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號首長為處理這件事情大傷頭腦的時候,秘書的話讓一號首長緊繃的臉一下子舒緩開來,他滿臉笑容的對秘書吩咐道:“小郭!你去把小張請進來!”
秘書聽到一號首長的吩咐,必恭必敬的走出會議室,沒多久他帶著張抗美從會議室外走了進來,恭敬的報告道:“首長!張部長來了!”
已經調任到中組部擔任部長的張抗美,從外面走進會議室見到會議桌前的幾位常委們,立即禮貌的問好道:“首長!你們好!”
一號首長見到站在門口的張抗美,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就連忙伸手招呼道:“小張!我聽小郭說你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跟我們說,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呢?來別光站在那邊,快到這邊來坐!”
張抗美聞言,就走到靠近會議室大門邊的位子上坐了下來,恭敬的回答道:“首長!我確實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您,是關於中華製藥公司的事情,請問您和幾位首長現在是否也是在研究關於中華製藥公司的那些製藥裝置被法國買走的問題?”
一號首長笑了笑,但是他的笑容並不是平日裡那種謙和的笑容,此時他的笑容裡帶著一些不容易讓人察覺的深沉,回答道:“小張!看來你的訊息滿靈通的嘛!剛才我們確實是在為了這件事情在開會,畢竟那套裝置對我們國家來講簡直是太重要了。一旦這些裝置落入其他國家手上,先不說我們國家地面子,就我們國家的那些需要這些藥的民眾將來所要面對的將不在是廉價的藥品,他們其中一部分人甚至會因為沒錢買藥而失去生命,另外則是最重要的,這些裝置都屬於高階物品,所以我們覺得不容許它被運到法國去。”說到這裡一號首長頓了頓,接著說道:“小張!你嫂子李月梅可是給我們出了一道難題啊!雖然我們國家當時在對吳凱的事情上出現錯誤的決策,對於吳凱的情況我到現在都深感痛覺,事情畢竟已經發生了。就算我們想後悔也都已經來不及了,可是你嫂子卻仍舊耿耿於懷,這次的事情她讓我們地國家非常被動,你作為張家的一員你說說這件事情我們該怎麼處理?”
張抗美怎麼聽不出一號首長話中的責怪之意。雖然李月梅和他大哥張愛國已經離婚了,但是在張抗美的心裡李月梅始終是他地嫂子,要不是他在很早之前就知道這套裝置在安裝後就不能在拆卸,他怎麼想不到自己的嫂子竟然會以這種手段來報復國家對吳凱的所作所為,當張抗美得知中華製藥公司將拍賣所有的裝置和廠房的時候。就已經開始關注這件事情,這次地拍賣會不管國家是否能夠成功的買下那些生產裝置,對國家來講都是失敗,甚至還會讓國家變的非常被動,從中不難看出李月梅對幾位國家領導人的心裡分析的非常透徹,知道國家一旦買了這些裝置一定會派人對裝置進行研究,到時候只要一拆開裝置,那就等於發了幾十億美金買了一堆破銅爛鐵。如果國家沒有成功買下這些東西,按照國家的利益出發,國家也會秘密的派人摧毀這些裝置,不過這個計劃想要成功的機會非常渺茫。一旦失敗,那國家將面臨強大地外交壓力,理清楚李月梅的整個報復計劃時,連張抗美自己也不敢相信李月梅的心思竟然會這麼縝密,整個報復計劃一環扣著一環。堪稱的上是天衣無縫。
所以在在拍賣地最後結果出來的時候。張抗美為了李月梅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到任何的報復,他在沒有透過老爺子的情況下。就悄悄給一號首長家裡打了個電話,得知一號首長在中南海內開會,這才急急忙忙的趕過來。
張抗美看著在場地常委們都把目光轉向他這邊後,就連忙整理下思路,很小心地回答道:“首長!我在得知拍賣結果之後就立刻趕到您家裡,但是阿姨說您在這邊開會,所以就急著趕過來了,對於我嫂子地做法其實我也非常不贊同,但是自從吳凱的事情發生之後我嫂子就再也沒有跟我們家聯絡過,所以我們也無法出面阻止我嫂子安排地這場拍賣會,我知道現在各位首長們一定是在討論關於這套裝置的問題,而我也是因為這件事情才趕過來的,各位首長!其實對於這套裝置外人不清楚,但是我卻非常清楚,當初小凱在設計這套裝置的時候為了防止其他國家的間諜對這套裝置的破壞或者搶奪,所以在設計上做了些改動,只要安裝那套裝置的房間被開啟,裡面的一種氣體一流失,那套裝置就將永遠的成為廢鐵,所以就演算法國現在已經買走那套裝置,除非他們在中國生產,只要他們想把裝置搬回國內,那麼他們運回去的將只會是一堆廢鐵。”張愛國說到這裡,就見到一號首長和幾位常委們的臉色不停的變幻著,於是他連忙接著說道:“各位首長!說出來也許你們不相信,當初要不是小凱讓我幫忙他買一些裝置,就連我也不知道這套裝置的設計上小凱會留後手,所以知道這個事情的人除了躺在床上的小凱和我,相信再也沒有人能夠知道其中的奧秘。”
張抗美的話聲剛落下,會議室內立刻是議論紛紛,幾位常委們彼此交頭接耳,討論並消化張抗美現在說的這番話,許久之後,一號首長才開口說道:“小張!謝謝你給我們帶來的這些訊息,這個訊息對我們今天晚上的這個會議簡直是太重要並太及時了,小張!我看你著樣子晚飯還沒吃吧!不如我讓小郭先帶你去食堂吃點什麼?”
張抗美連忙從椅子前站了起來。笑著拒絕道:“首長!謝謝您地好意!我愛人正在家裡等著我吃飯呢,所以我就先告辭了。”說著張抗美跟眾位常委們道完別,轉身走出會議室。
一號首長看著張抗美離開會議室後,就接著說道:“現在我們繼續開會,剛才張抗美的這個訊息雖然不清楚是否真實,但是卻對我們來講非常重要,非常及時,這個訊息不但省了我們很多麻煩,同時也讓我們的思路清晰了很多,如果張抗美的訊息是真實的。那我們就不用發那麼大的力氣想各種辦法去阻止這些裝置被運出國內,各位我現在有個想法,先說出來跟大夥一起研究研究,如果可行的話那麼就按照這個辦法實行。”說到這裡一號首長喝了口茶。說道:“各位!我們現在先打個比方,如果張抗美先前說的那些都是事實的話,那我們完全可以不必理會法國將那些裝置買走的事實,相信大家也知道,法國買這些裝置地目的其實跟我們一樣。那就是為了研究這些裝置,不過在座的都因為知道,吳凱設計的東西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被人給複製出來地,否則我們武器研究所內的那些新的專案也不至於再有設計圖紙的情況下到現在還是停滯不前,所以我們可以讓法國政府把這些東西運走,到時候我們專門安排一顆衛星對這些裝置進行跟蹤偵察,一旦發現這些裝置可以使用的話,我們無論發多大地代價再派人秘密的炸燬這些裝置。這樣也可是省下我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一號首長的話剛說完,坐在會議桌前的幾位常委們彼此間小聲的議論一番之後,其中一位常委就首先開口說道:“我認為首長的方案可行,但是對於中華製藥公司的這一舉動。我個人認為我們還是要做點什麼事情,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不像那些資本主義國家那樣她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如果我們對這件事情持著沉默地態度那勢必將使我們今後的某方面工作更加的被動。”
一號首長聽到那位常委的建議,就看了看在座地常委們。問道:“你們大夥還有什麼建議沒有?”
“首長!雖然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但是在市場經濟的大前提下,中華製藥公司的這些舉動並沒有違反市場經濟的正常操作。這些年來吳凱和中華製藥公司在各方面對我們國家的貢獻都是有目共睹地,現在人家說不幹了,也是情有可原,再說中華製藥公司完全是私人性質,這就好比自己地東西想不要了就不要了,就算我們想買,人家提出公平競爭也是無可厚非,你總不能逼著人家把價值一塊錢的東西五角甚至更底地價錢賣給我們吧,如果那樣跟強買強賣有什麼區別,所以如果我們用這件事情來做文章!一旦把李月梅逼急了,讓她衝動的做些什麼事情出來,到時候我們該怎麼處理,畢竟是我們國家虧欠了人家,換成在座的諸位,如果你們的孩子經歷了這樣的遭遇,說句難聽的話,你們會這麼平靜嗎?另外我要提醒諸位的是,中華製藥公司一直以來都是各國關注的焦點,要是我們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相信一定瞞不了那些記者,到時候那些一直千方百計的想找各種藉口攻擊我們的國家得知這件事情,並且抓住這件事情來攻擊我們,不知道大夥到時候該怎麼處理,現在是網路時代,有的東西並不能像過去那樣強行的遮掩住,一旦人們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們政府該怎麼服眾,以後還有誰敢來我們國家投資?所以我覺得對於中華製藥公司的這一舉動我們只能表示遺憾,但是如果真的採取一些過激手段的話,卻是非常不適合的。”先前那位常委發表完意見,老汪就立即站出來反對那位常委的意見。
老汪的話讓一號首長和在場有人都陷入沉思當中,不管老汪的這番話不管出自於什麼目的,但是卻確講的一點都沒錯,無論李月梅做出什麼舉動,但是她確實並沒有侵害的國家的利益,如果說損失,那也是損失她們自己的利益,國家就算再想要她們的裝置也不能進行強行干涉,比較那些東西都是屬於私人地。再說吳凱對國家的貢獻,中華製藥公司這些年為國家創收的外匯及稅收都是有目共睹的,再說中華製藥公司這些年在經營上一直都是守法經營,並且不存在偷稅漏稅問題,如果國家真的強行搞些什麼東西出來,那將勢必引起一些不良反應,畢竟李月梅代表的並不是她個人,她身後的李家,已及那些方方面面的關係,到時候只會把事情越搞越複雜。想到這裡一號首長從沉思當中恢復過來,看了看在場的各位常委,說道“老汪說的有道理,雖然我們地國家是一黨專政。但是我們也要講求民主,畢竟中華製藥公司是屬於私人性質,在合法的經營條件下我們沒權力干涉私人公司的自由貿易往來,所以我認為關於中華製藥公司裝置買賣問題就按照先前我的那個提議裡辦,現在大家都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補充地。如果沒有我們就進行表決。”
由於一號首長最後的一錘定音,所謂的集體表決自然就成為形式,畢竟沒人願意在這個時候提出不同意的觀點,一號首長見表決全票透過就開口說道:“既然全票透過,那今天的會議就此結束。”說到這裡一號首長對其中一位年紀比較輕地常委吩咐道:“小溫你留下,我有件事情想私下跟你談談。”
眾人聽到一號首長的話,都紛紛從會議桌前站了起來和一號首長道別之後先後走出會議室。
等眾人都離開之後,一號首長親自把會議室的大門關上。然後在溫常委的身邊坐了下來,和藹的說道:“小溫!我知道這段時間常委們中有人一直都在議論當初我安排吳凱接受記憶恢復治療的事情,甚至幾位常委對我的這個安排私下裡表示非常不滿,認為我為了鞏固自己的位置。不惜犧牲國家地利益,可是他們又有誰知道我之所以這樣做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張家一直以來都是我們國家軍隊的象徵,當年老爺子因為年齡的關係從他地位置上退了下來,轉眼間已經過去七年了。但是在這七年裡老首長並沒有真正的意識到自己已經退休。雖然他放棄軍委的職務,但是實際控制軍隊的權力卻仍舊掌握在老首長的手裡。再加上吳凱地出現,使老首長地一些原本快要撲滅的心思再次地點燃,明年就要開兩代會議了,到時候我手上的這根接力棒就要由你來接力,所以為了明年能夠順利過度接班,我不得已才做出這樣的決定。”
溫常委聽到一號首長的話,很快的就陷入沉思當中,一些複雜的表情如同電影般在他的臉上一閃而過,許久之後他抬起頭看著一號首長,疑惑的問道:“首長!我有一點想不明白,既然這樣老爺子為什麼會答應您安排吳凱進行記憶恢復治療呢?”
“具體為什麼我並不清楚,不過有一點我是可以肯定的,雖然老首長對外說吳凱是他們張家的長孫,但是實際上他只是把吳凱當做一枚可以為張家撈到更大政治資本的棋子,也許是因為吳凱的矢憶讓老爺子不得已想挺而走險吧!希望有奇蹟出現,所以他才會主動提出讓吳凱進行記憶恢復治療。”一號首長慢慢的將當時的情況介紹了一遍。
溫常委聽到一號首長的話,臉上立刻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對一號首長問道:“首長!難道說吳凱當時接受記憶恢復治療是老爺子自己提出的,那為什麼您要幫他被那黑鍋呢?您知道嗎,為了吳凱的事情常委裡有五個人因為認為是您下達了那個決定而表示不滿,難道這裡面還有一些什麼事情嗎?”
一號首長聽到溫常委的話,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從椅子前站了起來,走到會議室的窗前,望著窗外的月亮,回答道:“有些事情並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關於對吳凱進行記憶恢復治療的那件事情雖然並不是我提出的,但是命令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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