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裡捏著一個粗布做的小錢袋,扔在街上毫不起眼那種,唯一不同的是上面繡著一個紅色的篆書知字,“書鋪裡的掌櫃知道輕重,立刻快馬加鞭日夜不停的親自送來,唯恐其他人說不清,我,我也怕其他人說不清,我親自來...”
“常樹,知道了知道了,你說了好幾遍了。”張雙桐拍著他的肩頭,越過他肩頭看向張蓮塘,“這三次娘終於說話,說的什麼?”
一眼看到窄條上其實只有兩個字。
張蓮塘道:“幹嗎。”
幹嗎,是問他們到處鋪散知知堂標記的書冊文具找她幹嗎嗎?楚明輝嘿嘿笑起來。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兩個字念出來,娘們氣氣的。”他說道,搭著一個年輕人的肩頭,粗腰一晃,嚶嚀一聲,“幹嗎?”
年輕人們笑起來,有人拍打楚明輝有人搖頭,但每個人的臉上都難掩激動歡喜。
念念不忘必有迴響,總是讓人開心的事。
“能幹嗎啊,擔心她嘛。”有人道。
“怎麼回話?”還有人幾分緊張,“寫什麼?”
大家以前書信來往多的很,但這次總還是跟以往不同了,年輕人們低低的議論起來,昏暗的室內變得嘈雜。
張蓮塘的視線終於從窄條上移開了,抬手道:“筆。”
張雙桐笑道:“蓮塘哥終於看懂這兩個字的信了。”
張蓮塘道:“是的,看懂了。”看向大家,“她不是在問我們要做什麼,而是問我們,做不做,幹不幹。”
哎?什麼?做不做?幹不幹?
幹嗎?幹...嗎?
是幹嗎!室內頓時熱漲,濃墨重重滴落在紙上。
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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