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孩子,a的眼神變得犀利無比,那種光芒就跟利劍沒有任何區別,充滿懾人的氣息。
他磐石一樣站在原地,慢慢的把孩子放下來,單手抱住向後退了兩步,衝蕭援朝輕輕點了一下頭。
這個點頭代表什麼意思,蕭援朝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想搶回自己的兒子,想方設法搶回來。
“a,放了我的孩子,放了我的孩子……”都寶寶發出懇求聲。
聲音柔弱不堪,完全失去往日的驕橫與冷靜。因為自從生下了孩子,她的軟肋就已徹底轉移,傾注到孩子身上。
“咔吧!”
蕭援朝狠狠把手腕骨接上,朝前跨了一大步走到都寶寶身邊,將其緊緊摟在懷裡。
“沒事的,我會處理好的。”蕭援朝輕聲安慰都寶寶,眼中赤色兇芒狠狠噴射向a,齜牙低吼:“你想怎樣?這麼多年你潛伏在我身邊,等的就是這一刻對嗎?枉我拿你當兄弟對待,你卻給我這樣的回饋?”
蕭援朝憤怒無比,這麼多年了,他一直真誠的對待a,卻不知道對方竟然隱藏的如此深沉。這個傢伙依舊是納粹殘餘的人,他接到的命令就是等待自己兒子的出生,然後擄走。
“任務。”a平靜的說道。
“任務?”蕭援朝朝前跨出一步,拿過都寶寶手裡的槍,衝a吼道:“媽的,老子對你難道不夠好?我曾經說過,你是自由人,我尊重你的自由。可你卻還想著狗屁任務?兵人果然是兵人,一群沒有自我思維的行屍走肉!”
他舉起了手槍,不是對著a,而是對著自己的兒子。而他眼睛裡所散發的兇狠,絕對是可以擊殺自己兒子的光芒。
“留在這裡吧。”蕭援朝冷酷無情的繼續道:“我的兒子被你擄去,會有更多的人因為他死。與其那樣,這個兒子我不如不要。我會親手殺了我兒子,殺死之後。你的任務就失敗了,但是我保證你得死。我知道你不在乎死亡,但我絕對能讓你清楚的感受到活著得有多麼的幸運,還有——”
蕭援朝一把抓過維多利亞夫人的頭髮,硬生生將其扯到自己身邊。
“啊!——”
維多利亞夫人發出痛苦的叫聲,不由自主的跟著蕭援朝的手過去。她一輩子都沒有受到過這種待遇,可在這會。她的身份壓根沒有任何作用,只是一個任由蕭援朝打殺的老婦人而已。
“蕭。這件事跟我無關,真的跟我無關……”維多利亞夫人立即澄清自己的立場。
是否跟她無關蕭援朝心裡清楚,這件事從頭到尾都跟維多利亞夫人沒有關係。倘若是她導演的,她不會只帶著a前來,甚至說壓根就不會來。
這是個多麼聰明的女人啊,怎麼可能在佈局之後親自涉險?她來,並且被排除在外,輕而易舉的被蕭援朝控制住,足以證明這件事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維多利亞夫人被自己的兒子涮了。狠狠的涮了。
“我知道這件事跟你無關,可問題是我殺了我兒子之後,你跑得掉嗎?”蕭援朝死死盯著a,衝手下的維多利亞夫人冷聲道:“你是他的媽,是我洩氣的物件!”
“不,你不能這樣做,你若殺了我。會有更麻煩的事,那不是你能解決的。殺了我沒有任何好處,除了一時的出氣,沒有任何作用。還有,我的身份是……”
蕭援朝硬生生把手槍塞進維多利亞夫人的嘴巴里,讓其再說不出話。
嘴巴被槍口堵住。維多利亞夫人的眼睛裡散發著濃濃的恐懼。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此時的蕭援朝究竟有多麼恐怖,那種殺氣濃重的叫人窒息。
她更知道蕭援朝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幹掉自己,並且不管幹掉自己之後將會出現怎樣的惡劣後果。
這就是一頭被逼急的野獸,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別說是野獸了,就算是一個人,一個最普通不過的人,被逼急了照樣可以拿著菜刀殺死那些平日裡見了只能仰視的存在。
酒店裡的賓客早已被赤色兇兵疏散。林嵐與蕭紅軍夫婦更是充滿絕望。他們唯一的、共同的孫子被a捏在手心裡,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死亡。
並且蕭援朝已經開始發瘋了,逼不得已之下,他會毫不猶豫殺死自己的兒子。因為兒子一旦被擄走,那麼必然會有人去營救,都寶寶會首當其衝,都振華會暴怒無比,所有人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或是直接跟納粹殘餘開戰。
到時候究竟會死傷多少誰也不知道,營救一條生命賠上許多條生命,這是蕭援朝所不允許的,哪怕那條生命對他來說重要的無以復加。
“這是你的母親,你身為一個人就必然擁有的母親!”蕭援朝眯起雙眼對a說道:“我保證會把你的母親虐殺掉,我保證會把你虐殺掉,除此之外,我還會把跟你有關係的任何人全部虐殺掉。你不說話,你面無表情,並不代表你的腦子不知道思考。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只有一分鐘的機會,這一分鐘將是你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思考機會——赤色兇兵!!!”
蕭援朝猛地發出吼聲,向後面的赤色兇兵下達一條殘酷無比的命令:“倒計時,一分鐘之後無差別開火!”
稻草人一行人愣住了,完全不知所措的看著蕭援朝。
無差別開火,他真的要殺死自己的兒子?
“命令!”蕭援朝重述。
命令二字恍若崩塌的泰山,再也沒有任何挽回。
“倒計時,一分鐘之後無差別開火!”
“收到!”
“明白!”
“咔!咔!咔!……”
上膛的聲音響起,手槍、微衝,全部鎖定a與安吉麗娜的身體。已經開始倒計時,再過幾十秒,如果a不放棄的話,他們就會開槍,連帶蕭援朝的兒子一起殺死。
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服從這樣的命令,可最終還得服從。他們是軍人,這是命令,赤色兇兵靈魂暨領袖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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