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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還有一個箱子,一個天藍。
希爾薇德與巴金斯自不必說,應當早就在考林王室視野之內,而通緝令上關於艦務官小姐的影像資料也最多,只是其中大都是早前的
也只有最近的幾張,才有些參考價值,方心想那應該是希爾薇德見到他們不久之前留下的。
不過自己的艦務官小姐可真美,方看著那幾張照片,忍不住如此想到。
至於巴金斯在通緝令上的形象就有點離譜了,純粹是畫出來的,只能說與本人有幾分相似而已。
看來見過這位水手長的人並不多,也沒怎麼留下過影像資料。
而剩下其他人的,洛羽、大貓人和帕克的影像資料,他一看就認出來是在艾爾帕欣那時留下的。
當時他們幾人正在艾爾帕欣街頭上游覽,也不知是怎麼被人拍下來了。
而箱子與天藍,從照片上看大約是在多里芬被拍到的。
雖然其他人也參與了多里芬一戰,但應該只有自己在比賽上發出風頭那之後才留下了相關影像資料。
而天藍和箱子就屬於運氣不大好,被拍到了與自己關係密切那一類的。
不過天藍也就罷了,箱子的影像資料實在有些一言難盡。
大約除了身高與與體型,使用的武器有些價值之外,其他的也和沒拍差不多。
最後才是他自己,他的影像資料出現得最早的是在精靈遺蹟那一戰。
那個經典的豎中指的形象,現在快成了他的招牌了。而方提起這件事就有點氣不打一處來,就不能選個好點的角度?
別人出名是靠各種光輝的形象,光環重重,而他呢?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靠豎中指一戰成名,都快成了帶壞小孩子的典範了。
超競技聯盟和弗洛爾之裔明裡暗裡可沒少拿這張圖做文章。
以至於當時的另外一個當事人,銀之翳的那個遊俠,他豎中指的物件,現在幾乎都快要被其他人遺忘了。
不過方往下看去,很苦逼發現和其他人一樣,自己清晰的影像資料中,也同樣到多里芬截止。
剩下還有幾張,大約是在星墜儀式那個時候拍到的,由於揹著光,根本看不清人,應該是從當時遊客的角度拍攝的。
方只想了一下就明白了過來發生了什麼。
由於他們之前在伊斯塔尼亞時,只是大公主手下的小角色,因此一開始根本沒人注意到他們,又怎麼會留下什麼影像資料。
而後來等他們返回卡珊宮,為了拯救奎斯塔克一戰之時,當時王城一片狼藉,人們連能不能保住性命還是未知,又哪有什麼心思記錄什麼?
何況當時留在王宮內的,幾乎沒有其他選召者,至於王公貴族們早就嚇破了膽,也沒心思幹別的。
所以後來即便這些人背叛了大公主殿下於阿勒夫,但考林人讓他們指認目標時,尷尬的事情發生了
這些人拿不出影像資料來,只能口頭指認。
可口頭指認能有什麼可信度,方几乎可以想象最後還是宰相一方透過對於他身份的分析,透過過去留下的影像資料,勉強確立了這麼一份殘缺不全的通緝令。
方看著這幾份通緝令差點沒笑出聲來。
他原本最擔心的事情,現在看來不過如此。
“我也不在上面。”這時帕帕莫女士信心滿滿地說道。
“帕克,你明明在上面。”天藍當即有點不樂意了。
因為她被拍到了,這就意味著之後幾天她可以不用出門了。
但帕帕莫女士得意一笑,圓圓的臉上露出意外可愛的微笑來,“在上面的是帕克,又和我帕帕莫女士有什麼關係呢?”
我們的詩人小姐頓時被這人的不要臉震驚得無話可說。
而方也在短時間內理清了思路。
眼下情況其實要比他預想之中好上不少
他們雖然在入港時只登記了船的名字,但眼下還沒幾個人能將七海旅人號與他們聯絡起來,因此港口那邊其實還是安全的。
眼下唯一的問題是,他們要如何回到船上,並離開這個地方?
奧倫澤人雖然不一定進行全城搜查,但進出城與港口肯定是有檢查的。
通緝令畢竟也不是擺設。
但他們也總不能永遠呆在這個地方,泰拉沃圖的信徒不說,賞金獵人的嗅覺還是很靈敏的。
他們在這裡藏得了一時,又豈能一直躲藏下去?
從他們最後離開伊斯塔尼亞的時日逆推,沒多久就會有賞金獵人分析出他們大致的位置。
到時候,奧倫澤可就不再是什麼安全之所。
因此必須要在那之前找到離港的辦法才行。
“我們得分頭行動,”巴金斯這時忽然抬起頭來,“身份安全的人先回到船上準備,剩下的人可以喬裝之後在城內活動,繼續採購必須物資,與那個公會的人接頭”
“最後,我們再找一個機會,把物資與身份不安全的人一起弄到船上去。”
方看向對方,這其實也是他心中的理想方案。
只是最後一步怎麼完成呢?
找本地的盜賊公會?但其實也沒想象中那麼保險。
他正沉思之間,黑暗中忽然亮起一點暗紅的光芒。
方微微一怔,有些意外地拿起通訊水晶。
夜鶯小姐的聲音,正從中傳來:
“團長大人,我們可能有點麻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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