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一下,雖然黎採穎沒有課,但是寧海琴和南宮舞卻都是有的,所以楊光就騎著腳踏車馱著兩個小妮子奔赴學校而去,其他人或呆在家或不同路就不必管了。
腳踏車前面那個可以窩在楊光懷中的位置南宮舞讓給了寧海琴,自己卻在後凳上站了起來,雙手摟著楊光的脖子,就像被楊光揹著一般。
這樣的組合無論在哪兒都是十分搶眼的,還好楊光騎車的速度實在有夠快,那些人才看到一個輪廓,瞬間就吹了過去。
到了大門的時候,看到一輛豪華的商務車停在那兒十分的搶眼,楊光迅速的靠了上去,一腳踹到那車門上,喝道:“下車下車,一群流氓。”
然後車上就魚貫而下一溜的人,肖懷成,嚴冬和黃丹丹,韋良,陽曉發和林草草。才一下車黃丹丹就跳到楊光面前瞪著他道:“你說誰是流氓?再說一遍看看?”
楊光趕緊陪笑道:“怎麼丹丹姐也在的麼?我以為就他們幾條槍。”
林草草哼了一聲道:“本來是不在的,就是為了見你一面,我們兩才被迫和這幾個臭男人一起坐在車裡等,你倒好,一來就不將我們放在眼裡。”
韋良立刻不幹了,嚷嚷道:“喂喂~~~~說什麼呢?誰是臭男人你說清楚啊,你又沒有聞過我,你就一天到晚聞曉發,要臭也是他臭,和我們沒有關係,是吧舍長?”
肖懷成言簡意賅:“有道理!”
林草草一下就鬧了個大紅臉,瞪著眼睛就要上前和無良拼命,卻被陽曉發給拉住了。
雖然林草草也算伶牙俐齒,但比起無良這種老流氓那就差遠了。嚴冬錘了楊光的肩膀一拳笑道:“聽說你出生入死南征北戰,還以為你回來會有很大變化,沒有想到竟然是一點都沒有變……”
無良介面道:“阿光,你是沒有變,你後面的小妞可是變得厲害。
還是介紹一下吧,我可不記得以前認識那麼風情萬種的美女。”
楊光咳嗽了一聲,道:“還不叫人?”
寧海琴和南宮舞立刻乖巧的和眾人打招呼,什麼“肖大哥”“冬哥“無良哥”的叫個不亦樂乎。
楊光趕緊在兩個小妮子耳朵邊輕言道:“真給我長臉,回去想要什麼,買!”
大家立刻轟笑了起來,這些當然都是幾個人之間互相開的玩笑……
鬧了一陣幾個女孩手把手,幾個男人肩並肩的就走進了校園。女的千嬌百媚。男地英姿颯爽,尤其是經過社會的歷練和上層社會文化的薰陶,一行人的氣質除了楊光還有些隨和,其他的人都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和魅力散發出來,不說氣質了,光那一身身量身訂做的套裝,就讓他們扯盡了眼球。
而且除了楊光這個沒有什麼曝光率的人物,其餘地都是或多或少經常在媒體上,校園的論壇上出現,所以南安大學的學生一看到他們很多人的目光立刻就淫蕩了起來。
“南安四秀”以及輔助他們的女人都是現在整個南方年輕人中最火的偶像。這並非他們的成就已經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主要是他們不像那些大家族或者柳無凌那種有背景的好出身,而是真正的平民,所以自然成為那些草根階層所敬仰的傳奇。
南宮舞不用說了。亞洲舞蹈,在南安大學早就是名聞遐邇地十大校花,而寧海琴則是因為這次和黎採穎去歐州地學習歸來,立刻成為了學校重點保護的物件,媒體又爆出她在心路公司擔任老師職務,一時也是名聲大噪,尤其重要的是,由於她內涵外在都取得了長足地進步,美貌氣質得到了大家的肯定,據說已經入圍了新一屆的南安十大美女榜。就這一點,已經夠讓所有的人關注了。
因此這一行人在南安校園內行走,想不引人注意那比登天還難,好在他們也不過是名人而已,還不是明星,大學生自制力也比一般人好,最多也是用目光隨便非禮那麼幾下,很少人敢上前褻玩。
這一行人都是身經百戰的主了,什麼場面沒有見過。自然不會以一些學生的注目禮為忤,一邊談笑風生一邊向著班級教室走去。
話說楊光他們所在的班級現在可是整個南安乃至亞洲都小有名氣,不時總有一些不知道什麼電視臺或者什麼媒體的過來要求採訪,一頂頂高帽戴過來,什麼“天才的搖籃”,“超人的溫床”,這些算是比較普通地,有的長達一百零八個字的封號,實在是不好意思打出來。
總之就是兩個字,超屌!
剛開始,一幫子同學對此還很是有些津津樂道,頗為自豪,當然了,很多老師搶著來教他們班,這在南安大學的歷史上還是頭一遭,能不自豪麼?你問為什麼老師搶著教?廢話!以後只要那個老師打著曾經教過什麼橙星什麼天河集團的總裁的旗號,還不夠他臭屁的啊?
可是時間一長了,新鮮感一過也就沒有了那個味,何況生活學習還被影響到,那就更加不爽了,於是對於肖懷成一行人,他們卻是抱著又愛又恨的一種莫名的心態。
所以當這批他們又愛又恨地人忽然出現在教室的時候,他們還真不知道應該是高興的和他們敘舊,還是向他們抱怨幫他們背了多少黑鍋。
不過以前楊光宿舍的這些淫棍和班上的同學關係都是好得可以穿兩條褲子的,而且很多都還有聯絡,所以倒也沒有引起什麼暴亂踩踏事件,只是幾個活躍分子出來代表大家開了幾個無傷大雅只傷小雅的玩笑而已。
一上午的課,幾乎也沒有怎麼上成,每一個老師來看到忽然出現的幾個天天上財經新聞的名人,嚇得立刻就跑回去向校方領導彙報,就算不彙報的,上的課也是有些顛三倒四不知所云,尤其講經濟學的,更是戰戰兢兢害怕自己一不小心講錯了什麼。
其實嚴冬幾個人要比理論水平和南安的老師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很多時候。一個企業的總裁併不是這個企業裡面經濟學最厲害的。他更重要地是做一個統籌地管理,人才的調配。
中午請全班的同學吃了一頓大餐,下午就是自由活動時間。
撇開所有的女人,五個男人走在水鏡湖邊。
“啊!!”無良大吼一聲,驚起兩對情侶,“我不當學生好多年了~~”
回來再上課的感覺還真是有趣。”嚴冬說。
“那是因為你們忙碌太久才會這樣說,你去問問這些學生看看。他們一定和你的想法正好相反。”楊光將一顆石子踢入湖中,想起就是在這個湖邊。初遇黎採穎的情景,再想到昨夜,那曾經地悲傷眼眸已經化成了嫵媚的夜玫瑰舊“只是現在多事之秋,我們這樣……是不是有些不負責任?”陽曉,發還在擔心集團那邊地事情。
“今天不談工作。”肖懷成淡淡道。
其實陽曉發也就說說,他們的手機早就關了,若非如此,平均十分鐘就得有一個電話進來。
昨天楊光給他們電話的時候,他們全部都在各個城市奔忙。開會。
但楊光說,我回來了,他們就放下了手中的一切事情。也回來了。今早剛到南安就一起趕了過來。
楊光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們現在有些焦頭爛額。不過,今天我們就先撇下所有的公事,好好回想一下你們的學生身份。”
“對!他孃的那些破事全丟到太平洋去。管他那麼多!我他媽是大學生!!我幹嘛要像一個老頭一樣整天開這會那會的,我要打球,我要和同學吹牛喝酒,我要調戲女同學!”無良一說到工作就火冒三丈。
“下午沒有課,我們先?”
“調戲婦女”五個人一起高喊!
“好。有了目標我們就開始策劃一下行動方案……”肖懷成先說道。
“什麼方案,你老毛病又犯了?我們是學生,一群天真爛漫地,沒有心機地學生,我們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嚴冬說。
“那……怎麼著手?”陽曉發顯然有些懵,這個他可不擅長。
“很簡單。有了總體方針,那也不能盲目下手,婦女常有。而良家婦女卻不常有,所以我們還是要鎖定目標。”楊光看到四對眼睛看著他,咳嗽了一聲繼續道,“這良家婦女嘛,有三個條件,只要滿足了,我們就立刻下手調戲。完全不管其他任何羈絆,例如,她是不是有男朋友,她是不是有靠山,她是不是母老虎等等等等……”
“什麼條件?”四個人一起問。
“第一,美女,第二,美女,第三,還是美女!”
楊光握拳高聲問道:“清楚了沒有?”
“清楚了!”
“我們的目標是——”楊光拉了一個長音,然後和四個人一起喊道,“沒有處男!!”
“好!動手!”
楊光一擺手,五個人立刻就東張西望搜尋目標,結果發現方圓一百米之內人煙全無,鳥獸絕跡,竟然連一個活物都沒有了……
當然,氣餒不是他們的特長,不達目地誓不罷休才是他們地長項,一百米沒有,那就再向外擴張一百米!
走到距離水鏡湖邊地一個草地,果然看到一個雌性生物靜靜的站立在一顆樹下,幾人剛欲上前,楊光忽然伸手將他們攔住,凝聲道:“等等,好像有異常。“遠遠看去,那女子一身白衣,長髮到腰際,太遠看不清身材長相,但卻能清晰看到那一頭長髮不時的隨風亂舞,她地周圍還不斷的下著花瓣雨……
“那是什麼?”嚴冬問。
“是櫻花的花瓣!”楊光十分肯定的道。
“可是南安大學並沒有櫻花樹。”韋良說。
“而且現在也沒有一點風。”肖懷成補充。
“鬼啊!”陽曉發總結陳詞。
“等等,我們再走近一點看看。”
幾人悄悄靠過去一些,又一些,終於看清楚了女子的長相。
我靠,遠看一幅畫,近看還是一幅畫,怎一個美字了得;身材玲瓏浮凸,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總之就是一句話。美得抑抑聲啊!
擦了一把口水無良問:“這個夠良家婦女沒有?”
眾人齊聲道:“良!”
“好。上!“幾條狼翹著尾巴就撲了過去……
櫻沙作為公認地大一新生第一美女,自然是追捧無數,但真正瞭解她的為人之後,追求的人就有些又愛又怕了。
這個平時彷彿一樹梨花般娟秀的女子,誰能想到她竟然是玩重金屬搖滾的人?當迎新晚會的時候,她和她地樂團“火焰槍炮”登臺,以一首激情高亢地戰歌拉開了他們這個樂團在南安的傳奇。而她。櫻沙,將長髮紮起。穿上黑色閃亮地皮衣,一邊彈著吉他一邊瘋狂飆歌地樣子,震撼了南安大學所有人的心!
重金屬搖滾是什麼?是瘋狂,是狂野,是用一種激烈的音樂來表達自己感情思想的方式。他們酷,他們拽,他們狂放,他們囂張。他們超級的屬。
從那時候開始。就沒有人敢小看她,從那時候開始,她那看似淡然實則狂野地眼神就嚇退了很多追求的人。所以很多時候。她所在的地方。旁邊都很少人。
但今天。她卻忽然看到五個男人像五頭狼一般圍住了她,雖然看到他們發紅地眼睛也沒有感到多少害怕,但多少還是有一些意外地。所以她冷冷的道:“滾開。”
她這樣說話的時候,男人一般都是那幾種反應,從來沒有逃脫她的掌握,不是灰溜溜的跑了,就是尷尬欲死的呆在當地。但今天她這樣說地時候,這五個男人卻非常奇怪。
其中一個一拍大腿道:“沒跑?竟然沒有被嚇跑??”
另外一個也一臉驚奇地道:“這個小妞看來的確有古怪。”
“有什麼古怪?”又一人問。
“不知道,還沒有看出。“這是其中個子最矮,但說話最有威嚴的人說地。
最後就是那個在這群人總服裝最隨便的人說道:“那不如我們再走近的仔細研究研究?”
這最後說話的傢伙當然就是楊光。
楊光說完話就轉頭過去盯著女子看,似乎真的就在研究了起來。櫻沙眼眸中厲芒一閃,一條長腿倏然踢出,直取楊光的臉骨,速度奇快無比。同時右手一個肘戳撞向離她最近的無良。
砰一聲響,那腳尖結結實實的踢在了楊光的臉骨上。然而自己卻是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而面前地男子卻紋風不動。那邊自己勢在必得的一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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