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蓮娜面帶擔憂,但終究還是沒說什麼。
“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葉伽爾怒聲道,“即便是死,我也願意跟主人一同赴死!”
“當然不會這麼看著。”艾米爾說道,“雖然我們能做的事情有限,但還是要去做的。”
“哦?”眾人紛紛朝她看去。
……
迪卡內錄斯前的一幕,不止洛亞意國,其他很多國家也攔截到了影片。
只不過大部分國家覺得這不過是單方面的屠殺而已,楚修看似英雄的行為,其實挽救不了任何的東西。所以他們並沒有將這件很快就會結束的“戰鬥”放在眼裡。
但並不是所有人。
普拉修斯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看見畫面中的楚修時,冷冷的哼了一聲。
“布魯斯終於動手了。”斯拉克說道,“而且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是如此大的陣勢,看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嚇唬嚇唬某些人啊。”
“不奇怪。”普拉修斯輕哼一聲,“多少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的位置和他的勢力,他要是再不露出獠牙,不用楚修出手,其他執事和仲裁就會將他撕得渣都不剩。”“不過這下倒是不用擔心了,他既然擺下這麼大的陣勢,自然不會放楚修離開了。”這影片固然有羞辱楚修震撼洛亞意國反抗勢力的原因,但布魯斯更多的心思是震懾其他
仲裁。
普拉修斯神色陰沉,沒有回應。
斯拉克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您擔心這樣都會被楚修翻局?”
“有一些,不過大概是我多慮了。”普拉修斯神色恢復正常,“布魯斯畢竟不是一般人,應該不會再犯以前的錯誤。”
“那樣才好。”斯拉克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
華夏,龍谷。
蘇旭、秦旭也在注視著洛亞意國的情況,在兩人身邊的,還有楚天河。
“谷主?”秦旭擔憂的看向蘇旭。
蘇旭眉頭緊鎖,神色凝重。
楚天河神色雖然平靜,但緊纂的拳頭卻暴露了他內心的擔憂。
“看來我們小瞧布魯斯了。”蘇旭嘆了口氣,“不應該這麼著急的。”
“我們過去幫幫楚修?”秦旭連忙道。
“那樣只會讓形勢更復雜,甚至有可能將整個骷髏會拉進來。”楚天河搖搖頭說道,“事情變成這樣是他自己選擇的,那他自然要承受可能面臨的代價,這是他的責任。”
“不過對方擺出這麼大的陣勢,可見楚修對他們的威脅。”蘇旭笑著說道,“他走之前,你也沒想到他會有如今的成就吧。”
楚天河老懷甚慰,但嘴上卻說道:“這算什麼成就,搞得亂七八糟的,不死已經萬幸了。”
蘇旭哈哈一笑,搖頭不語。
見兩人還有心情開玩笑,秦旭暗暗心急。
“不要著急,這場戲才剛開始而已。”蘇旭明白她的心思,笑著說道,“如果實在迫不得已,我也不會見死不救的。”
“真的?”秦旭這才鬆口氣,有蘇旭這句話,至少不會讓情形發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不過她也沒有因此就徹底放心,畢竟戰場瞬息萬變,誰又能預料期間會發生什麼變故?
……
奧林國。
一座豪華的別墅內。
一個風華絕代又帶著婉約氣息的女子同樣看著迪卡內錄斯的影片。
而在她身邊,是一個正舔著棒棒糖的女孩,這女孩胖嘟嘟圓滾滾的,全身上下沒有半點的靈氣,眼睛內盡是成人才有的陰沉和狡黠。
“姐姐,你怎麼這麼在乎這小子。”女孩皺眉不滿的道,“這小子滿世界的惹事,早晚有一天要完蛋。”
女子臉上沒有半點波動,淡淡的道:“骷髏會如今一潭死水,能有個人蹦躂兩下也是好的。”“蹦躂兩下也攪不渾水,我們根本沒辦法渾水摸魚。”女孩笑嘻嘻的道,“所以說你還是死了心吧,你是反抗不了木菲特的,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聽話,多從他手裡得到一些權
利靠譜。”
女子臉色冷了幾分,不再多說。“嘛嘛,不就說了你兩句嘛,又不高興了。哎,真不知道你是小孩還是我是小孩。”女孩滿臉無奈,又指著畫面說道,“而且這種人怎麼可能幫到你?他估計都活不過今天。
”
女子咬緊牙關,蹙起秀美的樣子比外面的阿佛洛狄忒女神也不遜多讓,她輕哼一聲,不服氣的道:“誰輸誰贏還說不定呢!”
話雖這麼說,但女子眉宇間的愁容沒有半分消散。
女孩嗤笑一聲:“你就在這自欺欺人吧。”
……
而同一時間,神秘人、羅拉維亞、路易十七等人也在觀望著楚修。
如果說演武場的表現讓楚修有資格加入骷髏會的話,那麼這一戰意味著他能不能在骷髏會內部站穩。
布魯斯始終是他繞不過去的一個坎,如果他沒辦法解決,終究有一天要敗走麥城。
……
迪卡內錄斯城外。
看見楚修,莊十三笑了起來,他伸出手,輕輕的鼓起掌來。
“不錯,我果然沒看錯你。看這樣子,塔洛尼應該已經死了吧?”莊十三的聲音遠遠的傳出去,“你的那些手下呢,難道他們就這麼讓你一個人過來送死?”
沒有任何的回應。
楚修依然一步步的往前走著,在鏡頭中顯示的更加清晰。
莊十三也不以為意,好戲還在後頭呢。
他拍拍手,笑著說道:“既然我的朋友已經迫不及待了,那就開始表演吧。”
二十多人聞言同時走出隊伍,朝著楚修迎了過去。
與周圍軍人不一樣的是,他們並沒有統一的服裝,但是裝備更加精良。
二十幾個人剛開始還是慢慢走著,但很快就小跑了起來,四面八方的將楚修圍了起來。
……
“這小子死定了!”見電視中圍著楚修的二十幾個人個個威武不凡,而且身上捆滿了槍支彈藥,馬謹言興奮的道。
“啪!”陳秋萍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怒火沖沖的瞪著他:“馬謹言,你胡說什麼呢!”
馬謹言嚇了一跳:“陳秋萍,你瘋了!幹嘛打我!”
“誰讓你胡說八道的!人家好歹也救了我們,有你這樣做人的嗎?”陳秋萍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我實話實說而已,怎麼了!”馬謹言仰著下巴不服氣的道,但見周圍人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又連忙縮回了脖子。
他差點忘了,這裡可都是楚修的人。不過雖然害怕,但他心裡的興奮卻沒有減少半分,他的一切計劃都被楚修破壞了不說,也因為那小子的緣故跟陳秋萍兩人越來越疏遠,他巴不得楚修死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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