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介紹的非常詳細,把這幾年來他暗中調查的事情幾的跟吳凱講述了一遍,這次會談吳凱算是對sz市目前的情況有了個詳細的瞭解,讓吳凱的眼界是豁然慨然,心裡的思路明顯的清晰了許多,同時他也開始在心裡對自己醞釀許久的計劃做改變,使其更加的完善起來。
王許建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打攪吳凱,他邊喝咖啡邊靜靜的看著沉思中的吳凱,此時吳凱的表情讓王他感覺到深不可測,其中有種難以言語的味道,讓人感覺跟他的實際年齡非常不相符。
吳凱認真的將自己的思路從頭到尾的整理了一遍,這才緩過神來,他看著坐在面前的王許建,笑著說道:“王書記!你看我這光顧著想事,卻忘記你還坐在這裡。”
王許建聞言,就含蓄的回答道:“張書記!平日裡要是沒事的時候,我也是獨自一個人來到這裡,像現在這樣坐著,一坐就是半天,只是今天多了張書記您而已。”
吳凱笑了笑,謙和的說道:“王書記!其實你的這種減壓辦法非常好,現在生活節奏越來越快,而且現實生活又是極其複雜的,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負,對自己有所要求,我們要顧及的事情太多,家庭、工作賦予我們太多的責任和義務,但是這種要求應該建立在實際的、力所能及的基礎上,特別是我們這些人,在中國目前的體制下存在的許多不公平地地方,讓我們經常感到工作、生活受到挫折。往往是因為自我目標難以實現,就感到自卑失望,過高的期望只會使人誤以為自己總是倒運而終日憂鬱,所以適當的減壓能夠促使我們調整自己的生活目標,我們面對困境、情緒懊喪時,不防從相反方向思考問題,這能使人的心理和情緒發生良性變化,得出完全相反的結論,使人戰勝沮喪。從不良情緒中解脫出來。客觀地評價事情、評價自己,得意黯然,失意泰然。在積極向上努力進取的同時,擁有一顆坦然面對成功與失敗的平常心。才能使自己心情舒暢。”
王許建聽到吳凱的話,就笑呵呵地回答道:“張書記!您說的確實沒錯,從前。有個老太太整天愁眉苦臉:天不下雨,她就掛念賣雨傘的大兒子沒生意做;天下雨了,她又憂心開染房地二兒子不能曬布。後來,有個鄰居對她說:“你怎麼就不反過想想呢?如果下雨了,大兒子的生意一定好;如果不下雨,二兒子就可曬布。
”老太太一聽恍然大悟,從此不再愁眉不展。這個故事就是反向心理地極好詮釋。”
“王書記!你說的沒錯,英國文學家蕭伯納講得更為明確。曾有一名記者問蕭伯納:“請問樂觀主義者與悲觀主義者的區別在何在?”蕭伯納回答:“這很簡單,假定桌上有一瓶只剩下一半地酒,看見這瓶酒的人如果說:‘太好了。還有一半。’這就是樂觀主義者;如果有人對這瓶酒嘆息:‘糟糕!只剩下一半。’那就是悲觀主義者。”當我們遇到困難、挫折、逆境、厄運的時候,運用一下反向心理調節,從不幸中挖掘出有幸。使情緒由“山窮水盡”轉向“柳暗花明”擺脫煩惱,壓力無所不在。我們必須認真對待心理壓力問題,並及時地、適當地透過情緒調節來緩解心理壓力,為它找個出口,它就不會給精神帶來太重太大的傷害,所以我希望你以後來這裡的次數將會越來越少。”吳凱說到這裡,就看了看時間,說道:“王書記!剛才跟你聊天非常愉快,希望以後我們還有這樣的機會,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王許建聽到吳凱的話,就連忙從椅子前站了起來,恭謹的回答道:“張書記!要不是知道您的年齡,我真的無法將您剛才講地那番話和您的年齡聯絡在一起,說實話今天跟您的談話讓我實益非淺啊!”
吳凱從椅子前站了起來,邊向包廂外走邊笑著說道:“老王!你也就不用恭維我了,我自己有多少分量我自己知道,好了!你就別送了,我自己出去就可以了,再見!”吳凱說著就向著咖啡屋外走去。
當吳凱走出咖啡屋地時候,夜幕就已經降臨,吳凱站在馬路邊上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將婉娟告訴他的地址告訴司機,就向著那個地方趕去。
就在吳凱往那邊趕地時候,常正德心急如焚的坐在包廂內,心理可是忐忑不安,從他家那母夜叉的外甥被帶走之後,下午他連單位都沒去,就到處找人託關係打聽宮嬴震的訊息,最終得到的結果是宮嬴震並沒有被帶回檢察院,甚至連去帶宮嬴震的檢察官們也沒有一個人回來,得知這個情況後,常正德知道這次金偉波是想把他往死裡整,想到這裡他把唯一的希望掛在吳凱的身上,希望吳凱並不像傳言中說的那樣是來鍍金的。
吳凱坐著車子來到常正德所說的農莊,等他下車走進去之後,就有一位服務員迎了上來,並禮貌的問好道:“先生晚上好!”
吳凱聞言就問道:“小姐!我已經約人了,他姓常!”
“是常局長吧!他已經來了,他在來的時候曾經吩咐過,如果有位先生找他,就直接帶他進去,先生您這邊請!”一位服務員恭謹的回答完,就在前面為吳凱引路。
吳凱跟在服務員的後面走進一間包廂裡,就見到常正德面容無光的坐在椅子上,跟早上的時候看起來完全是兩樣。
常正德見到吳凱進來,就連忙從椅子前站了起來,巴結的說道:“張書記!您來了,您快請坐!”
吳凱在一張椅子前坐了下來,笑著問道:“常局長!今天你把我請來。不知道想跟我談些什麼呢?”
常正德連忙招呼了服務員一聲,就笑著對吳凱說道
書記!我知道您現在的心裡是怎麼看我的,其實我也這樣,張書記!雖然您今天剛來,但是我相信您一定對我們這裡地狀況有些瞭解,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之所以走到今天的這個地步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至於您說我縱容我愛人的外甥,我承認這點。但是…”
吳凱聽到常正德說到這裡,就出聲阻止道:“好了!你也別說這些事情了,你是個成年人。並不是個沒有主見的小孩,如果當初你不走這步沒人會逼你。至於你家裡的那些事情我知道,但是不管怎麼樣,你確實已經瀆職了。常局長!說實話對於你的今天,我真為你惋惜,根據我從別人那裡瞭解到的情況,你在沒擔任局長之前,是個優秀的人民警察,功勞可是一件接著一件,可是我就真想不明白了,當年那個嫉惡如仇地刑警隊長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所以常局長!待會你如果想說什麼,我希望你考慮清楚了再說。可別再一開口就不停的推脫責任,如果你還是那樣的話,那隻會更讓我看不起你。”
常正德從政這麼多年。就算對上級主管地廳長和蔡福平他們,他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緊張過。常正德拿起面巾擦了擦汗,回答道:“張書記!您放心!我一定不會再說那些熊話。”常正德說到這裡,服務員剛好端著菜走了進來。
常正德等服務員擺好菜離開後,就接著對吳凱說道:“張書記!其實你剛才教訓的對,當年我確實是個嫉惡如仇地警察,在沒擔任局長之前我抓過的罪犯到現在就連我自己也數不清,而我之所以走到今天的這個地步確實怪不了別人,如果真地要怪的話,那也只能怪我對權力的慾望過重,因為利慾薰心我成為了蔡福平的手下,結果我才會走到今天,所以現在也只能怪我自己作繭自縛。
”
吳凱聽到常正德說到這裡,再次出聲阻止道:“常正德!我來不是聽你懺悔的,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會來到這裡,所以我希望你能避輕就重跟我說重點的,至於你想說的那些話,就等我們說完正事再說。”
常正德聞言就點了點頭,再次擦了擦汗,接著說道:“張書記!既然您這樣說了,那我就說重點的吧!張書記!由於我是警察出生的,所以在我投靠蔡書記,不對!是投靠蔡福平的那天起我就害怕有這麼一天,所以在他們安排我做任何事情地時候我都多留個心眼,偷偷的做了個記錄,無論是那一次我從來都沒遺漏過,本來我從來都沒想到會有用到這些東西的一天,可是經過今天這事情,我算是真地明白了,原來我在他們的眼裡只不過是個工具而已,張書記!我知道這些年來我幫他們做地那些事情已經足夠讓我判上幾年,但是我不甘心啊!張書記!我家的事情相信您也聽說過,我真的非常後悔當初跟她結婚,要不是因為她我也不會讓蔡福平他們抓住把柄,最後不得已上了他們的賊船,還有她那外甥,那兔崽子一出事,她就來逼我,並且每天哭死哭活的到我單位來大鬧,而今天幫我傳話的那個女孩是我的情婦,但是在我的眼裡卻早已經把她當做我的妻子,她跟了我有兩年了,在這兩年裡她從來都沒要求我做過一件唯心的事情,平日裡我給她零用錢,她也是一分一分算著花,從來都不像那種女人一樣大手大腳的花錢,跟我家裡的那個比起來簡直要強上幾百倍,張書記!前不久婉娟告訴我她懷孕了,本來我想這段時間就跟家裡的那位攤牌,把離婚手續給辦了,然後跟婉娟結婚,可是沒想到卻發生了現在的這回事,想到婉娟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所以我就想找您,找您則是想用我手上的證據跟您談判,看看是否能夠逃避這次的事情,可是現在跟您這麼一聊!對您我又有了新的認識,我知道如果我想要用我手上的證據來當作籌碼跟您談判,那絕對是不可能的,所以別的我也不多說了證據我願意交給您,但是我希望您能夠幫我照顧婉娟,因為蔡福平一旦知道我有證據,他絕對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吳凱目光銳利地看著常正德,似乎把他的心都看穿似的,許久之後他才慎重的說道:“常正德!你說的確實沒錯,如果你剛才真的想跟我談判的話,那你是想都別想,不過幸虧你還沒愚昧到那個地步,所以讓我不得不重新審視你這個人,你說的確實沒錯,很多時候周圍的因素總會讓你變的身不由己,因此對於你的遭遇我還是比較理解和同情的,所以現在我也可以給你個承諾,只要你的東西對我有用,我保證給你一個緩刑。”
常正德聽到吳凱的這句承諾,激動的感覺到沙子跑進眼睛裡,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行動硬碟遞給吳凱,並說道:“張書記!這裡面記錄著這幾年來蔡福平所做的大部分事情,其中包括他的幾位情婦利用他的關係,在新區那邊低買高賣土地的事情,另外還有是荊雲生的一些證據,至於這些證據則是蔡福平讓我整理的,但是並不全面。”
吳凱將行動硬碟放進口袋裡,然後回答道:“這裡面的東西我會看的,至於蔡福平他們,從我到這裡的時候開始,他們的下場就已經註定好了,所以我希望明天早上你能主動去找紀委的王許建書記,至於你的家屬你在去之前跟她交代下,然後我會安排人暫時幫你照顧。”吳凱說著就從椅子前站了起來,隨後什麼話也沒說就直接走出包廂。<龍翔杏林第二卷商場風雲第一百二十一章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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