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叔,”馮永順口跟著張星憶喊了趙雲,“呃,趙老將軍自己不就是嗎?”
“趙叔年紀都多大了?當時大漢但凡有個像樣的騎將,也不至於要趙叔這般年紀了,還勞累他去鎮守隴右,親自訓練騎軍。”
張星憶一臉正經地說到這裡,臉上卻是突然笑開了花,同時還打了一下馮永,又是高興又是嗔怪地說道:
“就你瞞得深!練出來的步卒是天下精兵也就罷了,偏偏連領騎卒的將軍也能被你教出來,大夥可都被你瞞得苦了!”
“害得丞相和趙叔白白擔心了這麼幾年。”
馮永連忙擺手:“二郎那是跟趙老將軍學的本事,與我無關。”
當時自己還想著法子逼趙廣去跟著趙雲學如何領騎兵呢,這個功勞不能安自己身上。
“還裝!真相都大白於天下了還裝!”
張星憶滿臉的不高興,“趙家二兄剛在蕭關下邊用三千鐵甲騎軍衝破了十萬賊軍,前兩日隴西和西平那邊也傳來了好訊息。”
“什麼好訊息?”
“前些日子趙叔讓那劉渾領都督府的精騎前往西平郡平亂。那劉渾日夜不停,領精騎突襲了亂軍的帥營。”
“當場就把那賊首挑了起來,那亂軍一見,一鬨而散。現在他正領著精騎掃蕩餘亂,隴西與西平的亂賊這回是成不了氣候。”
張星憶說到這裡,原本裝出來的不高興再也裝不下去了。
只見她臉上盡是紅潤,氣息微微有些急促起來,也不知是過於興奮還是怎麼著。
“這趙家二郎與劉渾,如今已經算是大漢軍中領騎軍的有名將軍。此二人,可不都是阿郎帶出來的麼?”
說到這裡,張星憶捱得更近了:
“聽說趙叔前面還在都督府眾人面前公開說了,大漢騎軍有此二人,他便再無憂矣!”
說著說著,張星憶仰起頭:“那劉渾,本就是胡人,能有今日地位,不正是託了阿郎之福?”
“他一開始可是先在校尉府領的騎軍呢!沒有阿郎教他的東西,他能成什麼氣候?”
“說起來,阿郎難道不算他的半個師長?以後他就是再怎麼風光,見了阿郎,也要低頭行禮。”
“趙家二兄就更不用說了,要不是他從一開始就跟著阿郎學東西,能有今日名聲?”
馮君侯張了張嘴,想要辯解一聲。
然後又想起這改革騎軍之事,不正是自己親手教他們的?
當下竟是無言以對,最後只能裝逼一句:
“吾只為興復大漢耳!”
“興復大漢是興復大漢,但這兵法之事,乃是阿郎秘學,只要阿郎不願意,就算是宮裡也沒硬要的道理。”
“所以宮裡這一回開這個口,已經是很過分了!”
張星憶說著,緊緊地貼上來,呢喃道:“就當是妾欠阿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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