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勝之鞠躬說道:“一定會成為大法師的!”
阿爾文法師笑道:“是的,我從來沒有懷疑過這一點!不過你還是要小心了,外面的世界危險重重。
香取管吾絕對不是一位心胸開闊的人物,而東倭人行事更是偏於極端。
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殺掉你的機會,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放心,香取管吾本人是大約不會再親自向你動手的了!”
“那正好,我就把那些來找我麻煩的傢伙當成是磨刀石!”殷勝之說道。
阿爾文法師面帶古怪,說道:“這麼說,你們那位宰相大人遇到刺殺的事情是真的了?”
殷勝之微微愕然,這麼快訊息就已經走漏了麼?
卻聽阿爾文法師說道:“你小心一點,能夠刺殺你們那位宰相的,最起碼也是高等法師動的手……你去不知道能夠起什麼作用?”
對於此,殷勝之也只有苦笑,說道:“我此去,也就不過表明態度而已。若是真的遇到厲害對手,也就只好拼命!”
雖然這麼說,然而心底深處,殷勝之卻隱約覺著此去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危險。
刺殺一國宰相這種事情,尤其是這位宰相又是前來散錢的善財童子,可以想見,刺殺他會引起多大的風波。
一次刺殺已經駭人聽聞了,殷勝之估計不可能有第二次大規模的暗殺。
當今世界雖然說是弱肉強食,但是擺在檯面上的,卻總是有些規則的!
不過,這只是他個人判斷,並沒有多少過硬的理由。
張秋臣又格外重要,於公於私,這一次殷勝之都要去一趟的。
“一路小心,你要記住,你的命比那位什麼宰相大人重要的多!”阿爾文法師鄭重的對殷勝之說道。
“現在的國家,只有大法師才是最重要的。而你未來有機會成為大法師,守護你的國家。而那個張秋臣卻沒有……你的命比他重要!”
殷勝之心中生出感動,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小心的!”
阿爾文法師高高在上,常日又躲在實驗室之中進行各種試驗。
反倒是葛林法師外表冷漠,其實是一個熱心人。這幾年接觸下來,卻是和葛林法師的關係更加親密……
其實鮑伯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他管葛林法師叫叔叔,而對阿爾文法師卻叫導師。
這一點,就已經能夠看出不同來!
而現在阿爾文法師諄諄教導,這才能夠看出其同樣對於殷勝之的期盼來。
殷勝之再次行了一禮,轉身後退,大步走出布魯姆古董店。
這一次離開的時候,居然多少有些不捨。
這一去是真的離開了,下一次再回來,就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我是不是要去再給奧爾尼迪亞說一聲告別?隨便似乎能夠趕上下一次的神域戰鬥?”殷勝之這麼想著。
他的第二元神經過奧爾尼迪亞的治療之後,已經好了許多。
殷勝之相信,再經過幾次治療,第二元神能夠恢復圓滿,能夠達到正常星體全部的力量……
再加上奧爾尼迪亞也幫了他很多,自己和奧爾尼迪亞也有著約定。
不管從哪方面來講,殷勝之都不可能一點都不交代,就那麼拍拍屁股走人。
“算了,頂多也就是一夜的功夫,似乎也算不上耽誤時間。”殷勝之這麼想著。
然而奇怪的是,當殷勝之再次來到阿魯巴森林,想和奧爾尼迪亞說一聲告辭的時候,卻意外的沒有找到祂。
甚至連建在阿魯巴森林之中的宮殿,一時間也都沒有了影蹤。
“奧爾尼迪亞搞什麼鬼?難道祂又去攻打了海盜之神的神域了?”
殷勝之面色古怪,不過既然找不到人,他還是很快的離開了……
現在這世界上交通通行的手段有著很多種,但是最快速,最便捷的不用說都知道是飛艇。
殷勝之想要儘快趕到伊比利亞去,也就只能選擇飛艇這種交通工具。
不過在去之前,他還得安排好奧爾尼迪亞這邊的事情。
這次殷勝之聯絡上了布魯克教授,將事情原委和布魯克一說,布魯克頓時很感興趣。
他手下的教團都是窮苦之人,想要發展,缺少資金,一直是一個極大的瓶頸。
如今有機會獲得大量資金,自然求之不得。
而且,他是搞教團的,當然不會排斥神靈。可以說是殷勝之能夠找到的最佳人選!
而奧爾尼迪亞也對這個人選很是滿意……
這個時候,抽身離開的殷勝之完全忘記了,一個神棍和一個神靈兩個人勾結在一起,能夠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當然,其實殷勝之就算是知道了,也根本就不會在乎……
在只有吳正倫相送的情況下,這時候,殷勝之正準備秘密踏上前往伊比利亞的飛艇。
“一路上小心點,東倭人心眼極小,十分記仇。這時候風頭過去,他們搞不好會派人暗殺你,還有阿爾弗雷德人好像也不會放過你……
我真是病急亂投醫,沒事不該找到你頭上的。吳駿已經說過我了,說我不該這時候打擾你,說你以後是能夠成為大法師的人物……是國家之望!”
吳正倫殷切的交待著。
殷勝之微微一笑:“玉不琢不成器,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這世間哪位英雄豪傑不是自己闖蕩出來的,關在花園裡,便是老虎獅子也都養廢了,能有什麼用?”
這話卻是殷勝之的真心話,之所以答應去保護張秋臣,殷勝之也存了幾分見識一下各路高手的想法。
他問吳正倫:“你知道阿爾弗雷德王國是怎麼回事麼?怎麼會答應不再武力解決德蘭治的?”
關於這一點,殷勝之有些好奇。此刻找吳正倫這種專業外交人員來問問,看他知不知道其中的底細。
吳正倫笑了:“說起來這事情還和你有關係呢?”
“和我有關係?”殷勝之隱約猜到了什麼。
“當然,上次西羅貝亞宮的事情,這件事情似乎越演越烈。羅巴各國貴族似乎有著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心思,紛紛要求抓住兇手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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