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高層的神秘失蹤竟與拜龍教徒有關係,甚至與十三年前的拜恩之戰扯到了一起。
但永生者為什麼要尋找精靈聖盃呢?
而且這背後又與血之盟誓、夜蜥人有沒有關係永生者是拜龍教徒,而血之盟誓似乎也掌握著召喚龍之僕役的力量更不用說他們與夜蜥人一起,也在尋找此地的方尖塔。
若說是巧合,那巧合也未免太多了一些。
可若不是巧合,又難以解釋血之盟誓與聽雨者之間的敵對,還是說永生者與夜蜥人其實並不是一路人,而是競爭對手?
方鴴一時間不由有些頭大,因為掌握的資訊實在太少,問題好像一下又重新走入了死衚衕。
愛麗莎似乎也從字裡行間感受到方鴴的困惑,不由問了一句這邊是不是遇上了什麼麻煩,對於雙胞胎姐姐的疑問,方鴴也不知道該作何回答。
畢竟這些東西大部分都只是猜測,因此他略過最模稜兩可的那一部分,只簡單地向愛麗莎描述了一下永生者與拜龍教之間的關係,並告訴她要小心血之盟誓掌握的那些龍之僕役的力量。
對於這個回答,愛麗莎倒十分平靜,對此方鴴還有些意外:“你難道一點也不擔心?”
“芬里斯島就這麼大,永生者既然與我們公會高層接觸過,那麼再找上血之盟誓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愛麗莎答道:“其實我早應該想到這一點了。”
方鴴對於她這麼理解這個問題,倒是有些意外,不過也給了他新的思路:“那你不打算去揭發血之盟誓麼,這對你們公會來說或許是一個機會?”
“也可能是一個麻煩,”愛麗莎答道:“我不打算考慮那麼多,如果艾德先生不介意的話,我或許會告訴副會長,讓他們去做決定好了。倒是艾德先生,你自己也要小心,血之盟誓背後是傑弗利特紅衣隊,捲入這些大公會之間的紛爭,這對你來說其實很不利。”
方鴴心下一暖,但也搖了搖頭。
因為其實這根本由不得他,他早就捲入弗洛爾之裔與彩虹同盟之間的紛爭了,現在他的感覺是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好像不知不覺之間,自己也變成了一個沒什麼好在乎的老油條了。
……
第六層遺蹟,荒野是一望無盡的荒野。
沒有任何植被,光禿禿的巖殼,火把的光芒灰濛濛的,偶爾能照出一根高大的立柱。但仰著頭,也看不到巖柱的頂,地底的洞窟之中,沒有一絲光,彷彿只剩下黑暗與幽深。
一行人的腳步聲顯得有些空洞,沙沙迴響,蘇菲看著走過來的茜對方是在考林十分罕見的恩林山民,古塔人,當然也可以說是埃爾德隆人,這些獵人的後裔身材細長,皮膚微暗,有一種野性之美。
而當它展現在一個選召者身上,更將文明與野性兩種美糅雜在一起,這兩種特質在少女身上顯露無疑,既堅強,又安靜。
銀色維斯蘭的小公主這是幾年前人們給予她的頭銜,但現在他們更多將她與另外兩位女指揮官一起稱之為薔薇三女士,其中之一,就有她的老師。
也就是說,而今她已經漸漸繼承了自己前一輩的衣缽,真正成為了這個頂尖公會下一代天才之中的中流砥柱。
蘇菲從茜手上接水壺,向後者溫柔地一笑,輕輕抿了一口。
她知道自己搭檔的習慣,她不會無的放矢,來這裡肯定有事情要告訴她。果然山民少女靜靜看她喝完水,才開口道:“前面的斥候回來了,蘇菲。”
“哦?”
“他們發現了一些人。”
“是血之盟誓嗎?”
“不是,是先前我們見過的那些人。”
“啊,你是說那個叫做夏亞的鍊金術士,”蘇菲微微有些意外:“他們居然也這麼快?”
茜默默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很想告訴她真相他們在第四層其實走得並不算快,甚至可以說得上慢,耽誤了不知多少時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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