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楚修有些頭疼,可是還有蘇雨柔呢,如果讓她知道這件事……“
聶丫頭也進來吧。”
聶小月正有些發愣,聽見楚雲的話臉色一喜,慌忙跑了進來,跪在楚修另一邊,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爺爺。”“
這玉如意也是楚家的傳家寶,送給你了。”楚雲遞給聶小月一個白玉如意,似乎沒看到聶小月臉上驚喜的表情,接著說道,“你幫我轉送給蘇家的那個丫頭。”
“啊?”聶小月的臉頓時鼓了起來。“
兩天後是你乾坤爺爺的八十三歲大壽,我就不去了,你替我去拜訪一下吧。”楚雲擺擺手,“好了,你也剛甦醒,去休息吧。”
說完徑直往後院去了。
“好嘛,你爺爺倒是怕我跟雨柔鬧別捏,先幫你處理了。”白牡丹對楚雲的心思很清楚,這個老爺子怕是對她跟蘇雨柔都很滿意,又怕楚修夾在兩人中間不好做人,最後不得不放棄某一個,很乾脆的幫楚修做了決定。
兩個人都送禮物,不就是兩個人都要留下來嘛,白牡丹有些哭笑不得,湊到楚修耳邊輕輕的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真是便宜你了。”楚
修也有些尷尬,老爺子也太著急了。不
過楚雲認同了白牡丹和蘇雨柔,也就意味著他不再逼迫自己和葉甜甜的婚事,倒也證明自己這些年的努力沒有白費,得到了他的認可。聶
小月哼了一聲,將玉如意塞到楚修手裡:“你自己給小姨吧。”說
完騰騰的往外跑去。
“連這麼大的小女孩都不放過。”白牡丹看著楚修的目光中盡是鄙夷。
“我沒有。”楚修連忙解釋。
“我可不信。”白牡丹將手裡的玉佩遞給楚修,“幫我戴上。”楚
修以前聽奶奶說過,這玉佩原本是綠色的,一直由楚家女性佩戴,暖成了通紅色,寓意非凡。
他接過玉佩,看了一眼白牡丹潔白玉頸,吞了口口水。
將玉佩給白牡丹戴上,玉佩正好落在她的胸口上,楚修見白牡丹依然無動於衷,伸出手拿起玉佩,揪開她的領子,將玉佩放進她的胸口。
“挺老實的嘛。”白牡丹笑道。楚
修有些後悔,隨即咬咬牙,捧住白牡丹的脖頸,吻了過去。白
牡丹輕輕擋住他的嘴,將他的身子扳過去,推著他的後背說道:“真會作怪,也不看看這是哪裡。”
接著又道:“你昏迷了一個月,很多事情等著要處理呢,我可不想一直霸佔著你。”雖
然有些失望,但楚修也明白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幽冥老人的死還好些,但他殺了斯拉克,普拉修斯必然大發雷霆,這從吳凌煙在他昏迷第二天就離開就能看的出來。
他拿出手機聯絡吳凌煙,但打了五六次也沒人接,又撥通了月舞的手機。
“楚修?你醒了。”月舞明顯鬆了口氣。“
嗯,情況怎麼樣?”“
逍遙門已經在西蜀穩定下來了,總部暫時設在津南,我跟夜凌現在整個西單這邊,準備將即將開售的雲裳大廈盤下來,當做逍遙門在京城的據點。”
“哦?那我也過去。”“
你的身體?”“
沒事,已經痊癒了。”“
嗯,那我等你。”掛
了電話,楚修也沒叫人,自己開車往西單駛去。…
…“
楚哥。”楚修趕到月舞兩人所在的咖啡廳時,夜凌欣喜的道。
楚修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些天辛苦了。”
“楚哥說的什麼話。”夜凌搖頭道,“我倒是挺恨自己無能的,要不然也不會讓你受這麼重的傷。”
“已經沒事了,說說這些天發生的情況。”楚修沒顧忌夜凌,挨著月舞坐了下來。
“還是讓我姐姐跟你說吧。”夜凌起身說道,“我原本就有一大堆事情,她非拉著我過來,既然楚哥來了,那我先回去忙了。”
“這麼急?”楚修見夜凌瞥著月舞,才明白他是不想打擾自己和月舞,搖頭笑道,“門裡的事情交給其他人吧……”“
京城魚龍混雜,交給其他人我不放心。”說完徑直往外走去,根本不給楚修多說的機會。
楚修失笑之餘也不由暗暗鬆了口氣,夜凌這般姿態,至少證明逍遙門並沒有發生太讓人擔心的事情。
他又扭頭看向月舞,詫異的問道:“他知道我們兩個的事情了?”“
嗯。”月舞平淡的回道,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怪不得。”楚修見月舞關心的看著自己,想起在機場身受重傷的時候,她撲向自己時眼中絕望的神色,拉住她的手笑道,“放心吧,我已經痊癒了。”“
嗯。”月舞依然盯著他不放。
楚修莞爾,又問道:“英倫的事情怎麼樣,我聯絡不上凌煙。”“
沒有太大的問題。布魯斯死了之後,骷髏會對英倫的影響力減少了很多,雖然普拉修斯的確有動手的跡象,卻並沒有取得實際性的效果。”月舞說道,“這個時候英倫還是晚上,吳小姐應該已經睡著了。”
“那就好。”楚修笑著說道,“是我太著急了,沒考慮到這一點。”想
想也是,神醫堂有里根和梅蘭·凱瑟琳罩著,能出什麼事?
想起梅蘭·凱瑟琳,楚修的眉頭皺了一下,心中有些恍惚。
“怎麼了?”月舞問道。
“沒事。”楚修很快回過神,看向咖啡廳對面嶄新的大廈,“那個就是雲裳大廈?”
“嗯,一個月前我們就開始跟負責人洽談,基本上已經敲定了。”月舞說道,“一會兒雲裳集團的負責人裴曉龍會過來,商量一下合同的事情。”楚
修點點頭。逍
遙門以後的發展還是以國內為中心,雖然將總部設在了津南,但也只是暫時的而已,如果想要有長久且更強勢的發展,必須在京城有自己的地盤。而
且自從加入骷髏會以後,他也獲得了不少有關經濟、礦物、土地等各個方面的資源,也需要有一個統合整理、作為樞紐的地方。月
舞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接聽了一會兒,眉頭緩緩皺了起來。
“怎麼了?”
“裴曉龍說突然有事,來不了了。”月舞放下手機,“但他說話支支吾吾的,我想是事情出了岔子。”
“有人針對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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