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尋了一處太陽傘下落座。
這時透過大家坐的位置能夠看出,王易彤幾人似乎淡淡的疏遠了一些安歆月。
因為安歆月極其出眾的外貌和身材,都讓更多的男人把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
安歆月雖然沒說什麼,但以她之前那“毫無廉恥”的話來看,不說什麼就是在默默炫耀。
這讓王易彤有些不喜。
她和幾名好閨蜜有說有笑,談的話題並沒有讓安歆月加入的打算。
偏偏她們說到興致高昂的時候還扭頭看一眼安歆月。
這種隱秘的孤立自然也被那邊幾名男青年看到了。
他們偷偷看了一眼坐姿優雅,皮膚光滑白皙得嚇人的安歆月。
張少頓時覺得微微一石更,坐在椅子上向前挪了挪,用桌面擋住了褲襠。
媽的,要不是這妞擺明衝著王易水來的。
自己說什麼也要上去要個號碼……
“真騷……我喜歡。”
旁邊傳來粗重的呼吸聲。
張方遒不用回頭也知道這是馬犇的聲音。
【馬B。】
張方遒心中暗暗罵了一聲。
“嘿嘿,咱們易水大少魅力無限啊。”
馬犇沒想到自己剛剛的嘀咕被張方遒聽了進去,他嘿笑一聲,整了整衣袖向左前方走去,臨走時用手隨意拍了拍張方遒的腦袋。
“方遒,我去放個水。”
說話粗俗,卻又不避諱什麼。
周圍的朋友們頓時發出會心的笑聲,紛紛回應:“犇哥快點啊,一會比賽開始了。”
張方遒苦於吉爾梆硬不能直身,對馬犇那拍腦袋的動作敢怒不敢言,看上去有幾分畏畏縮縮的意思。
這也讓旁邊幾人看他的目光帶了一些小小的鄙視。
覺察到這些視線後,張方遒的心中有些惱怒,但剛直起上身就又覺得褲襠磨得難受。
【老子回去非得砸了那個裁縫店。】
……
安歆月的眉毛細長又彎彎,在眉梢處又有微微的上挑。
大大的眼睛帶著淡淡的水意,旗袍式禮服勾勒出誘惑的S型曲線。
她在哪裡便是哪裡的焦點。
她自然覺察到了王易彤等人細微之處的孤立,也知道男人們傳來的灼熱視線。
甚至有著隱秘修行底子的她也能多少聽到男人那邊的議論。
難免有些粗鄙下流之言。
不過她並不在意。
女人麼,修行是下乘。
容貌才是最大的資本。
她也不避諱自己被某些人當做待價而沽商品的說法。
畢竟有些人連待價而沽的資格都沒有。
賣與粗鄙之民和賣與帝王家都是賣,但這其中的意義可不太一樣。
現在她的興趣在王易水身上。
王家是極有權勢也極有力量的家族。
真能以另一種方式進入王家,那麼自己家族的下一個十年延續就有著落了。
萬一自己這具乾淨無暇的身體能再得到寵愛的話,沒準能延續二十年。
安家的使命,不就是紅顏禍水麼?
女人的嘴角浮起一絲譏諷。
不知道是嘲諷所謂使命,又是在嘲笑自己。
這一抹笑容被她端起的雞尾酒杯擋住,展現出來的依舊是那份迷人到極點的媚態。
嗯?
安歆月的視野裡忽然出現了一名單手插著休閒西褲褲兜走向競技場邊緣的身影。
一名很帥氣的男生。
這是安歆月的第一印象。
雅痞!
竟然有男生能夠很好的駕馭這種氣質,要知道這裡可是白銀王家的莊園。
這是她的第二印象,而且她眨了眨眼,又多看了幾眼。
正如男人喜歡欣賞美女,女人也同樣喜歡欣賞帥哥。
安歆月的嘴角翹起,眯起嫵媚的眼睛,絲毫沒在意她這個動作有多魅惑。
能夠在一群衣冠禽獸裡看到這樣一名帥哥,倒是讓人極為開心呢。
咦?
安歆月眯了眯眼睛。
她看到那名雅痞帥氣的男生,竟然走到了競技場的邊緣,走到了……管家吳文的邊緣?
毫無表情的吳文在看到那名男生後,表情出現了些許的變化。
而且不是錯覺,吳文真的認真看了那男生幾眼。
兩人似乎在交談,只是四周嘈雜,聽不到說了什麼。
最後吳文深深看了那名帥哥一眼,點了點頭。
所以……
這是達成了某種協議?
安歆月微微蹙眉。
……
啪。
一聲脆響。
嗯?!
安歆月的身側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有些遠,卻足夠清晰。
她收回了落在那名帥哥身上的目光,好奇回望。
身旁,王易彤等人一同抬頭看去。
只見剛剛說去洗手間的馬犇,一臉陰沉的站在遠處的某個太陽傘下,手裡捏著一瓶紅酒?
另一邊,一名穿著小西裝,氣質冰冷的女生與馬犇相對而立,目光冷漠。
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馬犇那裡好像出了一些事。”
“和女生的糾紛呢。”
“呵呵,怕不是看人家好看就上去調戲了吧。”
好閨蜜們你一言我一語紛紛發表意見。
王易彤皺了皺眉,倒是沒說什麼,因為這倒是很符合馬犇的性格。
不過馬犇的膽子也太大了。
這可是他哥哥王易水舉行的宴會。
來者皆是王家的客人!
馬犇怎麼有膽子去調戲女賓?
“咦,臥槽,馬少竟然找到那個禁慾系女神了。”
“別說,那張高傲冷淡的臉蛋,真他媽漂亮!”
幾名男青年湊的小群裡發出驚呼。
張方遒看了馬犇一眼,心中暗罵一聲馬幣,虛情假意的提議道:“呵呵,咱們去看看馬少吧。”
聽到幾人這樣說,王易彤的眉頭皺得越發緊了。
“去看看什麼情況。”
她走過去。
如果不是太過分的事情,就抹過去吧。
畢竟稍後比賽開始了。
……
“你這是什麼意思?”馬犇目光陰冷的看著面前又高又美的颯妞。
“送你一瓶酒,用你的爪子拿著這瓶酒,走遠點。”
唐英琪冷冷的說道。
要不是顧忌這個場合,她早直接動手了。
剛剛那隻下賤的爪子想要過來拍她臉蛋時,她真想起身凌空一腳。
但自己畢竟是和阿澤一起來的。
沒確定最終復仇物件之前,自己不能給阿澤添亂。
所以這充滿火氣的話已經是唐女王非常剋制的後果了。
“我就想認識一下,美女不至於吧。”馬犇連帶邪氣的笑了。
“我跟你很熟麼?”
唐英琪揉了揉手腕,不屑的打量了馬犇一眼,“你報名上場,我倒是能夠勉強記住你的名字。”
那種譏諷讓馬犇額頭的青筋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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