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搞出名堂來了,再跟進去不遲。
所以許勳之所以不願意去湊熱鬧,倒也並非全部是因為看不慣某隻土鱉。
當然啦,看不慣,肯定是原因之一。
“那你可曾想過,如今丞相的大軍只怕剛到南中,別說平定要花多少時間,就算是平定下來,那南中蠻荒之地,誰敢保證幾年後才能有產出?你就不怕他……不怕虧了血本?”
許勳本想著說“不怕他騙你們”,但他好歹也是因為多嘴而被人打斷腿的人。
一想到此事傳聞連內府都參與了,那豈不是關係到當今陛下和皇后?
傳聞是假倒也罷了,萬一是真的,要是他再說這話,只怕又是一個口出不遜,當下便把已經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地給改了。
“不至於吧?”許遊有些躊躇道,“那馮郎君……不像是說大話的人。”
許勳冷笑一聲,“那巧言令色的稱謂,又從何來?”
巧言令色馮郎君,如今可不算是罵人的話。
許遊在心裡默默地說道。
只是他不願反駁這位堂兄之言,當下只得說道,“大兄說得有理。我今日去了,只管聽他是如何個章程。若當真是空許諾言,那就罷了。”
心裡想的卻是:若是馮郎君說的當真有理,只要是能得個長久的產業,別說是花個幾年,就是花個十年,那也是千值萬值。
不然,就憑如今自己府上這情況,又能撐幾年?
想想路過那關府和張府時,那油光閃亮大紅柱子閃瞎人的眼不說,就是兩家門口的那些栓馬柱,去年都叫石匠齊齊重新刻了一遍。
上面刻的狻猊模樣,張牙舞爪的,看上去都要比別家的兇猛囂張一些。
再看看自己家的,蔫不啦嘰,一點精神都沒有!
想到這裡,許遊就不由地有些嘆氣,關家有一個風華絕代的關姬,張家有一個仙子謫凡的張姬,都是好命哇!
就是叔父家裡,送了一個二孃出去,轉眼就能沾上編寫典籍的光。
更不消說那李家六房,送了一個慕娘子,如今已經在漢中隱隱立穩了腳根。
自己倒也想有樣學樣呢,但二孃是自己親手送出去的,要是再送一個,那又找什麼藉口呢?
再說了,叔父家的那個二孃是跟別人定過親的,自己那個妹子,還沒跟別人定過親……
所以如今看來,只能是趁著大父沒去幾年,留下的那點人脈和聲望還在起作用,趕快想辦法穩住府上的衰落之勢,要不然再等幾年,誰還會認識自己?
心裡這般想著,許遊便對著許勳說道,“兄長說得也是有理,小弟記下了。”
說完後,便告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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