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又閒聊了一陣,嗯,應該是莫冰兩人看楊光幾個又吃了一陣,就看到裴澀琪又上了小舞臺。
“好了,請大家安靜一下。交流的時間已經結束了。不過在開始新人的介紹之前,我們先有請我們學校的音樂才子秋田津給大家演奏一曲橫笛獨奏《秋》。”
隨著大家禮貌的掌聲,秋田津從後臺走了出來,手上一支銀閃閃的橫笛,閃得比他這個人還奪目。
無可否認,他的橫笛技法還是有了一定的火候的,演奏的這一曲曲調悠揚,讓很多的人都閉上眼睛一臉的陶醉。只是不知道是真的陶醉還是裝的就是了。
不過在楊光看來,無論是技法還是音樂精神的造詣,他都差得遠了。虧他還在那兒洋洋自得,不斷的看向慕容翎的方向。
表演完後,大家陸陸續續開始簡短的自我介紹。這個時候大家都移坐得相對比較集中了一些好方便聽到發言。
由於南安大多重量級的學生都在場,所以許多新生都是戰戰兢兢的,說話雖然不至於詞不達意,但是腿肚子卻有些不聽使喚的打著抖,估計剛才不斷的去廁所的就是這些傢伙。
所以韋良就說:“真丟人,我們都搞定了三瓶飲料了,還沒有人上一次廁所。那些傢伙八成是腎虧。”
預備會員並不多,實際上本來的會員也不是很多,每年收進來的會員都是要全體會員投票透過的,稽核還算是比較嚴格。
不過這些準會員中還是有一些能量比較大的,或者是平時也比較有名的,所以一自報家門,立刻有很多人在下面交頭接耳“原來他就是那個叉叉啊……”“哦~那個被女人甩了38次的原來就是他》”……
很快的,就輪到了楊光這邊說話。人因為不多,而且大家都不說話,如此安靜也就沒有必要用到話筒。
嚴冬和韋良幾個先來,和前面的人一樣,說了一些沒有什麼實質內容既大而無用的廢話。
最後輪到楊光的時候,他剛想也隨意發表一些類似得獎感言的話,會長覃子豪卻忽然走到了楊光的身邊。
“這位兄弟由我來介紹吧。不過其實也用不著我來多說什麼,我只要說出他的名字,大家一定不會陌生。他就是楊光。”
大家一聽到楊光這個名字,原本就已經很安靜的大廳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他就是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楊光?即使是這些不屑普通人的“貴族”,都有耳聞楊光的事蹟,畢竟被全校許多男生追殺這種事情在南安大學歷史上還真是十分少有的。甚至現場還有一些人是曾經參與過追殺楊光行動的。更何況楊光的事情並不單單就是這件而已,除了在籃球足球比賽方面大出風頭,還有姐妹花事件以及傳說他是神醫等等,這樣一個也算是傳奇的人物出現在這兒,就是這些眼高於頂的貴族學生都不得不多看他一眼。
尤其現在關係十分廣的覃子豪會長竟然會親自介紹他。
但是令他們失望的是這個傳說中的人物只不過是個笑起來陽光親切的帥哥而已,來宴會還穿著休閒的打扮!無論這種人被傳得多麼的神,在他們這類人的眼中,楊光就只是一個庶民,頂多是一個比較厲害的庶民而已。
後面繼續介紹的人愣了一會後才繼續接下去,不過現場大概沒有幾個人在聽了。
“楊光,不記得我了嗎?”覃子豪親切的拍了拍楊光的肩膀。
“當然記得,只是會長大人怎麼會親自……”
“一方面當然是因為愛才,像你這樣的人才我可是不想放過啊。另外一方面嘛,周公子也讓我合適的時候關照一下你。”
楊光心想就知道是周泰,不過關照的大概就不是自己的什麼才幹,而是和唐纖纖的關係吧。
“哦,那會長代我多謝周公子吧。”
在兩人談話的當兒,全部人都介紹完畢了。
此時,秋田津忽然站起來揚聲說道:“相信剛才楊光同學的介紹給了大家一個深刻的印象,但大家也許不知道,他曾經是我們聲樂社的才子,得到我們聲樂社所有社員的好評,在樂器的造詣方面就是我都要甘拜下風。我也已經好久沒有聽到他的美妙音樂了,趁這個大家歡聚一堂的時候,我想大家一定希望聆聽一下他演奏的天籟之音吧?”
西門鬱好像與他商量好了一般,他一說完就馬上介面道:“我也早就聽說楊光同學的音樂天分不下於我們的音樂女神慕容翎,我第一個舉手贊成秋田兄的提議。”
接著馬上又有好幾個人不約而同的說要聽楊光演奏,還將他的音樂造詣吹得是世間難尋,天下無雙。
楊光一看就知道這幫傢伙是早就預謀好的,想讓他出醜。廢話,他根本就不認識那幾個拍馬屁拍得像吃飯一樣的傢伙,更不用說讓他們知道自己的音樂天下無雙了。
先將楊光說得神乎奇技,待他演奏得沒有那麼高水準的時候就下不了臺。況且還故意挑起他與慕容翎的矛盾,真是一舉兩得的毒計。
這個時候全場的人都看著楊光,看他如何回答。如果是其他人,被那麼多“大人物”注視著,估計連話都講不出來了。
“大家實在太客氣了,我的音樂造詣哪裡稱得上天下無雙?不過若是和秋田津師兄比的話,那誠然如他所說的,他的技藝就如兒戲一般!”楊光臉上笑容不減,語氣平淡。
這下人群都譁然開來。不論楊光剛才說的是真是假,也不論前面秋田津等人是真心還是假意稱讚楊光,楊光如此貶低被譽為南安音樂才子的秋田津都是令眾人驚訝的事情。
秋田津臉沉下來,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的音樂是兒戲?”
楊光退社的時候讓他在慕容翎面前丟臉,使他在夢中不斷的重複著那天的場景,一次次被驚醒。現在見到楊光,丹田下的一團火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楊光笑得越發燦爛,“我的音樂都是兒時練就大成的,到現在我也只是比兒時戲耍樂器之時高出少許而已,秋田師兄說技藝已經比不過我,也就是說和我兒時差不多厲害了,那豈非就是如兒戲一般?我這可不是貶低的意思。”
楊光說得有板有眼,好像真是那麼回事一般,只是眾人心裡都明白這是楊光故意戲弄秋田津的言詞。
秋田津同樣也這樣認為,只是卻也不知道如何反駁,人家都說了兒時就已經有很高的造詣了,說他和他兒時一樣咋看還是讚美他呢。何況說他厲害的又是自己這些人,難道現在還能推翻來重新說他是個音盲嗎?
真他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秋田津想發作卻發作不了,那一團蠢蠢欲動的火上升了又下降,不上不下正好到達肺部,讓肺都快氣炸了,臉上卻還得裝出笑臉。
“原來如此,那麼我們就拭目以待楊光同學的音樂吧。”
可惜他自以為裝得很像的笑臉和屁股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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