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空靈水母在海中的仔細搜尋。
林遠手中的空磁石變得越來越多,目前已經足足有了近百顆。|
此時林遠和血浴之母都發現這片磁力力場的範圍實在是有些太廣了。
在半空中由於跟隨著海中空靈水母的位置移動,已經離岸邊越來越遠了。
不一會林遠就看到了遠處有一個大約四五千平米的小島。
小島異常貧瘠,就如同聆鷺商會這片海域被葬海蓮華肆虐過的海床一樣。
不遠處的貧瘠小島林遠聽聆聽說起過。
這片小島已經不算是聆鷺商會的近岸淺海囊括的範圍。
林遠發現在這小島附近空靈水母尋找到的空磁石數量極多,林遠就對血浴之母說道。
“我們不妨將這片小島當一個落腳點,我把劉傑,聆聽和周洛也都叫過來。”
血浴之母聞言說道。
“之前來到這片海岸的一路上,可是有著不少雙眼睛都在盯著你。”
“你來海上搜尋也有兩個時辰了,想必那些有目的的人發現你來海上只怕也坐不住了吧?”
林遠眯起了眼睛,笑眯眯的說道。
“如果坐不住了,自然就會蹦出來,我們以不變應萬變就好。”
.......
一個高瘦男子正漫不經心用著一張靈獸皮製成的方巾,擦拭著手中黑白分明的棋子。
坐在椅子上的高瘦男子締造師長袍上正有一隻毛髮黑白的小貂。
這毛髮黑白的小貂正垂涎的盯著男子手中捏著的黑白棋子。
眼睛咕嚕嚕的直轉,顯得異常的靈動。
鄭江流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陰鷙青年,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文博,你說的是什麼話?你焦爺爺是你能夠隨意指揮的嗎?”
鄭文博此時就像是一個被霜打了的茄子。
只是想起白天在靛滄海市時發生的事情,鄭文博眼底的陰鷙狠毒之色都快要溢了出來。
腰桿挺得筆直,身上有著雪松氣質的老者見狀。
用蒼老的手摸了摸鄭文博頭上的髮絲說道。
“我看著文博從光腚娃娃長到現在這麼大,文博的脾氣我是瞭解的,若不是真受了大委屈,也絕不會如此失言。”
鄭江流聽了老者的話對著老者輕聲問道。
“焦叔,你能確定和聆聽在一起的那個青年身邊沒有皇級戰力?”
此時鄭江流的態度異常親切,完全不像剛才對待鄭文博那麼嚴厲。
腰桿挺著筆直,身上有著雪松氣質的老者神態自若的說道。
“我沒有感覺到那青年身邊有什麼強大的氣息,若非對方的實力強過我不止一籌,我絕對不會感受不到對方的存在。”
“不過我的寒雪蒼松雖然不是輔助系靈物中擅長感知的存在,但是專屬特性也有著一定的感知能力,所以我的感知幾乎不會出錯。”
鄭江流聞言臉上還是帶著猶豫之色,似乎在猶豫該如何做出決定。
畢竟剛才聽焦老所說,那跟著聆聽身邊帶著面具的青年男子用度不菲。
臉上戴著的面具都是由完全玉質化絲線製成的。
不過在一想到鄭文博竟然有意隱瞞對方的底蘊,一心想著讓自己派人出手將對方擊殺,找回場子。
鄭江流的心中就有些發堵。
自己怎麼會有一個如此爛泥扶不上牆,只知道意氣用事的兒子。
想到牛老這個損失,鄭江流只覺得心中的火湧了上來。
鄭江流轉過頭,看著坐在自己身側的高瘦男子臉上帶笑的問道。
“二少,不知你覺得我該不該現在對聆鷺商會的聆聽出手,將聆鷺商會的一行人擊殺。”
“然後把靛滄城中的近岸淺海資源全部掌握到自己的手裡,也好儘快將總收入的五成分給二少。”
高瘦青年眼皮抬都沒抬,依舊擦拭著手中的黑白棋子,答非所問的說道。
“三叔,這次給我帶來的黑白棋子紋路柔潤,倒是著實不錯。”
鄭江流聽到這高瘦青年的回答立刻臉上的笑容就是一僵。
這時,鄭江流又聽到高瘦青年再次說道。
“既然三叔肯將近岸淺海資源這麼痛快的分我五成,那我也不能看到三叔在這焦頭爛額,卻不出點主意。”
“其實我覺得文博是個好孩子,不能就這麼隨便受了委屈。”
說話間,高瘦青年注意到自己腿上的黑白小貂對著自己手中黑白棋子垂涎的表情,不禁臉上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隨後將手中正在擦拭的黑色棋子朝著黑白小貂一扔,說道。
“你這小傢伙,不到兩個小時就餓了。”
“來之前剛餵過你,現在就又忍不住想找些零食吃也怕吃胖了。”
鄭江流見到自己好不容易弄來的由完全玉質化木材製成的黑白棋子,高瘦男子隨手餵給了靈物。
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兩下。
同時,腦海中的思緒飛速運轉起來。
聽二少的意思,是主張自己動手。
可是二少只說出力,卻沒說要出什麼力。
自己手中能夠動用的皇級強者也不過只有焦叔一人。
鄭江流始終擔心讓焦叔單獨行動,可能會出現變數。
畢竟牛老這個王級巔峰戰力的死就是一個強有力的警示。
若是能夠讓二少派出高手和焦叔一起行動就好了。
高瘦男子抬頭看了一眼鄭江流臉上凝重的表情,無所謂的挑了挑眉毛。
剛要說話,就聽到門口處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
鄭江流聽到敲門聲直接怒喝一聲。
“老馮,二少來了你也敢敲門打擾,怎麼做事的!”
說話間,鄭江流有些疑惑,掌房的老馮跟了自己最少二十年。
這個時候會敲門打擾自己,一定出了什麼要緊的事。
果然,門口傳來老馮有些急促又忐忑的聲音。
“老爺,實在是有要事相報。”
隨即,鄭江流將目光投在坐在自己身旁的高瘦男子身上。
高瘦男子看到鄭江流看向自己,隨後又拿起一枚白色的棋子餵給了腿上的小貂無所謂的說道。
“三叔請便。”
得到高瘦青年的允許,鄭江流才沉聲朝著門外喝道。
“進來!”
推開門,神情有些焦急的老馮立刻先是躬身向坐在主坐上的二少行了個禮。
然後快步走到鄭江流的身邊,將嘴巴湊到鄭江流的耳邊極為小聲的說道。
“聆鷺商會的聆聽帶著那兩名戴著面具的青年在離開靛滄海市之後,直接就去了聆鷺商會的那片近岸淺海。”
“剛剛最新的眼線來報,他們都去了聆鷺商會那片近岸淺海外部的荒島上。”
聽到老馮的話,鄭江流的瞳孔一縮。
緊接著鄭江流就回過身,神色異常堅定還隱隱有些焦急。
完全不似之前的猶豫,就好像完全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二少,我三脈單獨出動,怕是會遇到風險。”
“不知二少那邊可不可以派出一名皇級強者在暗處為我們三脈壓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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