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三條訊息開始肆虐南安校園。一條當然是秋日身份的訊息,一條是關於毛森等人在夜總會的淫穢錄影,最後一條更多人想象不到,竟然是亞洲安全域性釋出的宣告,聲稱雖然知道了秋日的身份,但是卻禁止任何組織以任何藉口去騷擾他。
除了第二條,其他的兩條真摯開始席捲亞洲乃至整個聯邦。第二條這種基本是最爆炸性的新聞在這個時候卻似乎沒有多少人關心,在另外兩條訊息的面前,他所佔的篇幅也越來越小,真摯到最後已經沒有多少人問津,更不用說有什麼討論了。
尤其亞洲安全域性的宣告,讓很多人紛紛猜測秋日其實就是安全域性的一名特工……這樣的發展顯然是楊光等人沒有預料到的,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反正已經沒有人會去懷疑楊光就是那個變態的人,更有甚者還懷疑那個變態其實就是毛森本人。那個面目也是經過化了妝的。
由於那個變態屁股上有個胎記,所以這一猜測差點導致毛森下身不保,終日都過著提褲掉膽的生活……
不過風暴的核心楊光卻並不在校園之中,他和黎採穎以及寧海琴兩人通了氣後,就直接去了紀晨嫣的房間。
紀晨嫣還在深沉的睡著,似乎連動都沒有動過。
楊光在她身上點了一指後,她才悠悠的醒轉過來。這種強制睡眠的方法比安眠藥有效得多。還沒有任何副作用。所以紀晨嫣雖然昨日有些心力憔悴,現在起來臉色卻紅彤彤的很是精神。
不過眼中也很是一片茫然,估計還沒有從美夢中清醒過來。
待看到楊光的時候,她似乎嚇了一跳。然後一切的一切就像填鴨一般回到她的腦海之中。
“楊光?你……你真的在這裡陪了我一個晚上?”一個女人起床的第一件事情怎麼會先關心這個問題呢?楊光有些想不明白。
楊光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問道:“你身體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紀晨嫣楞了楞,然後活動了一下四肢,感覺通體舒泰,昨晚被踢打的一些傷卻已經不藥而癒,遂道:“沒事了,好像都沒有受傷一樣。”
忽然她看到了牆上的時鐘,立刻驚慌的道:“現在10點了?毛森他們怎麼樣了?不行!我要回去看我媽媽。”
說著就一下從床上蹦了下來。
楊光道:“不要著急。毛森那些人現在有得忙呢,我陪你去找你母親,你先穿好衣服。”說完楊光就好像變戲法一樣從身後拿出一個紙袋遞給紀晨嫣。
裡面是全套的衣服褲子,就連內衣內褲都一件不少。
心急如棼的紀晨嫣沒有多想就一把接過袋子就一頭鑽到了洗手間中。
不過換衣服的時候。她還是發現了自己本來一身的零亂和黑髒的衣服頭髮身子都被打理得整齊而乾淨,不僅換上了一套乾淨舒適的睡袍,而且身體上還有沐浴後的清香。
想到這裡,她有發現楊光買來的衣服穿在身上無不恰好合適,就好象量身定做的一般。
於是,她的臉就開始慢慢的變紅。
換好出來,紀晨嫣的小臉已經變成了一塊紅桌布,和楊光並肩走出酒店的時候。她才抱著一種僥倖的心理小聲的問道:“楊光,昨晚……是你幫我、幫我沐浴還有更衣的嗎?”說到後面她的聲音已經只有蚊子才能聽到,而且要是那種雄性激素過多的公蚊子。
不過楊光雖然不是公蚊子,卻還是將她的問話聽得十分清楚。他很奇怪紀晨嫣不是在夜總會做的嗎?怎麼開始扳起純情來了?
於是他就很隨意的回了一句:“是啊,全是我一手操辦的,放心吧。”
放心?一個大男人幫一個大美人又沐浴又更衣的,你叫她放心,她能放心嗎?紀晨嫣這個時候羞澀得直想找條裂縫鑽。不過很奇怪,她卻沒有惱怒的感覺。
實際上她雖然在達克夜總會很紅。入行卻不算十分的久,而且又有人罩著,所以一直都沒有被那些牲口給圈圈叉叉了,也就是說她實際上還是個處得不能再處的處女,只是平時的時候自然是不會有那麼羞澀的,畢竟她乾的這個職業,不失身都已經很困難了,幸好她走的是純情路線,才得已沒有那麼下作,不過被佔佔便宜那就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了。
所以在想到楊光這個大男人將她的處子之身塗上沐浴液死命揉搓的樣子,她就忍不住羞澀了,估計就算已經不是處女的熟女想到被人這樣擺弄也會有些無地自容的吧。
於是紀晨嫣一路上都是低著頭一句話都沒有說,直到兩人做出計程車到了她說的地方,才開口說了兩個字:“到了。”
紀晨嫣的母親住在一個租來的小單間中,房子倒沒有什麼破舊的,相反還比較乾淨明亮,裡面的生活用具也一應俱全。平時紀晨嫣都是住在夜總會的宿舍。只有週末會回來住上一個晚上,不過她每天還是會回來幫母親做飯洗衣服照顧一下她的生活等等。
很意外的,進到裡面的時候,兩人看到的不是她的母親,或著應該說看到的不單單是她母親,還有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楊光不認識,紀晨嫣卻是認識的。他就是達克夜總會的二當家彭耀輝。
據說他雖然年輕。但是卻擁有數十億的資產,投資的領域多不勝數,不僅和政府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還有許多黑幫的背景。但他為人卻十分低調,只是在達克夜總會掛了個名頭來管理,其他的所以投資專案他都沒有插足。
但從現在的外表看來,楊光可看不出他有以上說的那麼牛叉。
眼睛微小,下巴微尖,長得雖稱不上英俊瀟灑,卻很有一股成功男人的成熟氣質。嘴角含笑的樣子給人感覺他更像一個謙和的紳士,而不是一個大亨。
以至於楊光直接就問出了這樣的話來:“咦?你老公在家啊?”
紀晨嫣一聽楊光這話差點一頭栽倒。不說這個牛叉的老闆是不是她老公。就算是她老公,有你那麼問的嗎?好像是她帶小白臉回家然後碰到自己老公正巧在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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