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諶的仰慕:
“要不說大司馬是天縱其材呢?”
花關索再厲害,也是要比大司馬差一些的。
更不要說什花木蘭了。
如果說花木蘭是“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那花關索就是“雲龍風虎盡交回,太白入月敵可摧”(漢道昌)。
至於大司馬,出身山門,又受仙人點化,十六歲就已經與丞相坐論天下,指點江山了。
如今更是大漢的中流砥柱。
凡人如何能與之相比?
只是馮盈對劉諶的話語,卻是有些不以為然。
我家大人是個什樣,難道我不比你清楚?
“我現在是有幾個軍中的問題想要問你,不是在和你討論大人。”
可惜自己的二弟阿蟲是個不爭氣的,明明是將門之子,居然對軍中之事如此不上心。
要不然,自己堂堂將門之女,又何須要向外人詢問軍中之事?
一念至此,馮家女公子就恨不得把馮家二公子抓過來毒打一頓,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好好好,盈娘只管問便是,我自是知無不答。”
兩人在前面走著,後面跟著侍衛。
更遠一些的地方,有人突然打了個噴嚏。
“伯陽兄,秋日已至,夜有寒氣,還是要注意多穿些衣服。”
旁邊的羊祜關心地提醒了一句。
馮令揉了揉鼻子,不在意地說道:
“無事,只是感覺鼻子有些癢。”
被馮盈視作將門之恥的馮二公子,其實在學問上的天賦非常高。
若非馮家自有家傳之學,而且還是世間最頂尖的學問,讓人不敢在馮大司馬面前自取其辱。
否則的話,學院不知有多少博士教授,想要收馮二公子為弟子。
馮二公子不但學問才智不差,而且外貌也算得上是優秀。
畢竟馮家有關家虎女幫忙改良基因。
只看馮家大娘子的相貌,就知道關家虎女對改良馮家基因的貢獻頗大。
如此一位學問不差,才智不差,外貌不差,身世更是顯赫的年青郎君,在學院的受歡迎程度,可想而知。
若非是家風嚴,勾欄的那些女子,特別是唱樂府詩歌的女子,早就恨不得把他連皮帶骨都吞下去。
傳說大司馬府上,專建有一屋,以人工石為料,用來防水火,從不對外人開放。
因為面藏著馮氏家傳絕學,包括大司馬未曾外傳的文章。
這個說法,並非空穴來風。
比如說馮家大娘子的盈字,就是取自“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此事世人皆知。
這兩句詩傳了這多年,不知撓動了多少人的心思,就想知道整篇文章是什個模樣。
偏偏馮大司馬就這守口如瓶整整十六年。
據說,又是據說:
馮大司馬要等馮家大娘子出嫁,才會把整篇文章放出來。
可是馮家大娘子什時候出嫁,誰也不知道。
但如果能勾搭上馮家二公子,不求什流芳百世,但求馮公子能偷偷給自己拿個傳唱十年經典,那就足夠了。
可惜的是馮二公子就算偶與同窗去勾欄之地,也從來是隻聽曲,不幹其它事。
讓人不禁感嘆馮府家風之嚴。(馮府某鎮宅虎獸:讓我看看誰敢不聽話?)
甚至就算是同窗,也深為佩服馮二公子的自律。
比如山東名門望族羊氏出身的羊祜,也不禁被馮二公子的風采所吸引,與之成為了好友。
此時與馮二公子一道的,還有一人,正是馮二公子的師兄,杜預杜元凱。
相比於羊祜,杜預顯然要與馮二公子熟絡得多。
但見他有些戲笑地說道:
“這學院一放假,怕是隔壁的女子學院又有哪家小娘子在唸叨二郎了。”
馮二公子連忙擺手:
“沒有這回事,莫要亂說,真要傳出去了,那不是害我?”
風評這種事情,還是小心為妙。
若不然,落得像大人那樣,豈不是冤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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