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與武威的聯絡。
到時候西平東有金城郡,南有隴西郡,兩面夾擊,就憑鹿磐那個辣雞,能擋得住?
去年北伐時,郝昭喪涼州半數精騎,現在榆中金城萬餘人馬皆沒。
如今涼州的兵力,幾乎全在西平,若是把西平包住吃掉,涼州哪還有剩餘的兵力?
傳檄而定的說法,倒真不是在異想天開。
就算還有兵力,最多也就是匆忙召集的新兵,和一些地方豪族武裝。
“此時金城失守的訊息只怕已經傳到了令居。”
馮永想了好一會,最終還是搖頭。“西平的鹿磐若是得知我們進軍令居,定然不會束手就擒。”
魏延一聽,當場就急了,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怕什麼?最不濟,我們亦能取得金城郡與西平郡。”
“到時涼州之地,還不是想什麼時候取就什麼時候取?”
馮永就是看不慣魏老匹夫對他指手劃腳的,斜眼看他,“要不你去?我守金城?”
魏延登時噎住。
他死命地瞪向馮永,氣得渾身哆嗦,差點就忍不住想要動手,恨不得把馮明文抽個十遍八遍。
只是魏延有攻打榆中和金城的權利,卻沒有渡過河西的權利。
若是想要渡河,只有利用護羌校尉的自主之權。
只要馮永先過了河,再以求援的名義讓他渡河幫忙,一切就名正言順。
“若是丞相怪罪下來,老夫願擔主責!”魏延咬著牙,“此乃大漢收復涼州的最好機會。”
“錯過此次,以後不知要多費多少將士性命。你既是大漢君侯,難道連這點擔當都沒有?”
此次取得金城,實是出乎意料地順利。
趁著涼州賊人沒反應過來時,搶佔令居,正當此時。
馮永才不管魏老匹夫的激將,冷笑一聲:“不去!我家內人快要生了,我要回家看孩子!”
“你……”
聽到馮永這個理由,魏延胸口氣血翻騰,差點湧上喉嚨來,他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雙目赤紅,死死地看著馮永。
他生怕自己再說一個字,就會忍不住動手。
馮永才不怕他,當下昂首邁步走出門去。
他回到自己軍中,對著身邊的參謀張遠吩咐道:“去,讓李簡過來。”
李簡很快出現在馮永的帥帳裡:“君侯可是有事吩咐?”
馮永點頭:“我有一事,託你去辦。”
“君侯儘管吩咐。”
“我打算送你個人情,讓你送張家叔侄過河,讓他們回涼州。”
李簡一聽,頓時瞪大了眼:“君侯這是打算放了他們?”
馮永臉上露出一抹詭笑:“對,就是放了他們。不但如此,而且再挑幾個張家的親信,讓他們護送兩人回去。”
雖然不明白馮永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既然得了這麼一個大人情,又是馮君侯吩咐,李簡豈有不盡心辦之理?
待李簡離開後,侍衛進來,說是姜維求見。
姜維得了允許,大步進來,勿勿行了一禮,還沒等馮永開口問明來意,就急聲問了一句。
“君侯,攻取河西,建功立業,正當其時,君侯何以錯失良機耶?”
對姜維的到來,有些意外,但同時又在意料之中。
以他大膽行險的性子,同意這個建議自然是在情理之中。
但讓馮永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會直接過來找自己挑明。
只見馮永微微一笑,說了一句話,讓姜維當場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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