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殷勝之注意這些獵物,葛林法師笑道:“塞西爾伯爵曾經資助,並且親身參與過許多次的探險,鵜鶘島就是伯爵帶人發現的……”
在這方世界,地理情況並沒有全部探明,依舊還有很多地方是人們未曾去過,未曾記載入地圖之中的。
甚至這方世界,都沒有世界是圓形球體的說法,而環球航行這種事情,更像是天方夜譚。
所以,這方世界還真有不少冒險家的存在。
甚至冒險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產業,一旦發現新的土地,新的礦藏,往往就是幾百倍,幾千倍的利潤。
不過,這位塞西爾伯爵居然親身參加那些冒險,倒是讓人頗為刮目相看的。
而這裡住的也都是高手!
所謂的義勇軍人數極多,龍蛇混雜。這位塞西爾伯爵就算是再慷慨好客,也不可能全部接到家裡來住。
能夠住在他家中的,不是義勇軍的高層,就是高手。
最起碼殷勝之已經看到了七八位法師,二三十個騎士武士的高手。
也難怪阿爾弗雷德王國的軍情局不敢輕舉妄動了,就算他們敢進攻這座別墅,起碼也要想想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
雙方寒暄了一陣子之後,主人家已經幫殷勝之準備好了房間。
殷勝之身為法師,又是阿爾文法師的學徒,再加上在佈列瓦打翻了整個皇家學院,名頭極響,因此受到的待遇也是極好。
最起碼這裡的房間,甚至要比在布魯姆古董店的房間都要好的多。
貼心的主人甚至準備的有實驗室,可以讓法師們住在這裡的閒暇時間,繼續自己的實驗。
不過,實驗室就只能是公用的了!
幸好殷勝之對於實驗不怎麼感冒,相比學者型法師來說,殷勝之更偏重於戰爭法師!
塞西爾伯爵殷勤的告訴殷勝之,已經開始準備晚上給殷勝之的接風宴。這個時候,請殷勝之休息一下……
殷勝之自無不可,剛才的戰鬥殷勝之還是第一次發揮了地獄古堡的力量,他還要去看看地獄古堡的情況如何了!
“嘎嘎……你現在才知道康納利維斯大爺的厲害了麼?我早和你說過,只要有著足夠的鬼怪大軍,我能夠淹沒整個世界!”
殷勝之懶得聽康納利維斯這個傢伙吹噓,不過這次戰鬥沒有地獄古堡發揮力量,可真不一定能夠打得過那位星橋法師。
只是可惜,就那麼短暫時間,地獄古堡之中的一級鬼怪,已經損失了幾十個。
不得不說,一級鬼怪實在是太弱了!頂多也就相當於普通人的戰力而已。
“不用擔心這些鬼兵,嘎嘎,一級鬼兵而已。以後離開了佈列瓦這個鬼地方,隨便找處星界,就可以大把大把的抓了……”
佈列瓦這種地方不愧是一國之都,就算是星界之中也是危機四伏。
有阿爾文法師的機械之城,有萊比錫古戰場,還有王宮區……再遠還有阿魯巴森林。
總之,處處危機四伏,並不是好耍處。還是以後離開佈列瓦,那時候想要收服多少鬼怪都行。
而一級鬼怪更是最容易收服的!
而且,似乎隨著第一層的修復。則地獄古堡本身的功能,也開始發揮作用。
尤其是能夠直接溝通陰陽,比什麼星橋都要厲害的多。
這地獄古堡又被叫做生死之宮!
本來就是連線生死,是物質世界和星界地獄的橋樑通道。
這就等於殷勝之雖然是星體法師,但是有些地方已經能夠和星橋法師對抗!
“還有星門,最初被阿爾文法師稱之為偽.星橋。這件法器本身也可以溝通陰陽幽冥,同樣有著一部分星橋的功能……
我第二元神寄託的迷宮法器是不成熟的星門,難怪康納利維斯會說,到時候融入地獄古堡之中,對於地獄古堡大有好處!”
還要就是,殷勝之真切看到了小惡魔的潛力。
他還要再觀察一些什麼,已經有管家十分客氣的過來敲門,問殷勝之休息的怎麼樣了?晚宴差不多快要好了!
到了客廳,塞西爾伯爵果然準備了豐盛的晚宴,歡迎殷勝之的到來,並且認識了義勇軍的那些高層,和一些個高手。
長長的橢圓的餐桌擺出了幾十米遠,足夠數十個客人落座。
盡數都是漂亮的銀質的餐具和燭臺,顯示了主人豐厚的財力。
而晚宴自然是極其豐盛,一些個義勇軍的高層,也都為殷勝之能夠參加他們的正義事業而為之興奮。
當然,任何地方都有雜音,卻在這個時候,一個法師傲然站了出來,對殷勝之說道:“聽聞殷先生向來被人稱之為天才,二十年後的大法師。
我拜爾德不服,我進行了二十年的法師訓練,如今才不過成為星體法師。也不知道你又強在哪裡,憑什麼只用兩年就能成為正式法師?憑什麼二十年後成為大法師?”
殷勝之知道一句話,叫做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名高於人,眾必非之。
他年紀輕輕的以三年修行而成為正式法師,更被許諾為二十年後的大法師。
這其中自然有阿爾文法師對他的讚許,也有著為他造勢的想法。
不過如此一來,惹的許多法師嫉妒自然是免不了的。
哪怕是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打敗山塔努這樣的年輕俊傑也是一樣!
許多普通法師就會想,我拼命修煉,一二十年之間,頂多能夠成為正式法師而已,你殷勝之怕什麼這麼短的時間能夠成為大法師?
所以其實殷勝之對於遇到這種場面早就有著心理準備了。
此刻慢條斯理用著白色的餐巾擦手,一邊淡淡的說道:“二十年後的大法師什麼的,那是阿爾文導師的說法,我自己是不敢承認的……”
一句話就把這位法師差點給憋了回去。
尼瑪,你厲害還是高等鍊金法師厲害?是高等鍊金法師的眼光還沒有你高明嘍?
雖然沒有說,但是這個意思誰都明白,向這位拜爾德法師望過去,一時間把拜爾德羞臊的面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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