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很勇敢的樣子。從這一點來說,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同志們好!”不知道什麼時候指導員手裡拿著一疊檔案出現在門口,看到我就把頭一揚,分了厚厚的一疊遞給了我,說道:“把這個發下去,每人一張!小胡大家都認識了吧,讓他教你們怎麼讀!”
“是!”我應了聲就隨手把檔案發了下去,自己留著一份一看,原來是些簡單的越南語。有中文也有看不懂的越南文。
我粗粗的看了下前面幾條,就是些“繳槍不殺!”、“我們寬頻俘虜”、“跟我走”、“舉起手來”之類的。
小戰士胡少文倒也積極,二話不說就開始教我們讀,於是軍營裡很快就響起了“諾松空葉”、“忠對寬宏毒兵”、“得伯”……等稀奇古怪的聲音,整個軍營就像是一座學校似的,飄起了朗朗的讀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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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們就在上級的命令下進行了一場實彈演習。也就是在這一天我得到了一臺對講機。這種對講機比我們現在用的手機大一些,帶著長長的天線,直線通訊距離為一千米。每個連隊分配四個,連長一個,三個排長各人一個,主要是連隊內部通訊用的。
這不禁讓我想起了冷槍部隊的美式對講機,這種對講機雖說沒有那種好,但比起朝鮮戰場上一個連隊放出去打,拉都拉不回來的狀況無疑要好上許多。
雖說上級還是沒有明說,但所有的戰士都知道戰爭已經迫在眉睫,大家都知道這時候已經不是打與不打的問題了,而是什麼時候開始打的問題。我們很容易就可以從軍營裡堆積得越來越多的彈藥和補給得出這個結論。
對於實彈演習,老實說,還沒有我們當新兵時的累。我想這也許是跟我有關,因為在此之前,我對戰士們的訓練就可以說是一種高強度的實彈演習。什麼穿插、奔襲、防禦……都是我們之前每天都在做的。
當然,其它部隊的感受就並不像我們一樣了,我們團有連隊在實彈射擊時,一個排長練習後忘了驗槍,夜裡回到連隊時不小心走火,當場打死了一個正在吃飯的兵。這是我們團第一個犧牲的戰士,無形之中也給其它戰士增加了許多的壓力。
時間的指標,終於在緊張和壓仰的氣氛中指向了二月十六號這天。
只有我知道明天凌晨就是打響戰鬥的時候,等待著我們的將會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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