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和姐妹花一出來,立刻就問道:“搞什麼鬼神神秘秘的,快從實招來。”
然而他急姐妹花卻不急,她們定定看著楊光忽然就不說話了,搞得楊光莫名其妙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褲是不是什麼拉鍊沒有拉。
“你們幹嘛這樣看我?”
“阿光,你剛才和羅亮說的話什麼意思?”趙欣歪著小腦袋看著楊光。
“嗯?什麼?哦……那個啊,你們難道看不出靜姐對羅亮的感情嗎?”
“我們當然看得出。”趙露撲閃著大眼睛微微抬頭凝望著楊光幽幽的道,“可是,你難道看不出我們姐妹的感情麼?”
“你為什麼就只知道讓別人珍惜身邊的人呢?”
姐妹花的話再明白沒有了,楊光不是傻瓜,他自然十分清楚她們的意思,所以他一下就呆住了。他說羅亮的時候,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面臨著一樣的尷尬境地。是啊,自己身邊還有兩個可人兒,卻去教訓別人……當真是旁觀者清嗎?
“這個……”
趙露幽幽的道:“阿光,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離他越近,越容易得到,就越不會去珍惜?”
“這……當然不是了。”楊光有些頭疼了,剛和黎採穎通完電話,關於感情的問題他還得好好理順一下,“我們先不談這個好不好?”
“嗯……”姐妹倆乖巧的沒有繼續讓楊光難辦,只是將那有些哀怨的眼神低垂了下去。看著她們的樣子楊光心中竟然有些隱隱作疼。難道,真的要發展自己的勢力?
楊光忽然伸出手在姐妹倆的秀髮上溫柔的撫弄了一下,換得她們的嫣然一笑,不由隨口問道:“好了,現在該告訴我叫我出來什麼事情了吧?”
哪知道他剛問完趙露就一個變臉,忽然雀躍的道:“阿光你一定想不到地,那個明星華蕊打電話邀請我們共進晚餐呢。”
“啊?”楊光有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心下苦笑這兩個小妖精啊。
“你們變臉夠快的啊,感情剛才玩我來著。”
趙欣嗔道:“才不是呢,我們是將鬱悶的心情都隱藏到了心中,不想讓你為難罷了,不識好人心。”
“呵呵,好,算我錯了。”楊光想了想,忽然皺眉道。“你們答應了華蕊?我可是答應了舞舞她們要回家慶祝的。”
趙欣嘟嘴道:“討厭,我們會那麼笨嗎?我們當然婉拒了,不過她還是要請我們喝下午茶呢,正好我們沒有吃午飯,就答應咯,你陪我們去一下,好不好?”
“嗯?下午茶?沒問題,出發。我都快餓死了。”在兩個小妮子嬌嗔不依聲中,楊光哈哈大笑,將一堆東西都丟了上車。
下午的商業街上人依舊很多。雖然發生瞭如許大事。但一般人的生活依舊平靜,他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此時有多少人因為這個動盪而死亡。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們只是知道,金融市場莫名其妙的波動了好一陣子,僅此而已。
雖然太陽炙烤得大地都在冒著熱氣,但卻阻擋不住那些時尚青年的購物慾望。只要做好了防護措施,太陽那火球算什麼,不就是個“日”麼……塗上防曬霜,帶上一個時尚地墨鏡,穿上貼腿的絲襪,再來一把小洋傘。我看你還“日”,日毛啊,毛都不給你“日”。
天氣的炎熱讓街上的美女越穿越少,但是如姐妹花這般既性感又甜美,還如此會打扮的絕色美少女那就鳳毛麟角了。所以當她們在約好的茶吧附近路邊的停車場停好車,伴著楊光走下來的時候,彷彿一陣清風颳過炙熱的街道,萬般風情,無以盡訴。即使那些自視甚高,實際上身材臉蛋的素質也地確夠高地美女,依然被她們的風采所迷,連妒忌的感覺都生不出來。
也許是時間關係,茶吧的人並不多,楊光讓服務員帶他們到了華蕊訂的包廂,就老實不客氣的點起了自己愛吃的東西。按照他的話來說,就是他喜歡吃的,別人都一定會喜歡的。
三人並沒有等多久華蕊就帶著兩個保鏢進到了包廂。楊光不得不承認這個女明星能成名絕對不是僥倖,只是進門時候那投過來的一瞥,完全沒有任何做作的,就有一種獨特的風情送了過來。
隨著姐妹花兩人甜甜叫了一聲“蕊蕊姐。”三人很快就笑鬧熱絡了起來,使得楊光都不能不佩服姐妹花地笑容真是男女通殺,老少皆宜,放之四海而皆準。
兩個黑鐵塔保鏢在房間中巡視了一圈,發現沒有什麼異樣就退到了門口守著,待菜都上齊了之後,就不再允許有人進來。
姐妹倆和華大明星談笑風生,楊光低頭和食物作戰,然而他即使沒有抬過一次頭,依然能感受到趙欣趙露兩人笑容背後的難過。難道真是如她們所說,是因為她們離他近,因為她們只衷情於他,所以他才不夠珍惜嗎?也許還真是有一點的,如果假設現在忽然有幾個很有可能追到她們的白馬王子出現,並和她們相處融洽,自己還會如此沉著而無動於衷嗎?
他不知道,他根本不敢往這方面想,就算輕輕一想他就會有些不舒服,他這才知道,自己也是很在乎她們的……
雖然現在還不能接受她們,但至少要做一些什麼。
楊光並沒有參與三個女孩子,嗯,或者說三個女人的話題,無非說的就是演藝圈裡面的一些趣事和八卦,他並沒有什麼興趣。飯菜上來了就是隻顧著將美味往嘴巴里面塞,不過還好,吃相還是比較文雅,沒有出現用手抓著雞大腿用力扯的場景。
雖然楊光埋頭努力工作,雖然三個女人聊天聊得是熱火朝天,嬌笑頻頻,但楊光還是時不時感受到華蕊在偷偷打量自己。在他將第三十五隻瀕尿蝦嚥下肚子地時候,華蕊終於忍不住正眼看向了楊光,彷彿有些漫不經意似的對姐妹花笑道:“哎呀,我們姐妹聊了那麼久,都忘記了還有一個恩人連招呼都沒有打。真是失禮。對了,你們不幫我介紹一下?”
“他啊,他叫楊光。”姐妹倆也扭過頭來看著楊光,只是卻有些不知道怎麼介紹,“他是……”
“我是她們的保鏢。”楊光笑吟吟的接下了姐妹倆的話茬。
“真的看不出來樣先生有那麼好的身手呢。你要說是南安大學地高材生我都相信。”華蕊優雅的一笑,風情湛然而出。
楊光看了一眼姐妹花就苦笑道:“不好意思,我正是南安大學的那個……高材生……”
“啊?”華蕊驚訝的掩著小嘴,“你真的是南安的學生啊?那你怎麼……”
她一直以為姐妹花是那種名門的千金。所以有一個厲害的保鏢也不足為奇,但現在聽楊光說是學生,那就有些怪異了。
“他啊,打工賺錢,為了養活他那四個如花似玉地夫人。”姐妹花故意戲謔楊光,語氣中也不乏醋意。
楊光卻是微微一笑道:“是啊,我很窮。”
華蕊卻是又吃了一驚,“你有四個夫人?”雖然現在是一夫多妻的制度,但真正一夫多妻的還真是不多,就算有也很難是楊光這種愣頭青吧。不是麼。沒錢沒權的,怎麼養女人啊,如果是靠女人養的小白臉。那幾個女人更不可能還讓他與其他女人有染了,更何況,看楊光的樣子,是能頂得住四個女人的男人嗎?華蕊已經是三十多歲的熟婦,自然而然就會想到那個方面。
“這……”楊光瞪了兩個多嘴的小妮子一眼,“算是吧。”
“看來真人都是不露相的,那我當真是有些失敬咯。”華蕊不愧是當紅地明星,很快就恢復了從容,還開了一句無傷大雅地玩笑。
她這次來見姐妹倆,除了是感謝一下救命之恩。更想多見見楊光這個身手超級厲害的高人,想看看有沒有可能讓他當保鏢,現在以她經歷那麼多事情的毒眼很容易看出姐妹倆和楊光絕對不單純是僱主和保鏢那麼簡單,所以知道八成這挖角是沒有戲了,所以馬上就決定放棄了計劃,只談他媽的,不談公事。
“我也當真是十分佩服華蕊女士,竟然剛剛被綁架當天就敢又跑出外面來,如果是一般人可能要很久才能恢復過來呢。”
華蕊微微笑道:“楊先生過獎了。公司當然是不會放我出來地,我只是自己偷跑出來而已。”頓了頓,她的臉上忽然掠過一陣悽意,“何況綁架,我已經遭遇四次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嗯?有八卦的味道,兩個小妞打醒十二分精神,想橇一點好東西出來,卻聽楊光道:“不說這些喪氣的東西,來來,繼續吃飯最重要。”
華蕊感覺和姐妹花十分投緣,相談甚歡後,還互相留下一個小禮物作為紀念,就連楊光都收到了一個她親筆簽名的小像冊。華蕊對楊光開玩笑說,“我可是知道我的簽名值多少錢的,你可不要拿去換錢了。”
楊光也被她的話逗笑,笑著回應她道:“放心,我會在需要賣血的前一刻,才會考慮這個問題。”
四個人都哈哈笑了起來……
蕭道情走進一個有些陰冷地大廳,透過左邊的大門,走到走道盡頭,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他的動作緩慢而輕柔,他的步伐穩定而有力,每一步的距離就象是用尺子量好了才走的一般,沒有分毫的差異。
從出道以來就作為輪迴的殺手,在他手上已經不知道究竟滅殺了多少的高手,所以他高高在上,是地,他應該高傲。然而他的高傲卻不是因為應該,而是屬於一種與生俱來。這種高傲不同於紅月隼的冷酷,也不像寧汐的暴戾,這就是一種純粹的驕傲。他不屑與人同行,不屑各路高手,不屑那排名第二第三的末日審判和雷夜,他唯一敬重的只有輪迴的老大。現在,又加上了一個軍師。
所以這次軍師傳喚,他立刻就趕了過來。
屋子裡面很黑,還有彷彿呼呼的陰冷氣息在空氣之中流轉。但這對於他來說並沒有任何影響,當然,對於已經先到的四個人也沒有。
“銀槍”申流武。狂神以及光刃千羽他都認識,但是盤腿坐在地上的那個人蕭道情卻從來沒有見過。
他一身十分普通的衣褲,長相也很普通,不難看,但也不好看,身材不胖不瘦,身量不高不矮,總之一句話。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但是蕭道情還是注意到他在這莫名陰森地房間中,卻平靜得太過詭異,即使千羽幾個人都要運功抵抗那股陰氣,但他卻很隨意的坐著,一副普通人的模樣。可是蕭道情很清楚的知道,一個普通人是不可能來到這裡的,因為這裡就是軍師召見人的地方!
“道情,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在一個光線完全照不到的角落裡,以蕭道情幾人的目力也不過是看得到一個淡淡地人影而已。軍師從來都不以真面目示人,每次見人都是躲在黑暗之中。但沒有人敢在見他的時候喘一口大氣。蕭道情也不敢。
軍師開口問蕭道情的聲音,虛無縹緲,不高不低。聲音彷彿是從四面八方傳來,而且無時不刻不帶著陰冷的氣息。
“雷夜?”蕭道情沉默半晌,忽然說出一個名字。
地上的“普通人”眼中的冷芒一閃,然後消失。那個陰冷的聲音再現,“好,很不錯的觀察能力。雷先生從今天開始,就是我們輪迴的貴賓,你們記住了。”
“是,屬下明白。”狂神幾人一起躬聲說道。
殺手榜排名第三的雷夜!聽到這個名字,蕭道情枯寂地心忽然感到一陣沸騰。就象想到末日審判地時候一樣。
雷夜從地上慢慢站起來,像一個普通人一般聳拉著肩膀走到蕭道情身前,伸出一隻手,“你好,雷夜。”
他笑咪咪的樣子,完全不像一個殺手,你要說他像計程車司機也行,要說像裝卸工人也行,要說像公司裡面的職員也沒有問題。但就是不像一個殺手。這樣地人在路上,在街邊,彷彿隨處可見,再普通不過了。但這樣的人若是殺手,那麼無疑的,那將是一個十分恐怖的殺手。
面對這樣一個笑眯眯站在自己眼前的殺手,蕭道情沒有伸出手,他只是淡淡的道:“對不起,我有潔癖,不是故意。”
“原來如此。”雷夜絲毫沒有任何芥蒂的收回手退了回去。
蕭道情卻在這個時候注意到,雷夜的年齡十分特別,不是因為太老,也不是因為太年輕,而是因為,他根本看不出來。那閱盡塵事的眼神應該是年紀較大的人才能擁有,但那毫無皺紋,白淨無須地臉上看,又彷彿十分年輕。這還不算,看頭髮,竟然還有黑有白,黑白相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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