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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傻柱認乾兒子

作者:雙手持筆
咋把我牽涉進來了?

人群中,李東來看著看到劉家小媳婦,興奮得直跺腳,一陣無語。

小媳婦,你可真是個大聰明。

經過這兩天的瞭解,李東來對四合院的局勢,已經一清二楚。

這年頭的人們大多淳樸,沒啥花花腸子,四合院裡也算平靜。

除了那幾個名人。

第一個就是前院的閻埠貴,小學教師,為人摳唆。

鐵公雞路過他家門口,也會少根毛。

這年代大家的日子,都不寬裕,這種品質算得上是美德。

不過,據說閻埠貴家那三個半大孩子,每年要籤一張借據。

借據上的金額包括住宿費,窩頭費,棒子麵費,縫衣服費...林林總總十幾樣。

這真是把自家孩子都算計了。

第二個是中院賈家,這一家子包括賈張氏,賈旭東,秦淮茹,棒梗,小當。

除了尚在襁褓中吃奶的小當,個個都是人才。

賈張氏是老虔婆,嘴巴噴糞。

誰家不讓她佔便宜,就換著花樣罵人。

賈旭東是媽寶男,很聽賈張氏的話。

為人軟弱不求上進,這麼多年了,還只是一級鉗工。

秦淮茹,唉,曾經質樸的鄉村少女,此時已經儼然變成可以和別人換饅頭的女人。

棒梗,四合院盜聖,喜歡趁著大人們都去上工,在四合院裡肆意縱橫。

第三,中院傻柱,八級廚師,據說自從秦淮茹嫁過來,就被他盯上了。

每天從廚房裡順的剩菜,都送到了賈家。

自家妹子餓得跟竹片子似的。

可惜,秦淮茹段位比較高,他至今連熱饅頭也沒吃到嘴裡。

傻柱還經常被賈張氏打罵,儼然淪為四合院笑柄。

不過這是他饞人家身子,活該!

中院許大茂,放映員,和傻柱是死對頭,是十里八鄉有名的忠倒人。

曾和軋鋼廠的青皮們趴在澡堂窗戶上,偷窺女工洗澡。

每次下鄉放電影,都會撩那些不懂事的小姑娘。

壞了人家小姑娘身子,卻不願意娶人家。

這年頭,這種破事又不敢張揚。

小姑娘只能咬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草草找一個光桿子隨便嫁掉。

不過,許大茂最近老實很多,。

似是有了追求的物件,是軋鋼廠董事的女兒。

第四,後院易中海,四合院一大爺,八級鉗工,工資90多塊錢,堪比後世的金領。

威望高,是四合院道德模範,和街道辦王主任的交情匪淺。

唯一的遺憾是至今沒有孩子,似乎有意讓傻柱給他老兩口養老。

據小道訊息稱,何大清每年都寄回來了錢,卻被易中海給貪墨了。

第五,後院劉海中,四合院三大爺,七級鉗工,虐兒狂魔,。

每天把孩子當沙包打,最大的願望就是當官。

哪怕是成為四合院一大爺也可以。

四合院還有一個老祖宗,那就是聾老太太,五保戶,和軋鋼廠領導,街道辦的關係都很好。

傳聞中,她曾給戰士做過草鞋。

但是,一個從沒有出過京城的老太太,怎麼相隔千里做草鞋呢?

李東來把四合院各家各戶的情況摸清楚後。

心中暗歎,能把這麼多奇葩聚在一起,老天爺還真是費心了。

沒錯,這些小道資訊,大多出自劉家小媳婦之口。

她是四合院元‘大聰明’,擅長背後補刀。

同時也是四合院‘肉喇叭’。

只要她知道了,等於全四合院都知道了。

按理說,劉家媳婦這樣的耿直人,在四合院裡活不過半年。

但他丈夫劉鋼柱是屠宰場的工人,長得五大三粗。

整天揣著一把殺豬刀,人見人怕,鬼見發愁。

呃,這年代不可能有鬼,那算了。

李東來已知道四合院是大糞池,自然不想當那根攪屎棍子。

他笑道。“我只是個赤腳醫生,對於棒梗傷殘以後的花銷,並不清楚。”

說著,李東來轉向一大爺,“一大爺是咱四合院的老住戶了,為人公道,由他來決定,再合適不過。”

易中海緩緩點頭,這個赤腳醫生還算懂事。

不過該如何平衡賈家和傻柱呢?

一邊是自家徒弟賈旭東。

咳,還有他那個水靈靈的小媳婦。

一邊是傻柱,自己選中的兒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哇。

易中海眉頭擰成疙瘩,思索片刻,“棒梗受傷完全是意外,傻柱也是無意,棒梗也沒錯。

我看這樣吧,傻柱賠償賈家兩百塊錢,這件事就算了結。”

說完,他先看向傻柱,“雨柱,你覺得咋樣?”

傻柱點頭,豎大拇指,“一大爺,您公平!”

他知道今天一定會被啃掉一口肉。

兩百塊錢完全可以接受。

反正這錢給了小秦姐,算是肉爛到自家鍋裡了。

易中海又看向賈張氏,“老嫂子,你覺得呢?”

賈張氏‘啐’了一口吐沫,惡狠狠,“易中海,虧你還是旭東的師傅,俺孫子殘廢了,就賠兩百塊,你還要臉不?”

“老嫂子,咱軋鋼廠的撫卹金也才500塊。”易中海說話間眼睛一轉,看看棒梗,再看看傻柱,眼睛頓時亮了。

他笑道,“這樣吧,賠償兩百塊醫藥費,再讓傻柱認棒梗當乾兒子。”

易中海這話,點醒了賈張氏和秦淮茹。

賈張氏:對啊,傻柱是八級廚師,每個月三十七塊五,一個人又花不完,還不如幫補我們賈家。

秦淮茹:傻柱成了棒梗的乾爸,那以後傻柱不就是俺家的長期飯票了?

賈旭東不願意,他這個親老子還在呢,棒梗又認一個老子。

這算怎麼回事?

但,在賈家,他沒有說話的權力,只能抿了抿嘴,杵在大槐樹下。

這時,一陣微風吹來,一片綠葉晃晃悠悠的飄落,正好落在賈旭東腦袋上。

他一無所知。

傻柱也沒意見,他早就把棒梗當成親兒子了。

有了這層關係,以後再趁著賈張氏和賈旭東不在,往賈家屋裡鑽,也顯得名正言順。

眾人對易中海的決定也很贊成。

傻柱和賈家狗咬狗,他們喜歡看。

只有許大茂不樂意,他還等著看傻柱出醜。

許大茂在人群中捏著嗓子,“傻柱,人家賈旭東還活著,你就等著接盤了?”

這句話如同炸雷般在眾人耳邊迴響。

“誰?”

“誰?”

“誰?”

無數道目光在人群中巡視,大傢伙都咬著牙,揮舞拳頭,自證清白。

許大茂跳著腳,大聲嚎叫,“剛才那話是誰說的,給我站出來!”

“敢汙衊鄰居,我許大茂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這時候,劉家小媳婦抱著孩子跑到許大茂面前,瞪著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大茂哥,你捏著嗓子說話太有意思了,能教教我嘛?”

許大茂:我尼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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