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殺了兩名捕快,王應玄身法展開,一跳一躍間便遠超出魯智深,再一個跳躍已經到了那天劍宗護法身後。
不言不語,一刀刺出,那天劍宗護法的輕功本是宗門中頂尖,雖然有不少人武功勝過他,但能在輕功上勝過他的屈指可數,這一下根本想不到王應玄從後面而來,一刀被刺死。
這護法被殺死,那被他抱著的李宗熙一下摔在地上,立刻痛哭起來:“好漢爺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赫然是一個不懂事的少年作為。
魯智深已經大踏步趕了上來,他一上來王應玄就感覺到他全身血氣蒸騰有如火爐一般,魯智深一手提前李宗熙,大聲問道:“我問一句,你說一句,有一句不對,立刻就殺死,你可聽好了。”
李宗熙哭道:“佛爺饒命,我不敢隱瞞。”兩大護法被殺,這少年已經嚇破了膽。
“好,灑家問你,這半月來給灑家扣屎盆子,可是你所做?”“是我讓做的,只是讓人壞好漢爺爺名聲而已,並沒有派人殺佛爺。”
“哼,我再問你,有人說我看姑娘漂亮,夜闖人家中,**了姑娘,姑娘自縊這件事可是你做的?怎麼做的?”
“佛爺,這件事是宗門李正仁護法做的,我爹讓他給我出主意對付佛爺您,他就出了這個主意,這個姑娘是他自己過去**的,然後勒死吊起,模仿了姑娘字跡說是佛爺您做的。”
“該死!”魯智深、王應玄都是怒極,原本只是覺得這李宗熙雖然年輕,但心思實在歹毒了些,但沒想到竟然是他父親在後面指使,這種事不是坑爹,是當爹的坑兒子啊,還是往死裡坑。
“還有什麼?都一個個給我說出來!”魯智深怒道。
“佛爺,還有就是有個寡婦上你面前鬧的事,那個寡婦是被李護法收買的,事後也是被張鐵手護法打死的,張鐵手護法也是身體巨大,不過還沒有佛爺您巨大,李護法說是張護法殺死人看起來像佛爺您殺的,所以殺人的時候就讓張護法來。後來殺死一對母女的事也是張護法做的。”
“剛才殺死的兩名護法,可是李正仁和張鐵手?”“佛爺,這兩個是專職保護我的護法,不是那兩位護法。”
“你們天劍宗有多少護法?”王應玄問道。
“我也不清楚,總得有十幾個吧,護法都是我爹封的,我爹說誰是護法誰就是護法,到底有幾個只有我爹才清楚。”
王應玄此刻的憤怒已經沉澱了下來,看著魯智深準備先劈死這李宗熙,當下道:“智深大哥,不如讓他帶我們到天劍宗,免得到時候天劍宗關上門來我們進不去。”
“好,就聽兄弟你的。”
當下有魯智深提了李宗熙,三人一路前往,出了小鎮到了山腳下,又走了一段險峻的山路,才看到一座山門,這山門有色澤白皙的石頭搭建,上面雕了‘天劍宗’三個大字,而在山門下方,有兩名天劍宗弟子懶懶的守著,看到王應玄二人上來,一人喝道:“來者何人?”
魯智深一揚手中的李宗熙,大笑道:“灑家是來為你們宗主送禮的。”
“是少宗主。”這兩人一驚,各自已經拔出劍來,一人向山上跑去報警,一人卻是厲聲道:“快點放下少宗主。”
王應玄兩人懶得理他,直接從他旁邊過去,那人瞅了王應玄後背一劍刺去,王應玄早有防備根本不回頭,一招大海疊浪排出,那人便被王應玄直接拍死。
魯智深嘖嘖稱讚:內功果然神奇,可以隔空殺人。
“只是兄弟你內功雖強,但是身體卻是有些弱了。我有一套瘋魔杖法,修煉之時可以提升**力量,兄弟你看一下,能記得的多少就是多少。”
魯智深的一套瘋魔杖法施展開來,風聲呼嘯,杖影滿空。
這一套杖法施展的並非是殺人攻敵,而是隻為修煉之杖法,血肉勁力運轉之妙,盡數展現。
王應玄只是看著,就覺得全身血肉癢癢,要忍不住修煉一般。他正也缺一套煉體的法門,當下也不推辭,將招式一一記下。
眼看兩人厲害,許多天劍宗弟子都是圍著跟著不敢上前,再往上行,一行天劍宗弟子從上而來,為首的是兩個青年。
這兩個青年眉間間有種傲氣難以掩蓋,一人道:“何方鼠輩竟然闖上天劍宗,還不受死。”那人說話間,一個縱越,手中劍光閃閃,竟然同時籠罩兩人。
王應玄大笑:“終於來了個硬手,我先熱熱身。”手中刀光一閃,與那青年戰在一起,那青年劍法很是不錯,許多精妙之處讓王應玄大開眼界,只是他的內力差了王應玄許多,明顯是沒有入流,王應玄也不用內力欺負他,只管以招式對招式,兩人一輪搶攻,刀光劍影閃爍不斷。
另外那名傲氣青年咦了一聲,道:“這小子竟然能硬撐葉師弟七十二路天劍墜星劍法,還算有兩下子。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來會會這個大和尚。”
傲氣青年長嘯一聲,背上長劍出鞘,只如閃電一般直刺魯智深。他也看得魯智深皮肉粗厚有如牛皮,尋常招式根本難以重創,因此一出手就灌注內力,試圖一劍刺死魯智深。魯智深面對著飛來一劍,卻是動也不動,手中提著的李宗熙猛然一提,正迎著劍尖。
那傲氣青年早就知道李宗熙被他提在手中,但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應對,全力一劍眼看要刺入李宗熙胸口,只得內力一震將長劍偏了一偏貼著李宗熙的身體過去。
但森寒的劍意讓然把李宗熙嚇得全身一顫,開口罵道:“姓寧的你想殺我。”
這姓寧的青年強硬扭轉了一劍,內氣突突直跳,聽到李宗熙這話差點被氣得內氣失控,然而未等他說話,就聽得惡風來襲,噗的一聲,他整個腦袋就被魯智深給拍爛了。李宗熙大叫一聲:“好!”
姓葉的青年也看自己師兄都死了,剛才的傲氣早就消了,一式絕招使出來轉身就跑,就聽得周圍弟子啊的驚叫一聲,一把秋水長刀從他胸前橫過,整個身子斷做兩段。
卻是王應玄見他想跑,自然不再和他試招,身體直接撲上來了一刀。可憐的是他與王應玄打了幾十招,還真以為兩人實力相若呢。
這兩人正式天劍宗宗主門下最出色的兩名弟子葉凡心和寧中直,這兩人資質出眾,一向自詡同齡之中沒有對手,今日卻是雙雙隕落。
這兩人一死,周圍的天劍宗弟子一下散開。王應玄和魯智深再沿山路行走不久,就看到山上數人在山間急速而下,山路雖然險峻,但這幾人個個是身手敏捷,是天劍宗真正的高人到了。
兩人迅速而走,到了一處平坦之處停下,那些人也到了。這群人有七人,為首者是一名全身白衣,不沾一點雜色的中年人,這中年人眉目清秀如同文士,但又有一種頤指氣使的威嚴,他下山之時雙手揹負,行走如行雲流水一般,氣度超群。
而隨後六人,形態各異,但都是穿著皂青色的天劍宗服飾,一下來都恭敬的站在白衣人身後。
“見過宗主,見過各位護法。”周圍跟隨的天劍宗弟子立刻歡呼起來。
“爹爹救我。”李宗熙叫起來。
噗!魯智深手上一頓,那李宗熙整個人一軟再說不出話來。白衣人面無表情,但是眼中的殺意卻是一閃。
李長河衝兩人點點頭,而後道:“兩位有禮,我是天劍宗宗主李長河,大師手中所提少年是我兒子,我兒子不過是一個懵懂少年,就算是有得罪大師的地方,大師一路打上我天劍宗,這個事也該扯平了。請大師先放下我的兒子,什麼事都有我這個做父親的來承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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