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能力、特長,在經過了歲月沉澱之後,留下的都是精華的感悟。如果楚南自身有一定的功底,那麼他的水平會因此瞬間上漲。如果他自身沒有造詣,那麼,他的對於那種特長方面,也會生長出非常可怕的天賦,然後學習之後,一日千里。
這,也讓楚南對於自身的成長,有著更加強大的自信。
如果是一位絕世的強者,其留下了純粹的武道心得呢?獲取了這樣的能量的話……
那結果,完全可以想象。
這方面,楚南仔細思索,推衍後,楚南迴想到了孔運華以及王雲祥。
孔運華能擁有如此巨大的浩然之氣,王雲祥能一直順風順水成功,只怕是他們接觸的字畫、古玩等擁有浩然之氣的東西比較多,耳濡目染、近朱者赤之下,自然自身也有所‘收穫’。
他們的收穫沒有楚南快,沒有楚南那麼有效,但也同樣可以吸收一點點。一點點,對於他們這些普通人而言,就足以形成巨大的改變了。
楚南完全明悟,心中也不由有些感慨。
此時,被吸收了浩氣的字畫同樣出現了裂紋,楚南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抹了過去。
這上面的一層裝裱、以及那些乾涸的裂開的字跡,全部碎了,如風化了一般。
風一吹,字畫的真容全部顯露了出來。
這一張全新字帖的內容,依然是那《快雪時晴帖》,但卻已經不是臨摹品,而是真正的真跡!
而且這真跡儲存得,那是相當的完美無瑕,幾乎看不到瑕疵!
親見這奇異的一幕發生,那些跟在楚南身邊的人們,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都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而孔運華王雲祥和秦愛華等人,則是第二次見到這種情況了。
雖然知道結果是這樣,但親見之下,他們依然說不出的感慨與震撼。
特別是孔運華,和古玩打了一輩子交道,沒有想到,這一副這他親自掌眼的、被判定是贗品的字畫,反而是被贗品覆蓋後的真跡。
“古時候,一些風|流才子,會做一些防盜的防範措施,最明顯也最常用的方法,就是在真跡外套一層贗品,在贗品上臨摹原作品,進行覆蓋。這樣固然以假亂真,但也可以以真亂假——”
楚南說到一半,眉心的至虛能量,竟然開始瘋漲!
“這是看透字畫的本質?說出來後也漲至虛能量?!”
楚南心中微微一驚,他若有所思,隨即看了王雲祥一眼,道:“我今天心情不錯,就幫你這些東西都掌掌眼吧。”
王雲祥一驚,隨即大喜,道:“多謝楚大師。”
他的一聲‘楚大師’,才讓人群之中的眾人都意識到,眼前的俊逸青年,乃是真正的大人物!真正的奇人。
這會兒,已經有人開始拍攝影片了,人也越來越多,越來越擁擠了。
楚南一揮手,一股力量震盪了開來,隨後,擁擠的很群很自然的散開,像是有什麼東西阻擋一般。
這一幕,完全震住了現場所有人,不少人都張大嘴,完全斯巴達了。
這是氣功大師?還是特異功能?這世界上還真有超人?
圍觀的眾人們都很難以淡定。
“這是宋朝的汝窯瓷,嗯,是真跡。雖然這瓶子下面是接上的,是個破品然後以工藝恢復、並將介面做了處理,但其實價值影響不大,極具收藏價值,不能算贗品。”
“這字畫,鄭板橋的真跡。”
“這根雕,假的,裡面還有造假者的簽名——王大帥於93年8月16日?造假者也是夠囂張!”
“這田黃印章,真的,不過田黃的品質不怎麼好。”
“這個瓶子是假的,以碎末粘合重新打造做舊的,技術還行吧,但假的就是假的,不值錢。”
“這紫砂壺,泡過藥茶,裡面有一定的底蘊,價格提高二十倍都不貴,買了泡茶喝上一個月,起碼能增壽三年。”
“這對玉……血玉戒指,這是葬品吧,裡面陰煞氣有點重,以後這類葬品別收了,影響氣運,得不償失。”
……
楚南點評道。
隨著點評,他的至虛能量,已經提升到了拳頭大小,已經算是匯聚滿了煉製侍女虛丹的能量要求了。
楚南又點評了三件物品。
雖然有些評價出來是贗品之後,王雲祥毫不猶豫的從幾十萬上百萬降價到幾千或者幾百,這導致了他很虧。
但同樣的,有些贗品被判斷為真,以及真品被楚南判定價值高後,王雲祥也立刻提價了。
而那紫砂壺,王雲祥毫不猶豫的拿了,然後準備送給楚南,楚南卻沒要,他便立刻贈送給了孔運華。
孔運華推辭了好幾次都推不掉,還差點兒讓王雲祥發火了,這才感動的收下。
這些,楚南也都看在了眼中。
所以,在觀察到隱藏在角落裡的血玉的時候,楚南的聲音凝重了幾分,並帶著幾分警告之意說道。
“這東西……這確實是收購的,但那人說是家傳的……”
王雲祥神色同樣凝重了起來,二話不說就準備將這一對血玉戒指砸掉。
“這戒指很美啊,砸掉好可惜。”
李錦秀看著那戒指,莫名的有些心動,心中不由想到。
她並沒有說出來,可楚南依然有所察覺,當即道:“算了,別砸了,我拿下吧。”
楚南說著,他的手一抓,那兩枚血玉戒指頓時飛了起來。
“哇——”
人群眾人見到這一幕,都驚呼了起來,有人已經開始拍影片了。
楚南也不介意,連續兩指頭點在了兩枚血玉戒指上。
“呦——”
忽然,一股冷氣瀰漫了出來,陰邪的力量陡然從戒指裡衝了出來。
“放肆!”
楚南一聲冷喝,冥想開啟,《九轉魔神訣》衍化觀天術,天眼陡然射出一道無形殺|戮之光。
“噗——”
那陰邪血氣還沒有衝出來,瞬間就被粉碎。
血玉戒指漸漸變得透明瞭幾分,晶瑩剔透,眾多拍攝影片的人,也忽然打了個冷顫,然後覺得,似乎沒那麼冷了。
他們什麼看不到也聽不到,但只覺得忽然間涼颼颼的有些發冷,但片刻又恢復了。
即便如此,他們也依然有些心驚肉跳,隱約猜到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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