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傾說到這加重了一下自己的語氣。
“我們兩族之後總歸是要繼續進行合作的,我相信你們寂河四族在與我們沌風魔狼一族的交易中也獲得了充足的好處!”
安烈深知安德拉氏族已經有了想要拋棄沌風魔狼一族的想法。
只是由於風傾尊闕議員的身份,安德拉氏族想要拋棄沌風魔狼一族需要進行一些準備。
最基本的便是拿掉風傾尊闕議員的身份再對沌風魔狼一族動手。
安德拉氏族處理的確實只是自己的家務事,可安德拉氏族著實不想讓尊闕宮那邊誤會。
一旦有哪個勢力想要以此為由找安德拉氏族的麻煩,那安德拉氏族就麻煩了!
在東時空任何一個族群不敬尊闕宮都無一例外會受到尊闕宮的制裁,哪怕是萬族榜上的強大族群也同樣如此!
雖不至於傷筋動骨,但卻會因此委靡很長一段時間。
萬族榜上那些惹到尊闕宮的族群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若非是因為顧慮尊闕宮,安烈真想現在就改一改風傾的嘴臉,讓風傾知道自己就算再怎樣稱其量也不過是安德拉氏族的僕族。
在安德拉氏族這個主人的地盤上去擺自己的架子,簡直是沒有將安德拉氏族放在眼中!
況且寂河四族是安德拉氏族要結交的目標,而且風傾的這番說辭實在是有些太過於不要臉了一點!
沌風魔狼一族被派往寂河的又何止只有梵樓一人,禁狼小隊也同樣被風傾派往了寂河。
怎得沒見禁狼小隊中有誰有那個本事救了暗棘魚族的重要成員!?
風傾硬把梵樓的功勞往沌風魔狼一族的身上去靠,這番說辭既是貶低了梵樓對沌風魔狼一族的貢獻,也帶著一種傲慢的味道。
安烈聽這番話都有些聽不下去,墨痕更是直接被風傾的這番話給氣笑了。
“合作,合作什麼?”
“你們沌風魔狼一族不會真以為自己是香餑餑,我們暗棘魚族硬要往你們沌風魔狼一族身上去貼吧!?”
“與你們沌風魔狼一族進行交易那是梵樓向我們求來的,不然我們拿的這些資源去和其他的血族氏族交易不好嗎!?”
“哪裡就非要和你們沌風魔狼一族交易了!?”
“我會將梵樓的遭遇告知族長大人,想來今後我們暗棘魚族與你們沌風魔狼一族要麼老死不相往來要麼便將成為仇敵,不會再有第三種關係!”
墨痕的這番話說的根本沒有迴旋的餘地,墨痕在來之前透過心念信紙反覆向梵樓確定了兩次,為的就是想要搞清楚自己要以何種態度去對待沌風魔狼一族。
墨痕可不想自己搞錯了梵樓的想法,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
引得梵樓不快是小,要是因此影響到了林遠的計劃那自己就萬死莫辭了!
風傾剛剛的說辭在風傾自己看來已經為了緩和行事做出了極大的讓步,
可墨痕就像是根本沒有聽懂自己的話一般竟然直接剛硬的與沌風魔狼一族進行了決裂。
這讓風傾有些失去了判斷。
暗棘魚族的這種做法與暗棘魚族自身的利益相悖,梵樓哪裡能夠為暗棘魚族帶去這麼大的價值!?
暗棘魚族竟真的為了梵樓與沌風魔狼一族決裂!
風傾下意識的將目光看向了安烈,墨痕也做出了同樣的反應。
墨痕對著安烈語氣異常嚴肅的說到。
“安烈長老我們暗棘魚族現在與安德拉氏族間是合作關係,在合作上我們暗棘魚族對合作方向來慷慨。”
“在你們血族剛剛與我們暗棘魚族接觸的時候,我們暗棘魚族確實不願意將資源交易給你們血族。”
“可在與你們安德拉氏族合作後除了我族分泌的毒液,寂河的資源同樣都拿出來與你們血族進行了分享。”
“沌風魔狼一族是你們安德拉氏族的眷族,我希望在這件事情上你們安德拉氏族能夠給我們暗棘魚族一個交代!”
“我想我提的這個要求對你們安德拉氏族來說並非是無法做到的事情!”
“我們暗棘魚族也不是無理取鬧,你就在這裡已經看到了沌風魔狼一族是如何對待我們暗棘魚族的恩人的。”
“我們暗棘魚族無論如何也容不下沌風魔狼一族,如果安烈長老不願意給我們一個交代那我想暗棘魚族與安德拉氏族之間也沒有了再繼續合作的必要!”
“我們暗棘魚族雖然來自於寂河這等偏僻的區域,但是尊嚴還是有的!”
在雲外天域每個族群因為血脈的不同,在性格和處理事情的方式上面有著迥異的差距。
暗棘魚族這般剛烈安烈並非不能理解。
只是安烈就算已經將梵樓放在了一個極為重要的位置上,依舊錯估了梵樓在暗棘魚族心中的地位。
暗棘魚族在這種事情上竟然做起了梵樓的靠山,如此的袒護梵樓幫梵樓找回場子!
這在安烈的心中並不算是一件壞事,之後安德拉氏族倘若吸納了梵樓,可以透過梵樓加固與寂河四族的關係!
“風傾你現在帶著你們沌風魔狼一族的人先回到你們本族的領地去吧,你們得罪了我們安德拉氏族的貴客,再留在安德拉氏族的領地內實在不太合適。”
“之後安德拉氏族這邊有了什麼決定會傳召你過來,這次回去你要好好的思過,認清你們沌風魔狼一族的問題所在。”
“聽明白了我說的話沒有?”
安烈的語氣嚴肅根本沒給風傾轉圜的機會,把風傾想說的話硬是堵在了喉頭。
安德拉氏族現在沒法直接清理掉沌風魔狼一族,但是又必須要給暗棘魚族一個態度,這樣做是最佳的方式。
安德拉氏族的做法也沒有向風傾表明安德拉氏族要拋棄沌風魔狼一族,只是讓風傾將人員帶回去思過。
風傾為了緩和與安德拉氏族的關係,一定會在回去之後帶著大量的物資來向安德拉氏族賠罪。
族長譯血現在還身在厄莉莎氏族的領地中,想要回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自己應該在譯血回來之前可以從沌風魔狼一族手中獲得頗多的好處。
在為了族群著想的同時安烈更願意為了自己而著想!
在一個血族氏族內成員間彼此的競爭極為嚴酷,安烈現在的位置與權勢就是安烈憑藉自己的能力爭出來的。
見風傾不想離開安烈冷聲說到。
“風傾你帶著沌風魔狼一族的人留在這裡,難道是為了繼續給寂河四族的使者門添堵嗎?”
“我奉勸你一句不要自誤,更不要誤了整個沌風魔狼一族!”
安烈的這番話說的十分巧妙,既是對風傾的威懾又是對風傾的開解,逼得風傾不得不現在離去。
當著風傾的面安烈不太好對墨痕進行承諾,去挽回安德拉氏族與暗棘魚族的關係。
在風傾走後安烈就可以好好的安撫墨痕了。
風傾就算情商再低也知道安烈不準備讓自己帶走梵樓。
風傾在已經得罪了暗棘魚族引得了安德拉氏族不滿的情況下,沒有再去提像這種帶走梵樓的要求。
風傾的心中充斥著一種不安的感覺,透過安德拉氏族對沌風魔狼的態度,風傾就知道了沌風魔狼一族此時的處境。
在安德拉氏族的眼中沌風魔狼一族的價值遠不如寂河四族。
四個族群的利益捆綁在一起,寂河的其他三族勢必會選擇與暗棘魚族站在一起。
沌風魔狼一族的用處和價值在不如寂河四族的情況下若非要讓安德拉氏族進行選擇,安德拉氏族會拋棄誰梵樓的心中有數。
暗棘魚族的使者墨痕如此的針對自己,並不是沌風魔狼一族與暗棘魚族間有著什麼無法調和的矛盾。
所有的關鍵節點都指在梵樓身上。
只要梵樓願意站出來為沌風魔狼一族說說好話,想來暗棘魚族依舊會願意與沌風魔狼一族保持親密的關係!
不管怎麼說梵樓的身體裡都流著沌風魔狼一族的血液。
梵樓應該一切都為沌風魔狼一族的發展做出考慮!
一會在自己帶領沌風魔狼一族的成員離開時,風傾會親自找到梵樓對梵樓進行交代!
梵樓是一個聰明人,自己和梵樓根本不需要說那麼多。
只要讓梵樓知曉風旋已經死了,梵樓便會知道今後其依舊是自己身邊最受寵信之人!
只是經過了這件事風傾已經開始變得忌諱起了梵樓來。
之前之所以會重用梵樓是因為梵樓能夠為自己帶來好運,現在沌風魔狼一族內部出現了這麼多的事情。
雖然這些事情確實都是風旋搞出來的,但是梵樓也攪在了其中。
墨痕很滿意安烈的這番態度,墨痕不是非要讓安德拉氏族對沌風魔狼一族怎樣。
墨痕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促成梵樓的計劃,有些事做的收斂一些要遠比做的太過要好。
做的收斂一些會提高許多的容錯率,讓事態有著更多的空間去進行發展。
這讓墨痕沒有阻止風傾去見梵樓。
見到在自己讓沌風魔狼一族離開後墨痕不再繼續堅持要針對沌風魔狼一族,安烈鬆了一口氣。
安烈很怕墨痕硬剛到底,非要讓安德拉氏族現在就立刻給暗棘魚族一個說法。
這樣勢必會讓安德拉氏族顯得極為被動。
等風旋離開後安烈會好好的安撫一番墨痕,順便打聽打聽暗棘魚族究竟為何會如此的袒護梵樓!
風傾在見到梵樓的那一刻才算是徹底知道了梵樓是有多麼的狼狽。
驅除沌風對身體侵襲的最佳靈材名叫汲風草,汲風草可以吸收沌風中的能量,但是卻也存在一定的弊端。
那便是在使用汲風草的時候會活化血液,對肉體有著除淤去腐的功效。
這使得梵樓傷口湧出的新鮮血液與腐肉和汙濁的血液混雜在了一起。
讓梵樓看起來如同是一個腐朽的血人。
汲風草雖然讓梵樓變得為極為狼狽,但梵樓的傷勢在汲風草的幫助下應該已經恢復了許多。
以風傾對梵樓的認知,梵樓應該在這個時候掙扎的起身向自己行禮才對。
風傾在心中已經做好了安撫梵樓,讓梵樓好好修養的準備。
梵樓現在的態度在讓風傾不滿的同時,也讓風傾的心中生出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透過以往的表現,風傾從來沒有考慮過梵樓會對自己失望。
風傾一直覺得自己對梵樓有著知遇之恩,若不是自己保下的梵樓,梵樓怕是早早的就折在了孔歡的手中!
孔歡對手下向來惡劣,自己在這件事之前對待梵樓要比孔歡對梵樓好的多。
風傾很清楚自己沒有多少時間與梵樓進行溝通,風傾開口說到。
“梵樓這件事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你現在不便於長途跋涉你就留在安德拉氏族中吧。”
“晚些時候我會親自過來接你!”
“風旋對你做的事我已經盡數知曉,已然為你處理掉了風旋。”
“之後在別的事情上面我會對你進行補償!”
“暗棘魚族因你對我們沌風魔狼一族產生了很多的誤會,你在安德拉氏族的這段時間要去扭轉一番暗棘魚族對我族的看法!”
“除了我之前許諾給你的,這件事情只要你做的好你今後就將是禁狼小隊的副隊長,與風諾共同主理禁狼小隊的一切事務!”
風傾覺得自己當下對風傾的許諾已經足夠了。
梵樓說白了是一個外族被賜予了沌風魔狼一族的血液,才從一隻普通的狼族獲得了現在這樣的榮耀。
這樣的厚恩就算是讓梵樓犧牲梵樓也不應該有怨言,更何況自己已經親自去哄了梵樓,還給了梵樓如此之大的恩賞。
梵樓這一刻確實懶得再與風傾去演。
但梵樓現在所說的這番話卻確實是真心實意說出來的,這番話說出口梵樓相當於是在對自己沌風魔狼一族成員的身份在進行道別。
“風傾大人,我在沌風魔狼一族內行事一向兢兢業業。”
“你的所有吩咐我都當作聖旨去執行未曾有過任何的錯漏,一直在儘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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