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聳聳肩:“我可沒做什麼壞事,是有些人想要趁機整我而已。”
見楚修不在乎,蘇秦也就不再擔心,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靜靜的拿出一本醫書看了起來。
翁小優卻放不下心:“我們怎麼辦,要逃嗎?”
“他們都沒衝進來,逃什麼。”楚修笑道,“家裡不是有麻將嗎,正好我們四人,乾脆打麻將吧?”迦娜狐疑的瞥了一眼楚修,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他既然不緊張,說明事情在他的預料之中,想想自己也沒什麼辦法應對,迦娜乾脆真的讓人把麻將桌搬了過
來。
翁小優哭笑不得,輕輕的擰了一下楚修的胳膊:“你到底在搞什麼鬼,這麼多警察在外面呢,你真的不擔心?”
“沒事的,他們就是嚇嚇我,等嚇得差不多了自己就會離開了。”楚修主動做到桌子旁坐下,招呼蘇秦也過來。
蘇秦盯著楚修看了一會兒,又盯著麻將看了好一會兒,就在楚修以為她要拒絕的時候,卻見她起身走了過來。“這可是你說的,等會你被抓走了可別哭鼻子。”如果只有翁小優一個人,她早就嚇傻了,不過有楚修在身邊,她總覺的任何的困難都不算困難了,想想外面一群警察圍著
,他們打麻將也算是天下絕一份,乾脆坐下來說道,“賭錢的!”
“嘩啦啦啦——”洗麻將的聲音在大廳內響了起來。
迦娜帶過來的小弟看到這一幕,不由面面相覷,心中佩服不已。
“怎麼樣?”院子外,警局局長查蘇皺著眉頭問道。
“還沒有人出來,也沒什麼動靜。”旁邊的人報告著,“局長,我們什麼時候衝進去?”
“別急!”查蘇眉頭不展,“對方是天下會和逍遙武館的掌門人,裡面說不定會有很多人手,再等等看。”
……
北安普頓市的一家醫院內。
富布斯的雙腿打著厚厚的石膏,吊在病床上方。
他已經甦醒了,雙目無神的盯著天花板。
在病床邊的,是他的搭檔羅洋。“局長已經陪人包圍楚修的住所了,相信很快就能將他捉拿歸案,到時候也算是幫你報仇雪恨了。”羅洋安慰道,“安德死了,烏特·亞本算是徹底發怒了,直接讓局長把所有
的警員都調過去,一定會徹底將這群幫會人士一網打盡,讓他們知道這個城市還是有法律和正義在的。”
“正義?”富布斯苦笑一聲,如果真的有正義,他就不會落到這個下場了,說到底,他、安德跟楚修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
安德想要殺楚修,他助紂為虐,如果楚修的勢力不如安德,只怕死的更慘。
“羅洋,帶我去到洛爾山道去吧,我想親眼看著楚修被押回去。”
“可是你的腿才剛剛包紮起來,醫生說不能移動。”
“這雙腿已經廢了,再怎麼治都治不好,如果不能看著楚修被捕,我這一輩子都難受。”富布斯咬牙切齒的道,“我一定要看著他付出代價。”
“好吧。”羅洋嘆了口氣,“你等一下,我讓人安排。”
……
“市長給查蘇打電話了,詢問他什麼情況。”烏特·亞本的書房內,助手對低著頭吸菸的烏特·亞本說道。
短短的幾個小時中,烏特·亞本像是一下次蒼老了很多,頭髮亂糟糟的,衣衫也不整,與平時的形象大相徑庭。
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那個老東西,終究還是忍不住了,怎麼,他不讓查蘇對楚修動手?”
“嗯。他估計知道了是我們安排的這次行動,不管緣由如何,都會象徵性的阻攔一下。”助理平靜的道,“不過被查蘇堵回去了。”
烏特·亞本點頭,這些都是早有預料的,他更關心的是楚修的下場:“楚修呢,束手就擒了嗎?”
“沒有,他似乎沒有出來的意思,既不反抗也不喊話。”
“哼!告訴查蘇,我不想要活的。”烏特·亞本的目光陰沉如水。
“好,我這就聯絡他。”
……
查蘇掛了市長的電話,嘴角露出一絲嘲笑:“隨便兩三句話就想讓我收手?痴人做夢!”他才不怕現任的市長會怎麼看不慣他,再過幾個月的時間就是下一任市長的競選了,烏特·亞本的成功競選不會有半點的意外,他只要跟烏特·亞本拴在一起,不愁沒有發達
的機會。
“局長,天下會的人來了。”
查蘇眉頭一皺:“幾個?”
“只有三個。他們想進院子。”
“讓他們進。”查蘇冷笑道,“不管是誰,只要想進就讓他們進去,不過能不能出來,那就說不準了。”
“好,我這就去安排。”
藍昂納斯、索迪、艾米爾走進院子,看見大廳的楚修四人正在打麻將,頓時無語了。“楚少還真是逍遙啊,要是讓外面喊得口乾舌燥的查蘇知道你竟然在打麻將,只怕會氣得吐血。”藍昂納斯哈哈大笑道,他原本還擔憂不已,但見到這幅情形,不由暗暗松
了口氣,同時也對楚修佩服不已。
被上百人圍著還能如此自在的,也只有楚修了吧?“楚少還真是好福氣,這種時候還有美人願意陪著你。”別的男人如果能跟蝶舞會搭上關係,恨不得一天往那裡跑八趟,但自從她們跟了楚修之後,楚修幾乎沒主動聯絡過
她們,即便是見面聊天,也多是談工作,艾米爾現在看到蘇秦三人,終於知道原因了。
三個女子都是一頂一的絕色,即便不施粉黛,清麗絕美的容顏也讓人過目難忘、驚歎不已,特別是蘇秦和翁小優,渾身散發的恬靜、高雅的氣質更是讓人移不動目光。
即便是迦娜,雖然在容貌上稍遜一份,但渾身散發的野性也讓人慾罷不能。
有這樣的美色相伴,也難怪楚修看她們的時候那麼平靜了。
“外面圍的水洩不通,我又跑不出去,不打麻將放鬆一下自己還能幹什麼?”楚修笑著說道。
三人哈哈一笑,沒當回事。
“我去磨藥。”蘇秦站起身,看了楚修一眼,往臥室內走去。
“我也不打了,老是輸錢。”翁小優將牌推倒,從旁邊又搬過一張椅子,坐在楚修旁邊,依偎在他的身邊,“我看你打。”
頗有一種小鳥依人的感覺。迦娜覺得跟楚修是自己人,而這三人算是客人,自然沒有讓客人旁觀的道理,便也站起身說道:“我去外面看著,楚少,有什麼事情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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