘿。”
折騰了大半夜,李東來正準備朦朦朧朧的進入夢鄉,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一大爺,我們抓到賊了!”
李東來強忍住睏意爬了起來,披上毛呢大衣,穿好鞋子,扯亮堂屋的電燈,打著哈欠拉開了門。
藉助屋內昏黃的燈光,李東來看到閻解放正押著一個女孩站在門外,那女孩被閻解放攥住脖子,還一臉的不耐煩,不時的翻白眼,那模樣,要多討厭有多討厭。
這不是何文遠嗎?
果然,和猜測的沒有錯。
現在賈家全家都回賈家莊安葬賈東旭了,四合院裡喜歡偷東西的,也只有何家的幾個孩子了。
閻埠貴站在後面,指著何文遠說道:“東來,你讓我在大門口埋伏,剛才何文遠偷偷摸摸的從外面跑進來,被我逮個正著。”
何文遠看到李東來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妙。
只是她此時還抱著僥倖的心理,反正魚乾已經出手了,沒有證據誰能拿她一個孩子怎麼辦?
何文遠硬著頭吆喝道:“怎麼著?誰規定大半夜不能出去了,李東來,就算你是一大爺,也不能管得那麼寬吧!你家住在海邊嗎?”
不得不說,何文遠真是伶牙俐齒,再加上臉皮比城牆還厚,放在後世,當一個賣醜的女主播足能夠賺得盆滿缽滿。
但,李東來既然讓閻埠貴守在大門口,自然早有後手,他衝跟在閻埠貴身後的閻解娣招招手:“解娣,你去聞聞她。”
之所以會選擇閻解娣,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何文遠是個女孩。這年代講究男女授受不親,何文遠雖然沒有成年,但是李東來還是決定小心一點,萬一她指控自己非禮,就麻煩了。
嗯,就何文遠這無賴的勁頭,做得出這種事情。
何文遠聞言臉色大變,晚上她偷魚乾的時候,雖然是把魚乾放在了帆布袋子裡,但是為了避免被人發現,她可是把帆布袋揣到了衣服裡,經過一路的顛簸,衣服上早就沾染了魚腥味。
“我不讓你聞!”何文遠見到閻解娣走過來,連忙就想躲閃,可惜的是閻解放此時正死死的抓住她:“你給我老實點。”
何文遠畢竟是一個小姑娘,力氣遠不如已經成為一級鉗工的閻解放。
她掙扎了兩下,沒有掙扎開來,而閻解娣此時已經衝了過來,鼻子湊到何文遠的身上一陣勐聞,從脖子聞到手腕,再從手腕聞到胸前,閻解娣遲遲沒有說話。
閻解娣的表現讓李東來心涼了半截,不會是何文遠身上沒有魚腥味吧?那可就糟糕了,依照於秋華的性格,肯定會大吵大鬧的。
閻埠貴也覺察到了異常,看著閻解娣冷聲道:“解娣,怎麼回事?你還沒有聞出來嗎?”
閻解娣抬起頭,哭喪著臉:“爹,我今兒感冒了,鼻孔有點堵。”
李東來:“”
閻埠貴:“”
他覺得自己的女兒好像有點蠢,但是又不願意承認,只能把目光投向三大媽:“老婆子,你去聞一聞!”
三大媽的鼻子就跟警犬一樣靈敏,剛走到何文遠身邊,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魚腥味,她指著何文遠說道:“好啊,就是你把我家的魚乾全都走了!你知道嗎?那些魚乾可是我們家半年的肉食,我們家老閻為了那些魚乾,每天凌晨爬起來,跑到海子邊釣魚,然後還得洗乾淨,才能晾曬。你家大人呢!賠錢!賠錢!”
何文遠聽到這話也慌了,於秋華平日裡是對她很縱容,幾乎不管她,但是涉及到錢,於秋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她掙扎著說道:“三大媽,我承認錯誤了,是我鬼迷心竅拿了你家的魚乾,我口袋裡有五毛錢,是賣魚乾換來的錢,你全拿去吧。”
“五毛錢?我那幾十條魚乾至少有二十斤,市場上的新鮮魚是3毛錢一斤。但我的是魚乾,一點水分都不含,至少能買到六毛錢一斤,二十斤也就是十二塊錢,你竟然只賣了五毛錢,你是個傻子吧!”
閻埠貴聞言頓時氣炸了。也就是這兩年生活好了,他才捨得吃魚乾,在以前,那些魚乾都是會拿到鴿市上賣的。
他對於魚乾的價格一清二楚。
何文遠瞪著眼說:“真就五毛錢,不信你們可以搜我的口袋。”
在她看來,她把魚乾賣了,確實有那麼一點不對。但是無意間也幫了閻埠貴的忙,要不然閻埠貴還得冒著風險到鴿市上賣魚乾。她也算是好心,只要是把魚乾賣掉就可以了。
待閻解放從她兜裡掏出五毛錢後,何文遠接著說道:“好了,現在錢也還給你們了,咱們算是扯平了。我累了一個晚上,得回家睡覺了。”
閻埠貴快被她的無恥氣炸了,冷聲道:“睡覺?你想得美!”
扭頭看向李東來道:“一大爺,這次可不是小白菜那些不值錢的東西,是二十多斤魚乾啊,你說,怎麼處置何文遠?”
李東來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經過一番吵鬧,現在已經將近早晨六點了。
距離街道辦開門還有兩個小時。
點點頭道:“先把何文遠押到你家去,等八點鐘,把她送到街道辦,讓街道辦的同志處置她。還有,你親自去何家一趟,把何文遠被抓到的事情告訴於秋華。”
說完,李東來打了一個哈欠,道:“我先回屋補覺,等會跟著你們一塊去。”
閻埠貴答應了一聲,剛準備讓閻解放和閻解娣何文遠押到閻家,遠處傳來一道呼聲:“使不得,使不得啊!”
李東來抬頭看去,只見於秋華在何文慧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後面還跟著何文濤和何文達。
於秋華眼睛不好使,耳朵卻很靈敏,兩家是隔壁,閻埠貴在外面鬧那麼大動靜,她其實早就聽到了。
只是自己女兒偷了人家的東西,她覺得沒有臉面出來求情,本來想著,李東來會看在何文遠還只是一個孩子的份上,就像是前天偷白菜那樣,讓何文遠道個歉,然後再把賣魚的錢給閻家,就算是了事。
當聽到要辦何文遠送到街道辦的時候,她再也坐不住了。
於秋華走到何文遠身旁,伸手在何文遠身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罵道:“你啊你,怎麼能做出這種湖塗事兒呢!”
何文遠瞪大眼,撇撇嘴道:“還不是你”
“我什麼我?你父親死得早,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我容易嘛我!”於秋華看到何文遠要把自己的底揭出來,連忙打斷了她的話。
偷魚乾的事兒雖是何文遠提起來的,於秋華可是同意的,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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