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關,馮永得了鄧芝的求救,便派了李同和養殖場的人,趕了一批雞鴨過去。
其實這些都是小事。
真正的大事,還是大漢在漢中、隴右與關中曹賊對關口的爭奪。
魏延領軍走陳倉道,出了大散關,看到了嚴陣以待的陳倉。
陳倉城小而堅,堵死了陳倉道的出口,加上地形狹窄,不利攻城。
再加上曹真知道斜谷道不通,若是大漢欲從漢中出關中,則必走陳倉,故自隴右之戰後,他就大力築城。
雖說丞相只是讓魏延試探一番,不必真正攻城。
但魏延立功心切,他本打算著,若是陳倉當真沒有防備,便真攻下來,也好讓震懾曹賊。
哪知連攻幾次,皆是無功而退。
再加上參軍諸葛喬在旁邊連勸,魏延不得已,只得咬牙恨恨而退。
漢軍出現在陳倉城下,鎮守長安的曹真果然大受震動,親自率軍前來增援。
同時聽到對方是漢軍大將魏延領軍,心裡還存了僥倖,若是有機會截住這支漢軍,說不得就能洗刷去年之恥。
誰知魏延來得快,退得也快,讓曹真禁不住頓足嘆惜:“蜀虜何其膽怯耶!”
魏延在陳倉退敗的訊息傳到馮永手上,讓心胸寬廣的馮君侯很是幸災樂禍了一番:“這魏老匹夫,讓你當年讓我難堪!”
對面的關姬聽到他這個話,扔出一個牌:“碰!”
然後這才白了他一眼,“阿郎好歹也是君侯了,論位置,不輸於魏老將軍,當併力滅賊才是。方才那番言論若是被人聽了去,只怕就要說阿郎心胸狹狷。”
輪到張星憶摸牌,大眼睛眯了起來,看起來是摸到了一個好牌。
然後扔出一個二筒。
馮永“嘖”了一聲,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
張星憶昂著頭,帶著得意的笑,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在說,“看什麼看,就是不給你吃!”
“我師門裡啊,有一句話,”馮永哼哼道,“有道是莫欺少年窮,二十年河東,二十年河西。當年他欺我時,可曾想到今日?”
若是當年他能好好地跟自己說話,拉好關係,說不得,現在他手上還能有一支護羌校尉府所屬的工程營。
阿梅小心地拿起一個牌,先是看了看馮永,後又看了看關姬,猶豫了一下。
“快點的。”
張星憶心急,看得出,她絕對是快要糊了。
阿梅手上哆嗦了一下,扔出去了一個牌。
“糊了!”
關姬趕緊抓起來。
馮永和張星憶齊齊怒視阿梅:“這都幾把了?”
這丫頭,把自家主母喂得舒舒服服,絕對是故意的!
腦子好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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