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
羽田國際機場。
一輛從悉尼飛來的大型客機緩緩落地,艙門開啟後,各色人種魚貫而出。
這裡是擁有一千五百萬人口的東京,全球四大世界級城市之一,擁有全亞洲最絢麗的夜景,也是每年吸引無數遊客前往的重要旅遊城市。
值得一提的是,東京並非日本的首都,因為早在1956年,日本就取消了首都建設法。
不過,雖然東京在相關的法律法規上並沒有被承認是首都,但它卻是“事實上”的首都。
至少在世界人民的眼裡,東京的存在意義就相當於首都。
此時,何笑帶著口罩鴨舌帽,在團隊的簇擁下,向著機場外走去。
或許是回到了亞洲的原因,離家近了些許,包圓圓和石大錘表現的都有些活躍。
“這裡就是東京啊?空氣好清新,很多漫畫大師都居住在這裡呢。”包圓圓聳動著小鼻子嗅了嗅空氣,忍不住說道。
“嗨,小日……日本友人愛乾淨嘛,空氣肯定新鮮。”石大錘在一旁想也不想的接話,那三個字更是想習慣性的脫口而出,只不過說到一半,才想起如今是在東京地界,這樣說話有些不妥,於是硬生生的改口。
何笑聽著兩人的對話也是想笑,不過說起來,這“日本友人”確實厲害,將東京建設的絢麗多彩,儼然一躍躋身世界四大都市之一。
遠的不提,光是眼前這羽田機場,看起來就是非常的大氣,時尚與奢華兼備。
都說機場車站是城市的名片,遊客對一座城市的第一印象便來自於這裡,那麼不得不讚一句,東京在這一點上做的蠻到位。
而且還有一點不得不服的就是,東京那令人髮指的衛生條件,街道整齊乾淨的讓人不敢相信,不管是城裡還是鄉下,都是如此。
從機場出來,眾人打了輛計程車前往市區,望著沿途的風景,不得不發出這樣的感慨。
均是頗有一種“我愛上了仇敵女兒”的感覺。
車輛在高速上勻速行駛,東京司機開車並不快,足足一個多小時,才晃進市區,抵達預定的酒店。
“到了,一共八千四百日元。”
司機側過半個頭,用著不算流暢的英文說道,好在眾人都能聽懂。
“啊?這麼貴?”正趴在窗戶邊上看窗外夜景的包圓圓聽到這話頓時驚呆的長大了小嘴,然後擠到前排望著計價器,有點發懵。
何笑一拍腦袋,他忘了在東京打車是出了名貴,這裡的司機各個都是黑心的,能面不改色的向你收取幾萬日元費用。
八千四百日元,換算成華國幣也就是五百多塊錢。
而這只是從羽田機場到達銀座的價錢而已,就已經如此昂貴,放在華國都是可以投訴的了。
有些悔恨的掏出這筆錢遞到司機手裡,何笑發誓這個錢一定要在東京掙回來!
何笑在入住的酒店方面挺捨得花錢的,畢竟現在不是自己一個人,還有著包圓圓和石大錘跟著,何笑不忍心讓他倆受苦,就住的好一點。
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正好可以看到夜景,哪管只是冰山一角,也非常的愧麗。
其實東京不大,別看分了那麼多區、圈,實際面積只有2155平方千米,大約是燕京城的八分之一。
何笑的團隊是先到的,伊莎貝拉杯的工作人員大約要明後天才陸續達到,他們已經提前租用好了場地,不需要佈置,直接就可以使用。
只不過樂團和裝置這些東西,還需要伊莎貝拉杯的專業人員來操控。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迷迷糊糊之中,小團隊裡的人漸漸入睡。
三天後。
當地的一家小型老式劇院內。
“何!我們得準備向外售票了。”負責巡演專案的工作人員拍了拍正在跟樂團磨合的何笑,中斷排練說道。
“我知道了。”何笑點點頭,打算繼續研究他的交響樂,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過身又問道:“等會,查爾斯……你定的票價是多少?”
查爾斯一愣,但還是如實答道:“當地貨幣六萬一張,換算成歐元的話就是五百,跟我們在歐洲的售價一樣,怎麼了?”
就見到何笑聽完後冷笑一聲,咬牙切齒道:“你給我改成二十萬日元一張!”
“什……什麼?二十萬一張?”查爾斯當時就尿了,一臉懵逼道:“何,你瘋了?二十萬日元可是一千五百多歐元啊,這價錢是不是太離譜了?”
“查爾斯,你膽子太小了,想要賺錢就得下狠手!放心吧,以紅臉的名氣,肯定有的是人來看。”何笑拍了拍查爾斯的肩膀,安慰著說道。
“是這樣嗎?”查爾斯摸了摸腦袋,感覺有點暈乎乎的,但還是接受了何笑的提議。
二十萬日元,哪怕換算成華國幣也是一萬一千塊,這樣的票價不管放到什麼演出上,都無疑是天價。
可是何笑今天就非得宰一筆東京的客,畢竟日本作為距離華國最近的國家,這些年來沒少從華國掙旅遊錢,凡事都講究個有進有出,何笑琢磨著,這個錢怎麼也得掙回點來。
另外,這也算是片面的報了一下之前的“打車”之仇。
事實上也正如何笑所料,依靠現在伊莎貝拉杯和自己的熱度,哪怕這個定價極其不合理,也依然有無數東京的達官顯貴爭先恐後的要來觀看。
倒不是說這幫達官顯貴們懂音樂,是何笑的粉絲。
他們大多數都是過來湊熱鬧的,跟個潮流,蹭個熱度,然後發到社交網路上炫耀,以鋼琴曲交響樂等優雅的娛樂方式來彰顯自己的情操。
畢竟裝逼是人類的基本需求,哪國的人民都不可避免。
像這樣的人,不宰他宰誰?
何笑就喜歡這樣的客,一場演出足足賣出了五百張票,就是一億日元,五百萬人民幣!
“掙小日……日本友人的錢,舒服!”石大錘樂的嘴巴一張挺老大,亮著一排大白牙笑道。
這些環球演出賣的門票錢用來回本差不多是夠了,還能剩餘一些,而剩下的這筆錢則是由伊莎貝拉杯跟何笑對半分,畢竟這是何笑的個人巡演,他也出力了。
東京演出結束後,何笑的團隊迎來一個好訊息,因為航班的原因,最後一班前往華國金陵的飛機要推遲到三天後才能發出了,畢竟伊莎貝拉杯這邊人數多,不好買票。
所以也就是說,何笑他們迎來了短暫的三天休假時光,可以好好的在東京玩上一番。
這可把包圓圓跟石大錘樂壞了,沒等何笑反應過來呢,兩人就已經快要撒歡似的跑出酒店門口了。
最後聽到何笑的詢問時,才隱約傳來兩聲回應,一個說要去“漫畫屋”,一個說要去“風俗店”,再然後就徹底不見蹤影了。
那模樣,像極了兩頭撒手沒的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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