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面說了什麼?”
“丞相準備親自南征,”李遺呼著氣,眼中有驚駭之意,同時還有些許的敬畏之色。
他想起了兄長最初所說的話,原來那時兄長不是口誤,而是當時就猜出了丞相要親自帶兵南下。
“還有,丞相來令了,要兄長擇日回錦城。”
“知道了。”馮永點點頭,轉身看了看地裡,吆喝了一聲,“看什麼看,繼續種菜。許家二孃,還有李家小子,你們兩個過來。”
“這菜地,可是供著紡織工坊和牧場呢,可不能大意了。去年的時候,單單一個工坊就差點供不上,今年多了一個牧場,要是再出問題,我拿你小子是問。”
馮永說到後面,嚴厲地看了一眼李同。
若不是那些奴僕原本就好糊弄,只要不讓他們餓著那就一切好說,去年的時候,說不得就出了亂子。
原因很簡單,李家這小子也不知是不懂田地之事還是沒操心這事,種出來的菜沒能及時供應上,馮永最後只得加大了糧食的供應,暫時把這事壓了下去。
後面又秋後算帳,直接斷了李家六房兩個月的毛布。
就因為這事,李慕拎著李同到馮永面前,直接當著他的面扇了李同十幾個耳光,直接把他扇成一個豬頭。
若不是馮永開了口,只怕李慕當場就能把李同扇暈過去。
這女人下手真得很狠。
後面李家六房還傳話過來,說是要讓李同回錦城領家法。
李同當時聽了,臉色當場就面如死灰。
雖說他是嫡子,但李家六房現在正是求著馮永的時候,嫡子和一個家族比起來,遠遠不夠看的,只要這馮永心夠狠,稍微暗示一下,家族就是把他打死,那也是有可能。
還好李慕是他的同胞阿姊,求了馮永一回,這才讓李同逃過了一難。
也就是那事以後,李同就沒了與馮永相爭的勇氣。
此時的他聽了馮永的話,身子微微一顫,低下了頭。
“我跟你說話呢,聽到了沒?”
馮永卻是不肯放過他。
“聽到了。”
李同嘴唇都咬出了血,卻只能低聲應道。
“許家二孃,他不懂的,你教著他。若是他有什麼不妥,就去告訴李管事,她自會管。”
馮永又看向許二孃,“機會我給你了,希望你當真如許家所說的那樣,擅這田畝之事。”
許家二孃福了一福,“妾明白。”
雖然看得出她有些害怕馮永,但臉上卻沒有驚慌之色,看來還是有一定把握的。
馮永滿意點點頭,對楊千萬說道,“魏然你去通知霍監令一聲,叫他去議事大廳,就說我有事相商。”
自從十月分紅以後,霍弋終於明白過來,他就是再種十年的地,估計也比不過工坊和牧場一年的產出。
於是他直接就趁著牧場從南鄭搬到南鄉的機會,也把諸冶監搬了過來,工坊他管不上,但牧場卻是不能丟了。
在南鄭時牧場是他看著的,這個時候他要是不跟著過來,那不是把牧場讓了出去?這麼大的功勞,說讓就讓,不是傻子是什麼?
給陛下種八萬畝地這種功勞,誰想要誰要去,反正他要先著緊牧場和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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