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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要再等幾年,遼東不僅會再次出現戰事,而且還會是前所未有的一場血戰……遼東鎮固然是實力雄厚,但也應付不了如狼似虎的建州女真,到時候正是咱們吳家再次主掌遼東的大好機遇!”
說到這裡,吳三桂的精神終於是變得飽滿煥發了,一雙老眼也是愈發精光閃爍。
但很快,吳三桂就再次恢復了此前有氣無力的模樣,搖頭道:“只可惜,為父已經老了,未必能看到那一天,如今也只是竭力為咱們吳家後人鋪好道路、奠定基礎罷了,今後咱們吳家究竟能達到何般程度,終究還要看你們這些後來人……唉,生不逢時啊……”
說到這裡,吳三桂有些意興闌珊,很快就揮手讓吳應熊與吳世霖二人離開了。
在吳應熊與吳世霖二人轉身離開之際,卻聽到吳三桂再次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幼孫吳世珵的身上,考校道:“剛才那篇螳螂捕蟬你背的很好,現在……你再為祖父背誦一篇《龜雖壽》……”
“神龜雖壽,猶有竟時;騰蛇乘霧,終為土灰。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盈縮之期,不但在天;養怡之福,可得永年。幸甚至哉,歌以詠志……”
就這樣,在吳世珵的童聲背誦聲中,吳應熊與吳世霖二人表情複雜的離開了吳家後宅。
在中華文化之中,有“秉性”與“根性”的不同說法。
其中,所謂“秉性”,是指一個人因為自身經歷所逐漸形成的表面性格;而所謂“根性”,則是一個人生而有之的真實性格。
很顯然,吳三桂雖然自認沒有機遇,但他的根性,依然是梟雄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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