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個妻妾,就花鬘一個客人。
就連不喜飲酒的張小四,看到馮君侯難得的放鬆時刻,也陪著他喝了幾杯。
於是馮君侯喝醉了。
不過今晚他的興致極高,喝醉了還不忘摟著懷裡的佳人胡天胡地。
待第二日天色大亮,他才醒過來。
深秋的清晨,已經有了寒意。
馮君侯眯著眼,翻了個身,順手把身邊溫暖的軀體摟到懷裡,打算睡個回籠覺。
鼻間的髮香有些陌生。
摟著人的手下意識地捏了捏。
嗯,先排除關將軍。
因為關將軍不可能起這麼晚,按她的習慣,應該是早早就起來練武去了。
也不是張小四,張小四的雖叫小四,但她和李慕身高差不多,沒這麼小巧。
看來是阿梅了。
“阿梅,你洗髮膏換了?”
馮君侯喃喃地問了一句。
懷裡的人兒身子輕輕地抖了一下,然後把自己蜷得更緊了。
嗯,是阿梅的習慣。
“喂,摸還不夠,還要捏?”
感覺到馮君侯的手一直不老實,懷裡的人終於忍不住地說了一句。
“老夫老妻……”
話未說完,馮君侯猛地睜開了眼,半撐起身子:
“怎麼是你!”
背對著他的花鬘沒有轉過來,只給他留了一片潔白的頸背:
“為什麼不能是我?你就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馮君侯原本有些迷糊的腦袋頓時就清醒了。
只是聽著她冷靜的語氣,也不知怎麼的,他居然有些不知怎麼回答:
“我只是沒有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下,那個……呃,昨晚是怎麼回事?”
“關家四郎不能給我個孩子,我只能找你要了。”
馮君侯鬼軀一震!
曹!
明明前面聽到她冷靜的語氣,還覺得有些順理成章。
此時再聽到這一句,竟是生出一種刺激的偷情感覺是怎麼回事?
“呃,我的意思是說……”
他本想問關大將軍和張小四是不是同謀。
不過轉念一想,若是沒有這兩個人的點頭,花鬘肯定沒有膽子爬上榻來。
“你們是什麼時候商量的?”
“你自己問你的正室夫人去,問我做什麼?”
想起自己是關家四郎名義上的妻室,而關家四郎又是這個傢伙的妻室。
現在自己又……
真是亂七八糟的關係!
花鬘不禁有些氣苦,認命地嘆了一口氣:
“當年我圖你的名聲,想要借興漢會之手救助族人,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
畢竟馮鬼王在南中的時候,一夜御女三千,自己又怎麼可能逃得掉?
自己這些年,領著族人,積攢下了不少產業。
以前諸葛阿公還在的時候,倒還不用太過擔心有人會強取豪奪。
但現在諸葛阿公去了,誰知道朝堂會變成什麼樣?
自己肯定是要及早想好退路。
雖說有關家四郎妻室這個名頭,但這終究是虛的,總不能讓人踏實。
反正自己這些年也是藉著馮鬼王的名頭行事,還不如干脆真便宜了他,也算是名副其實。
抱大腿,肯定是抱最粗的那條。
對於馮君侯來說,事反常則必有妖。
他直覺事情沒那麼簡單,只是因為剛睡醒,一時間沒有理清頭緒。
正在努力思索間,花鬘卻是打斷了他的思緒:
“不過有個事情我要跟你說一聲。”
“什麼?”
“如果以後我生了女孩,她必須是祝融族的少族長。”
馮君侯聽著這個口氣,頓時大驚:
“你想生幾個?”
花鬘沒想到此人竟說出這等不似人言的話來,她猛地轉過身來:
“你不想負責?就算是隻有一個孩子,她也得去!”
大概是轉得太用力,晃動得太厲害,讓馮君侯眼睛不由直了一下。
這個不怪他。
畢竟關將軍從天女搶回來的藥方和鍛體術,效果不錯。
昨夜醉得太厲害,迷糊之間,渾身無力。
現在清晨醒來,狀態大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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