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無鋒感覺自己的肉身險些炸裂開來,這老乞丐有著能秒殺他的能力。
他咬著牙低聲道:“前輩所中之毒不光侵入了肉身,就連元神也被浸染,以前輩的修為元神已經足夠強大到能鎮壓毒素,但卻無暇顧忌肉身,導致肉身已經腐朽。”
那可怕的殺機減弱了一分,但耳邊卻響起老乞丐冰冷的聲音,道:“既然你看出來了,那只有兩條路,一是醫好我,二是立即去死!”
顯然老乞丐決不允許自己的狀況洩露出去,要麼殺了紀無鋒滅口,要麼紀無鋒將他醫好,也就不用擔心洩露的問題。
“晚輩一定竭盡全力醫好前輩。”
紀無鋒只能硬著頭皮承諾,沒辦法,這老東西真的會殺人。
“用什麼來保障?”
“前輩放心,我傲天絕不是言而無信之人。”
“你是傲天?”
老乞丐眼中出現一絲詫異,那凌厲的殺機瞬間消失。
“給你三天的時間,找到醫治我的方法,不然即便是有皇室護著你,也要死!”
老乞丐一揮手,元神液就落入紀無鋒的手中,轉身就走。
眾人都愣住了,老乞丐元神液都已經到手了,怎麼又還給紀無鋒了。
那是因為這元神液雖然珍稀,但紀無鋒說的沒錯,對老奇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
“哈哈哈……元神液啊,發財了,發財了。”
紀天馬與牛萬鈞將元神液奪了過去,興奮的大笑,全然沒有注意到渾身冷汗的紀無鋒,剛才可是差點兒連小命都丟了。
雖然躲過了一劫,但是危機並沒有解除,老乞丐很強大,如若三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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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幫他找到解毒方法,那就危險了。
紀無鋒看了看之前老乞丐選中的那些原石,一陣猶豫之後,準備放棄。
現在表面上他已經是二皇子的盟友了,要是再挖走大量的奇珍,就有點兒不地道了。
一旁的尤煥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傲天殿下儘可以出手,如若有必要,整個奉天樓的原石都可歸傲天殿下所用。”
紀無鋒眉毛一挑,道:“這是二殿下的意思?”
“今日這一場賭石對決將是一場盛況,區區原石,二殿下不在乎,願意傾囊相助!”
紀無鋒明白了,此次他與宗師歐明對決,必定會吸引無數人前來觀戰,每一個對賭石有興趣的人都是他潛在的客戶。
要是紀無鋒與歐明在奉天樓頻頻切出奇珍,那就是一場價值非凡的廣告宣傳,所帶來的利益是不可估量的。
紀無鋒笑了笑,道:“行,就當為奉天樓宣傳了。”
“傲天殿下多慮了,區區一個奉天樓二殿下根本不在乎。”
尤煥笑了笑,道:“如若奉天樓能夠成全傲天殿下,那奉天樓就已然物超所值了。”
紀無鋒一陣皺眉,沒想到二皇子為了幫自己營造聲勢,不惜將整個奉天樓搭進去,真是好大的手筆啊。
換成旁人,一定是感激的無以復加,誓死效忠二皇子,但紀無鋒知道二皇子看似豪氣,可卻是從來不幹虧本的買賣。
紀無鋒瞅準老乞丐之前
選中的原石,這幾塊原石裡面都藏有乾坤。
此時時間差不多了,不少人陸陸續續來到賭石坊,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人就帶著幾個隨從走進來,看了看那幾塊原石,大手一揮道:“這些原石我包了。”
紀天馬一瞪眼道:“什麼你包了?這些原石是我們先選中的。”
“你選中就是你的?那你這條命本駙馬也選中了,是不是隨時可以拿走?” ??
青年一聲冷笑道:“把原石拿走,膽敢阻攔,就地殺了!”
駙馬?好傢伙,又是一個皇親國戚啊,難怪敢揚言在奉天樓殺人了。
尤煥臉色一變,低聲道:“殿下小心,他是元蓉駙馬,最好不要與他馬上衝突,我去跟他交涉。”
雖然駙馬通常沒什麼權勢,但定然也不是什麼簡單角色,要麼是本身有著超強的能力,要麼就是有著強大的背景,否則,也入不了皇家的法眼。
這元蓉駙馬雖然本身很是庸碌,但在皇城之中也是望族,勢力不小,沒必要與之發生衝突。
紀無鋒卻擺擺手,道:“不必了,如果只是解石,那實在太過枯燥乏味了,現在好不容易來了點兒彩頭,怎能讓他跑了呢?”
最近敲竹槓敲上癮了,好不容易來了一個送財童子,可不能這麼錯過了。
聽到元蓉駙馬如此威脅,牛萬鈞的牛脾氣當即就上來了,瞪眼道:“殺了?你們殺一個看看?”
“卑賤的牛頭怪,給我拿下,記住留著一條命,讓本駙馬牽回去耕田犁地!”
元蓉駙馬此話一出,當即有侍衛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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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牛萬鈞圍住。
“慢著,慢著,呵呵,大家都是來玩的,何必動氣呢?”
紀無鋒上前笑眯眯道:“駙馬您可是皇親國戚,而且看這樣子還是一個賭石高手,定然是氣度不凡,以德服人吧?”
“哼,本駙馬有沒有氣度,是不是以德服人,需要你個賤民來說嗎?”
元蓉駙馬張狂跋扈,眼珠子都快長到天上去了,紀天馬差點兒沒忍住,一蹄子跺在他臉上。
紀無鋒笑眯眯道:“是是是,不過像駙馬這樣的高手,靠搶奪別人已經選好的原石,就算是切出了至寶,恐怕也好說不好聽啊。”
“混賬,駙馬手段他通天,還需要搶奪別人的原石嗎?”
當即就有隨從跳出來呵斥,確實,搶了別人的原石,就算切出再好的東西,也不算是什麼本事。
“嘿嘿,你個賤民很有種啊,既然如此,我就跟你賭一場。”
元蓉一陣獰笑,點著紀無鋒的鼻子道:“等我贏了之後,不管那些原石歸我,你這條賤民本駙馬也要拿走。”
紀無鋒嘴角勾起,這傢伙上鉤了。
“沒問題,但是我要是輸了,除了原石之外,還要搭上自己的小命,那駙馬爺您出什麼呢?”
元蓉駙馬的隨從立即呵斥道:“放肆,駙馬爺何等的尊貴?跟你賭就已經是天大的福分。”
“話可不能這麼說,既然是對賭,那當然得有價值想當的賭注了。”
紀無鋒搖著頭看向元蓉駙馬道:“莫非駙馬爺覺得自己實力不足,怕輸,不敢跟我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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