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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一章 B計劃(2/3)

作者:石章魚
套著,也吃不上力啊……”剛說出了疑問,就見到那守衛弟兄遞上了一把螺栓螺母來,羅獵凝目再看,那鐵管相互套接處果然有個黑黝黝的洞眼。

董彪在那兄弟的幫助下一一上好了螺栓,並拿到了倉庫牆邊試了兩把,並對跟過來的羅獵道:“神奇不?二十年前,我跟濱哥便是靠著這玩意神出鬼沒偷了無數艘貨船,原以為再也用不上它了,只是捨不得丟才留了下來,卻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羅獵幫忙拆卸這杆爬船神器,同時感慨道:“濱哥就是牛逼,居然能想出這種辦法來。”

董彪斜來一眼,並呲哼一聲,道:“彪哥就不牛逼了嗎?這玩意,是彪哥的發明創造好不啦?”

羅獵吐了下舌頭,賠笑道:“彪哥當然是更牛逼,不說別的,單就槍法,濱哥一定比不上彪哥。”

董彪搖了搖頭,將拆卸好的爬船鐵桿捆在了一起,放到了車上,不無感慨道:“要說遠處狙擊,我或許比濱哥強那麼一點點,但要說近戰槍法,濱哥即便矇住了雙眼,我董彪都沒把握能贏得了他。他玩槍,和你玩飛刀一樣,感覺到了,單憑動靜聲響,也能中個八九不離十。”

羅獵跟著上了車,謙虛道:“彪哥可別拿我跟濱哥比,就我那點本事,還差得遠呢!”

董彪發動了汽車,掉了頭,駛向了海港方向,剛出了唐人街片區,董彪猛然驚道:“壞逑了,忘了件最重要的事情。”

羅獵思索了下,道:“沒忘記什麼呀?”

董彪呵呵一笑,問道:“你餓不?”

羅獵一時不解,下意識回道:“不餓啊!”

董彪再問道:“那等天亮了之後會不會餓呢?等到了中午,會不會餓呢?”

羅獵隨即明白了董彪的意思,苦笑道:“餓就餓著唄,再回去拿吃的恐怕也來不及啊!”

董彪嘿嘿一笑,按了下喇叭,道:“好久沒吃過生魚肉了,待會下海的時候,彪哥給你捉一條大魚上來,保管你小子能吃個痛快。”

羅獵登時作嘔,回道:“你可拉倒吧,我寧願餓著,也絕不吃那玩意。”

夕陽就像是害羞的姑娘一般紅了臉,一頭地扎向了大海的懷抱。餘暉染紅了天邊的雲彩,海面對映著金色的光芒,波光粼粼,猶如一片片金色的龍鱗。

一艘滿載貨輪迎著夕陽劈風斬浪駛向了大海深處。

貨輪甲板上堆滿了貨物,僅有船頭及船尾處稍有空地。漢斯很會享受這難得的好天氣,在船首駕駛艙前的甲板上擺了一張桌子,泡上了一壺好茶。黛安萊恩看上去心情很是愉快,放著桌邊的椅子不坐,站到了船首最前端,舒展著雙臂,微微昂起了頭顱。海風吹起了黛安萊恩的長髮,夕陽的光芒穿過了長裙,隱隱現出曼妙胴體。

漢斯安坐不動,雙眼微閉,似乎,這一足以令全世界男人為之血脈噴張的景象對他來說卻是毫無作用。

“漢斯,我們成功了,是嗎?”黛安萊恩終於轉過身來,婀娜移步,走到了漢斯的面前。

漢斯仍舊閉著雙眼,低沉回道:“現在說成功還為時過早,若是今夜安然無恙,明日天明之時,或許我們可以喝上一杯慶祝的香檳。”

黛安萊恩俯下身,雙手撐在桌面上,盯著漢斯嫵媚笑道:“在我們開啟香檳慶祝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漢斯,你是不喜歡女人嗎?”

漢斯睜開了雙眼,平靜地看了眼黛安萊恩,慢吞吞拿起了桌上的香菸,點上了一根,一口煙霧吐出,漢斯沉聲道:“這個問題和工作有關嗎?”

黛安萊恩將上身傾了過去,嘴巴貼在了漢斯的耳邊,口吐幽蘭,輕聲道:“當然有關係。”

漢斯淡定自若紋絲不動,回道:“即便有關,我也拒絕回答。”

黛安萊恩咯咯笑著,撐住了桌面的雙手突然鬆開,整個人便向漢斯的懷中紮了過來。漢斯反應極快,單手伸出,攬住了黛安萊恩的香肩,同時彈起身形,將黛安萊恩轉了半圈,放在了自己剛才安坐的椅子上。“黛安,小心一點,摔傷了會影響工作。”

黛安萊恩現出了慍色來:“漢斯,你真不知趣,我懷疑你根本就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

漢斯面若沉水,冷冷道:“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不想和你計較,否則的話,就憑你剛才的那句話,我就可以將你扔進海里喂鯊魚!”漢斯在抽了口煙,將菸頭扔在了甲板上,伸出腳來碾滅了,然後轉身離去。

從駕駛艙中,閃出了庫裡的身影,此時,他已無需再假扮漢斯,從而恢復了真身形象,雖然看上去仍舊有漢斯的影子,但要比漢斯年輕英俊。“黛安,你要怎樣才肯死了對他的那顆心呢?我早就說過,漢斯他是不會滿足你的,或者,他根本沒有能力滿足你,黛安,我才是你最需要的那個男人,只要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能讓你體會到什麼是難以忘懷。而且,你說過,只要上了船,我還活著,你會給我一次機會的,是嗎?”

黛安萊恩冷冷地看著庫裡,直到他將嘴巴閉上了,才回道:“難道你就不擔心被漢斯發現了而殺了你麼?”

庫裡向前兩步,若無其事道:“這船那麼大……而漢斯只長了一雙眼睛……”

黛安萊恩咯咯笑道:“船是足夠大,可船上卻有很多人,他們因比爾萊恩先生的囑託只效忠於漢斯,庫裡托馬斯先生,請問你又能瞞得過漢斯那雙眼睛嗎?”

庫裡再往前走了兩步,來到了黛安萊恩的身邊,伸出手搭在了黛安萊恩的肩上,輕輕揉搓著,道:“黛安,只要你願意,即便被漢斯發現了,我心甘情願接受他任何處罰。”

黛安萊恩笑著將庫裡的手撥到了一邊,然後站起身來,拋下了一個媚眼,翩然離去。那庫裡沒有得到明確的答覆,不免與原地稍有一愣,而黛安萊恩走出了幾步後,忽地站住了,半轉過身,向庫裡勾了下手指。庫裡見狀,心中大喜,連忙快步跟上。

遠洋貨輪的貨物裝載很是講究,不管甲板下的船艙還是堆放在甲板之上,首先要保證的便是貨物的固定,不然的話,當巨輪遇到了風浪而產生晃動,固定不到位的貨物會被直接甩進大海中去。尤其是堆放在甲板上的貨物,不單要固定牢靠,還要做好防水措施,因而,這些貨物在堆放的時候只能是分成若干個單元,而單元之間,均保留著一米半左右的緩衝間隔。

黛安萊恩沿著船舷走到了船體的中間,忽地站住了,向身後尾追而來的庫裡飛去了一個秋波,然後閃身進入到了貨物單元的緩衝間隔中去。

庫裡連忙跟上……

黛安萊恩十五歲的時候初嘗人事,品會到了其中的美妙,打那之後便一發而不可收。從紐約一路過來,黛安萊恩已有近十天的飢渴積累,這期間,她多次示意漢斯,怎奈那漢斯始終不為所動,終究令黛安萊恩失去了耐心。

貨輪開足了馬力追逐著夕陽,怎奈夕陽去意堅決,加快了下沉的速度終於墜落在海面之下,夜色緩緩籠罩了過來,天空中的星痕已然依稀可見。飢渴了近十天的黛安萊恩終於滿意地走出了那貨物單元的緩衝間隔。

“庫裡,你真棒!”夜色掩蓋了黛安萊恩面龐中的紅暈,但說話間的氣息卻暴露了她剛剛經歷的激情過程。

庫裡不無驕傲道:“我說過,黛安,我會給你一個難以忘懷的經歷的。”

黛安萊恩攏了下長髮,道:“如果不是到了晚餐的時間,如果不是擔心被可惡的漢斯所懷疑,我真想再來一次。”

庫裡道:“迷人的黛安,我願意隨時為您效勞。晚餐後,那漢斯不會在外面呆多久的,等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你可以隨時敲響我的房門。”

黛安萊恩咯咯笑道:“早知道你那麼優秀,昨晚在威亨酒店的時候我就不該浪費,天哪,誰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庫裡,現在你讓我知道了你的優秀,那麼,你就會有足夠的機會來證明你更加優秀。好了,我們不能再耽擱時間了,我們必須儘快讓漢斯見到我們。”

貨船出港前採購了大量的食材,因而,出港後的第一個晚餐相對來說還算是豐盛,只是就餐環境稍微差了一點,貨船上的船員以及漢斯的手下共有五十餘人,而餐廳卻只有十來個平米的面積。好在是輪換就餐,每一輪前來就餐的人也就是十多個。

在餐廳中,黛安萊恩和庫裡見到了漢斯。漢斯已經差不多吃完了,見到黛安萊恩和庫裡走來,微微抬了下頭,招呼道:“你們來的正好,我有事要跟你們說。”

雖然有些不怎麼情緣,但黛安萊恩和庫裡還是坐到了漢斯的對面。

“我想,我還是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我說過,貨船那麼大,只要是我漢斯要藏起的東西,任憑誰也找不到。沒錯,至今我還會堅持這個觀點,但是,我卻忽略了他們的另一個目的。”漢斯推開了面前的餐盤,點上了一支香菸,接著說道:“他們既然得不到那枚玉璽,就很有可能轉換目的,只要能阻止了我們這艘貨船順利抵達大姑港口,那麼,對他們來說,也是一樣可以得到滿足。”

黛安萊恩道:“漢斯,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在擔心什麼,現在貨船已經航行在了大海上,他們又有什麼辦法能阻止了我們呢?”

庫裡跟道:“是的,漢斯,我也感覺到你有些草木皆兵了,且不說他們還有沒有能力阻攔我們,就說這目的,我相信,沒有人願意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蠢事。”

漢斯平靜如初,只是輕嘆一聲,道:“當初我感覺到有人在盯著那枚玉璽的時候,你們同樣不肯相信,但事實證明,你們錯了。若不是我早有準備,那枚玉璽已經到了別人的手上。現在的情況同之前如出一轍,我已經明顯感覺到了危險,而你們卻仍舊渾渾噩噩。黛安,庫裡,不管你們怎麼想,這計劃的負責人是我漢斯,你們必須遵從我的指令。”

庫裡聳了下肩,回道:“那當然,漢斯,我只是發表一下我個人的看法,但對您的指令,我一定會無條件執行。”

黛安萊恩道:“那你需要我們怎麼做呢?”

漢斯抽了口煙,若有所思地盯著天花板呆了片刻,然後道:“他們唯一能阻止我們的辦法便是炸船。貨船最薄弱的地方就是輪機艙,若是輪機艙被炸,那我們只能是相互擁抱沉入海底。因此,庫裡,你必須親自帶隊,死死地守住了輪機艙。黛安,你也不能閒著,你需要帶領其他的公司員工,對整艘貨船進行一次徹底的清查。要像清洗地毯一樣,必須做到毫無死角。”

庫裡很不情願,但在漢斯的嚴詞指令下卻只能點頭同意:“漢斯,我說過,對您的指令,我一定會無條件執行,但我想知道,你打算給我分配多少名人手呢?”

漢斯回道:“我們人手並不充裕,庫裡,我只能給你分配四名手下。”

黎明時分,董彪羅獵二人爬上了這艘貨輪。此刻,工人們剛把一船的貨物固定完畢,而屬於貨主方的二十餘人正忙活著驗收,因而,給了董彪羅獵足夠的可乘之機。

如果不是對那玉璽還存有幻想,此時炸船將是最好的時機。然而,在董彪心中,那枚玉璽的分量遠大於這船煙土,因而,不到萬不得已,他絕對不會考慮這最後一招。二十年前,還不到二十歲的董彪夥同剛滿了二十歲的曹濱偷了不下一百艘貨船上的貨,對這貨輪的結構自然是相當的熟悉。二十年歲月竄梭而逝,新建造的貨輪先進了許多,但主要結構卻沒發生根本的轉變。董彪領著羅獵,輕車熟路地來到了這艘貨輪的輪機艙隱藏了起來。

輪機艙是輪船的最要害部位,但同時也是整艘船環境最為惡劣之處。船隻停泊在海港的時候,鍋爐處於熄火狀態,這輪機艙的環境還勉強可以藏身,但等到貨輪準備起航,兩名負責燒鍋爐的船員重新點燃了蒸汽鍋爐後,整個輪機艙響徹著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再加上鍋爐散發出來的熱量,整個輪機艙充斥著噪音熱浪,甚是讓人痛苦不堪。

那兩名鍋爐工船員重新點燃了鍋爐,再加足了煤炭,然後撿了塊空地坐了下來,拿出了晚餐準備享用。可剛吃了兩口,後脖頸突遭重擊,連悶哼一聲尚未來及,人便已經昏厥了過去。董彪羅獵二人手腳麻利地扒去了那倆鍋爐工船員的服裝。

換上船員服,取出繩子將那二人捆成了粽子,並堵上了嘴巴,然後扔進了煤倉中。董彪羅獵二人相視一笑,拿起那二位留下的晚餐繼續享用。幾乎是一整天粒米未進的這二人吃得是格外的痛快。

鍋爐中的煤炭燃燒的非常快,剛加完沒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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