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以對方的靈性,要是提前訓練個一年半載的話,也不是不能推舉給自己的這位老友。可惜的是,他那學生雖然也會多重並行,但畢竟只是一個戰鬥工匠。
他搖了搖頭。
而法萊斯這時候才檢查了一遍那赤金板,也皺起眉頭。但他橫豎也看不出這赤金板上究竟差了一些什麼,只隱隱覺得有些彆扭,難道安德真不是在開玩笑?
而正是這時候,安德卻忽然一拍大腿道:“我明白了。”
他這一嗓子嚇了法萊斯一跳。後者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差點連手中的赤金板都沒拿穩,有點惱怒地回過頭去,問道:“你又明白了什麼?”
“看起來製作這赤金板的小傢伙,還有些保留啊。”安德眼中目光一轉,自信滿滿地答道。
“保留?”法萊斯一點也沒看出來,但他畢竟不是陣法師的專業,只是心中總覺得自己這位老友的話只能聽一半,誰又會在比賽上保留?要麼是自信到沒邊,要麼便是狂妄到沒譜了。
他將信將疑地將那赤金板拿起來。但正是這個時候,一個侍者卻急匆匆走了過來,將一封信交到安德手上。
安德結果信一看,粗粗的眉毛輕輕一揚,笑容收斂,臉色竟嚴肅起來。
法萊斯看他樣子,正準備開口詢問。安德卻回過頭,先一步答道:“你不是想見見那個人?”他拍了拍手中的信:“他來梵裡克了,信上說他挑選出了一個繼承人——老夥計,你若想要得到薔薇工坊的支援,眼下便是最好的機會了。”
他口中雖然如此說,但雪白的眉毛卻聚攏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而法萊斯聽了這話,也下意識放下手中的赤金板。他知道對方口中那人是,那是西林-絲碧卡家族的現任家長,雖然已為宰相一方打為叛逆,但實質上對方還是薔薇工坊一言九鼎之人。
他沉思之間,一時心思似也不再放在這場比賽之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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