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杜邦,是杜邦家族的一員。
不過與其它成年家族成員,都在杜邦公司工作,哪怕杜邦已經被外人掌控依舊在杜邦工作不同,他在學校讀書。
他讀書的學校,也不是普通的學校,是西點軍校。
成立於十八世紀初的西點軍校,不光是一個軍事學校,自從西爾維納斯·薩耶爾少校,擔任校長,引入更加規範化的教程後,西點軍校也成為了美國首屈一指的工程學校。
鐵路、橋樑、港口、公路,西點軍校的學生,像是在這些方面點了專精天賦。
或許,許多人覺得這些工程方面的事情,與軍事沒有什麼關係。
但是,薩耶爾校長認識到了,軍事的本質是後勤的戰爭。
前方的戰鬥力再強,如果失去了後勤,也只是一紮就爆的氣球。
因此,想要長時間的保持極強的戰鬥力,就要最大的程度保證後勤。
軍事化管理的工程建設,讓薩耶爾校長看到了曙光。
在他擔任了校長後的時間裡,幾乎所有的西點學生,都開始擅長起了工程建設。
亨利-杜邦,正是這個階段上學和畢業的學生。
他從學校學到的,不光是軍事素養,以及工程能力,還有的是對於多人協作的管理能力。
獨立生活的他,臉上的線條先上去都要更加的剛毅。
當他得知杜邦工廠爆炸,數位親人炸死炸傷,那些竊取了杜邦企業的小丑們,還在進行拙劣的表演。
他帶著憤怒回到了杜邦。
杜邦的股東之一希維爾手中拿著報紙,看著報紙上的文字,滿是怒不可遏的表情,“我知道了!這都是騙局!這些報紙!這些報紙都是道格-克萊登那邊的報紙!
我們所有投到報紙裡的錢,都便宜了那個混蛋!
我!
我真是氣炸了!”
希維爾將報紙甩在桌子上,氣的來回踱步。
旁邊的其它股東說道,“看來,我們也要買幾家報紙了!”
“報紙可不賺錢!”
“報紙不賺錢?報紙不賺錢我們的錢都花在哪了?”
“別吵了!我們要有自己的報紙。報紙賺不賺錢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能讓看報紙的人相信什麼。”
“對!有了報紙!我們幹什麼都不用怕了!”
“我現在就去買報紙!”
杜邦的股東之一,正打算出門買一家報社的時候,門卻突然“嘭!”的一下爆開了。
門內的股東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這門狠狠地撞擊了一下。
“誰?你是誰?”希維爾看著走進來的青年人,嘴中大喝道,“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知道!這裡是杜邦的總部。”
“知道你還敢這麼做?”
“為什麼不敢呢?我只是來取回屬於我家族的產業。”
“你……你是杜邦家族的人?”
“沒錯,我是杜邦家族的人,我是亨利-杜邦。想請幾位幫我一點小忙,把你們手中的杜邦股份都轉給我。”
亨利-杜邦儘管沒有穿著軍服,但是他的一言一行,依舊透露出從軍多年的氣息。
這種令行禁止的模樣,帶來的氣場,讓在場的人都覺得有些壓力。
不過,這點壓力對於希維爾來說,又算是什麼呢?
在他看來,那些軍人僅僅只是些可以隨意驅使的狗而已。
這個世界上,只有有錢的人才尊貴。
“你想買杜邦的股份?你有多少錢?我手中的股份,你給我二十萬美元,我就賣給你!”
希維爾一點都沒有害怕,反倒是大聲說起了自己想要的價錢。
其它的幾個股東,看到了希維爾的模樣,也紛紛開啟了價。
很快,他們開價的總價,就超過了一百萬美元。
要知道,這可是十九世紀六十年代的一百萬美元。
普通人哪怕是玩《大富翁》,都不敢說這麼大的數額。
“你們說完了?”
“你只要給錢,我們立馬把股份轉讓給你!但是,要是沒錢,你現在就從這裡離開,我們不會怪你打擾了我們的。”希維爾繼續說道。
“錢?我沒有錢。”
“沒有錢你還想要我們的股份,你腦子裡想什麼呢?”
“沒有錢就不能買股份麼?我可不這樣認為。”
亨利的手上,突然出現了一把匕首。
這把匕首黑黝黝的,幾乎沒有反光。
雖然不至於黑的看不清細節,但是隻要看到這把匕首,就能感到十分危險。
“來人!把他趕出去!”希維爾一邊拍著桌子上的紅色按鈴,一邊最終喊著。
“不用按了,也不用喊了。沒有人會聽到,也沒有人會來。雖然我沒有錢,但你們有。我想你們會為了你們自己,把錢借給我,然後讓我買下杜邦的股份。”
亨利-杜邦一邊說著,一邊向前走。
杜邦的股東們,雖然不知道他們已經間接的殺了多少人,但是他們卻沒有像是道格一樣隨身帶槍的習慣。
他們總是以為自己很安全。
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會受傷,都不會出問題。
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樣。
他們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安全。
亨利的身體素質,遠遠超過了這些每天唯一的體力勞動,就是數錢的傢伙們。
包括希維爾在內的幾個股東,一分鐘都沒有挺住,就全被亨利打倒了。
不過,僅僅只是打倒了而已,雖然很疼,但是卻沒受什麼傷。
亨利雖然動作有些狂野,但是他卻一直沒有動他手裡的刀。
他甚至連抬手都沒有抬。
“你們真是太弱了。”
亨利走到了希維爾的面前,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刀子,他問道,“你們現在會出售你們手中的股份麼?”
“想讓我們賣股份?做你的美夢!”
“哦?美夢麼?我已經很久沒做了,但是噩夢我卻可以讓你們見一下。”
亨利說完,他手中的刀子,就向希維爾身上的某個部位捅去。
刀很鋒利,希維爾昂貴的衣衫,並沒有阻擋刀子的入侵。
鮮血很快就從刀的血槽裡的流了出來。
“原來,你們的血還是紅的啊,我還以為,你們的血是黑色的呢?”亨利-杜邦依舊平靜地說道。
希維爾儘管沒有喊疼,但是他咬著的牙,還有臉上不停墜落的冷汗,都能看出他到底有多疼。
“很能忍受,值得表揚。”亨利讚揚道,他又稍微頓了一下說道,“可惜,無意義的堅持,越堅持就越痛苦。我不覺得一個死人,擁有股份還有什麼用。”
亨利說完,將刀子抽了出來,又從另一個方位刺了進去。
刺進去的時候,亨利還說道,“其實,我還沒有和人說過。其實我學過醫,只不過技術不是很好,有人和我說,活體解剖能夠增加對於人體的瞭解。但是我一直都沒有機會,很感謝你,讓我有了這個機會。”
亨利說完,就沒有再說話。
甚至也沒有繼續誘導希維爾頭像出售股份,而是彷彿真的想要活體解剖一樣,在希維爾的身上開了一個又一個口子。
其它還在地上的杜邦股東,剛剛的疼痛已經消失無蹤,哪怕他們已經能站起來了,但是他們見到這一幕卻再也不敢站起來了。
在被解刨的希維爾,雖然已經不時地傳出痛苦的呻吟,但是卻一直沒有求饒。
杜邦的股份,是他的一切。
就算他現在求饒,活了下來。
但是,失去了杜邦的股份,他活下來又有什麼意義呢?
沒有錢,還不如死去。
亨利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這樣有韌性。
要知道,同樣的行為,他上次在另外一個看起來更硬漢的傢伙身上,還沒用到現在的一半,就已經把那個人折磨的崩潰了。
這些人能夠竊取杜邦的股份,果然有點能力。
亨利收起了小覷之心,開始更加用心的解刨了起來。
傷口越來越多,血液流失的速度越來越快。
希維爾已經雙眼發黑,看不到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但是,對於其它的股東們來說,他們看到的的的確確就是一場噩夢。
“我……我籤!我把我的股份轉讓給你!”一名股東說話了。
“我也籤!”
“我也籤!”
……
其它的幾位股東,看著希維爾似乎已經快要死了,他們擔心自己就是下一個被折磨的人。
為了擺脫被折磨的命運,他們一個個都鬆開了口。
“很好,我很高興。”亨利再一次抽出了刀,一下子插在了希維爾的心臟上。
拔出刀的時候,一道血柱突然噴了出來。
他說道,“這是股權轉讓協議,你們簽了吧。”
一份……
兩份……
三份……
都簽完了。
“你們都簽完了麼?”亨利問道。
“都簽完了。”
股東們齊聲回答道。
“好,你們都已經簽完了。你們已經沒有活著的意義了。”亨利-杜邦開心的說道,“就讓我送你們去見上帝吧,或許上帝會饒恕你們。”
樓下的天花板上,突然滲出了紅色的痕跡。
這紅色越來越溼潤,越來越爆滿。
很快,就有紅色的水滴滴落,落在了地上。
亨利下了樓,手中全是股權轉讓協議,儘管他做了許多事情,但是他的雙手卻十分乾淨。
他對身邊的人說道,“上去處理一下,真是太可怕了,像是地獄一樣。”
然後,他又看向了紐黑文的方向說道,“叫道格-克萊登是麼?”
……
躺在床上的道格,還不知道自己究竟即將要面對一個什麼樣的人。
布萊爾正喜氣洋洋的報道著這段時間美國報業集團的收入。
因為杜邦大量資金的匯入,美國報業集團,已經徹底的擺脫了虧損線,開始盈利了。
甚至……
布萊爾都有些覺得,是不是以後可以故意去碰瓷了?
隨便找一家企業,然後報道他們的負面新聞,再等著他們充值來洗白。
這樣的話……
豈不是報業也是一個十分賺錢的行業?
布萊爾沒有想到,他這個想法已經領先了同行們至少一百年。
在未來,不管是官方媒體,還是商業媒體,這樣的事情都沒有少做過。
當然,無冕之王的名頭,也因為這樣的行為,越發的低落,變得越來越名不符其實了。
“老闆,我們可不可以這樣做……”布萊爾將他的想法,都與道格說了。
道格思考了一會說道,“也不是不能做,但是,不要做的太氾濫。不要做的太明顯。你要知道,媒體的宗旨永遠是,客觀、中立、第三方。就算是收錢,我們也依舊是客觀中立的第三方媒體。”
“是!”布萊爾回答道。
布萊爾離開後,威廉姆斯進來了,他對著道格說道,“老師,我們的《大富翁》已經正式賣往歐洲了。
在倫敦買的很好,已經有倫敦的經銷商,向我們下新的訂單了。但是,他們希望《大富翁》裡能有更多的英國元素。如果都是美國的元素,他們覺得會讓這款遊戲的格調變低。”
道格對英國人對美國的這種歧視沒有什麼感覺,這與其說是歧視,不如說是害怕。
正是因為他們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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