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兩道剛硬無比的破風聲驟然襲來,兩名朱可夫的殺人器同時出腿向蕭援朝發動必殺一擊。
朱可夫是老闆,老闆的安危是最大的!
遭到夾擊,蕭援朝一動不動,依舊用醉眼迷離的眼睛盯著朱可夫看。
可就在兩條足以分金碎石的鐵腿即將落在蕭援朝身上的時候,他的眼神猛地變清明瞭,無比清明。
彷彿所有的醉意都遠離他而去,瞬間離他而去!
“嘭!”
“嘭!”
乎同時升起的悶響聲傳到朱可夫的耳朵裡,他不可思議的盯著揮出雙拳擋住自己最優秀殺人器攻擊的蕭援朝。
“呃……”一個酒嗝吐出,蕭援朝用清明的雙眼盯著朱可夫道:“我堅信,今天將是你最痛苦的一天,因為你動了我的老闆,惹毛了我!”
蕭援朝慢慢站起來,用拳頭頂著兩個殺人器的小腿站起來,而後輕輕鬆開雙拳。
“噗通!”
“噗通!”
兩個殺人器重重摔倒在地上,他們死死咬著牙齒抱著遭到擊打的小腿,疼的渾身抽搐,卻死也不肯發出聲音。
他們的小腿遭到重創,雖然骨頭沒有碎裂,但是已經失去支撐身體正常行走的能力。蕭援朝兩拳的力量非常恐怖,他把大地的力量盡數引導在拳頭上。
在這種情況下,別說是人腿,就算是真正的鋼鐵,也得被擊打的彎曲。
最後一名殺人器立即把朱可夫拽到自己的身後,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他的老闆,閃電般朝起腿朝蕭援朝踹去。
“嘭!”
無比凌厲的一腳狠狠踹在蕭援朝鼓脹的肚子上,把他踹的向後飛去。飛出去的同時,肚子裡的酒水順著蕭援朝的喉嚨向外狂飆,在空中拉出一道****的水線。
“嘔!……嘔!……”
摔倒在地上,蕭援朝繼續嘔吐。他的胃裡乎沒有食物,全部都是白酒。短短的時間裡,他嘔吐出來的白酒在格鬥場中變成一小灘水,並且順著低窪處流淌。
而他被踹飛出來的落點是殘暴馬庫斯與史郡王的旁邊,打斷了馬庫斯跟史郡王的生死相搏。
“你!……”蕭援朝抬起滿是眼淚鼻涕的臉頰,指著殘暴馬庫斯的鼻子道:“你跟我打,你的對手是我……嘔……”
又是一大口白酒吐出,噴在地上。
吐出這一口之後,蕭援朝再次抬起頭,抹了一把嘴,衝史郡王笑道:“老闆,都瘸了那麼多年了,就別出來充大尾巴驢了。我把這個傢伙搞定,然後咱爺倆喝酒去吧。我帶你到夜總會,給你找十個大咪-咪公主!”
“咳咳咳……”史郡王發出一串咳嗽聲,看了一眼蕭援朝,毫不猶豫的離開格鬥場。
他是職業軍人,職業軍人更懂得進退。肺葉被斷開的肋骨刺傷,等同於失去戰鬥力。繼續戰鬥下去除了死還是死,並且毫無價值的死。
殘暴馬庫斯沒有阻止史郡王的離開,他的目光完全放在蕭援朝身上。這才是他的對手,從一開始就認定的對手,而且是唯一能夠跟他爭鋒的對手。
“這是第三場了。”朱可夫一臉陰沉的盯著李顯道:“如果第三場你們再輸了的話,那就得從這裡滾出去!”
第一場古瘋被一腳踢死,第二場史郡王被打的失去戰鬥力,顯然是敗了,現在就是第三場了。按照約定,如果朱可夫勝了,康巴的人就得從這裡全部走出去。
“沒錯,是第三場。”李顯盯著朱可夫道:“如果第三場你輸的話,後面兩場就不需要進行了吧?”
“不錯。”朱可夫點點頭,衝殘暴馬庫斯高聲道:“殺了他!”
聽到朱可夫的命令,殘暴馬庫斯立即朝蕭援朝走去。他的眼睛依舊沒有任何情緒,瞳孔深的可怕。
“唰!”
快要接近蕭援朝的馬庫斯陡然加速,用一種讓人目瞪口呆的速度衝到蕭援朝面前,輕飄飄的揮動拳頭朝對方砸去。
的確是讓人目瞪口呆的速度,因為馬庫斯的速度完全超越了人的想象。甚至說現在的速度比重傷史郡王的速度快上至少一倍。
而這種速度中又蘊含著龐大無比的力量,當這種力量集中在拳頭上擊打出去的時候,反而呈現出輕飄飄的慢快極就是慢。
這是再正常不過的現象,當你盯著快速旋轉的汽車輪胎時會生出怎樣的錯覺?是不是會覺得突然慢下來了?不錯,馬庫斯的拳頭就是那種感覺,快到離譜,卻又呈現出輕飄飄的慢。
這就是暴擊的速度與力量,在面對真正的對手時,馬庫斯上來就使用了絕對的暴擊力量。
這一刻,所有人似乎都看到蕭援朝的腦袋硬生生被馬庫斯一拳打爆,眼珠子暴突,腦殼被打的碎裂變形。
而蕭援朝似乎也被馬庫斯的暴擊嚇呆了,他不由自主的屁股朝下坐在地上,緊跟著整個人都坐倒在地上。倒地的時候,又狼狽不堪的朝後滾了一圈,把自己嘔吐的酒水滾了一身。
可就是狼狽的一滾之下,他竟然堪堪避開馬庫斯的暴擊,從死神手下僥倖無比的逃過一劫。
“等等!等等!”蕭援朝慌忙衝馬庫斯叫道:“讓我緩一會,緩一會!你現在用的是暴擊的力量,但我現在還是個酒暈子,無法使用暴擊的力量……”
蕭援朝越來越清醒了,但越來越清醒絕對不是一個好現象。他不停的喝酒就是要讓自己迷糊,讓自己進入那種暴擊的狀態。
可現在越來越清醒了,越是清醒越是距離暴擊的狀態越遠。
“暴擊……”馬庫斯凝視蕭援朝輕聲道:“需要激發!”
話音落地,馬庫斯恍若颶風一般朝著蕭援朝狂卷而來,這一刻,他把自己的速度與力量發揮到身體所能承受的極致,向蕭援朝展開奪命攻擊。
“嗖!”
引領颶風的馬庫斯幽靈般竄到蕭援朝面前,一把捏住對方的脖子,用看似緩慢無比的左拳,輕飄飄的砸向蕭援朝的胸口。
一股足以讓人毛骨悚然的力量包裹住蕭援朝的身體,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在發抖,因為恐懼而發抖。他覺得自己已經是個死人了,而這一刻,他的酒醒了,徹徹底底的醒了。
強烈的死亡危刺激著蕭援朝的所有神經,那種恐懼簡直如蛆附骨,讓他絕望、哀嚎、慘叫……
當拳頭擊中胸口時,蕭援朝恐懼到極限的眼神變了,變得失去正常人所擁有的神采,變得明亮無比,深邃的讓人情不自禁眯陷其中。
“啪!”
馬庫斯剛剛貼上蕭援朝胸膛的拳頭被捏住了,捏的穩穩的,讓他難以繼續向前半寸。
“我明白了,”蕭援朝發出平靜的聲音:“暴擊需要激發,謝謝。”
話音落地,蕭援朝回敬給馬庫斯一拳,一記看似輕飄飄、無比緩慢的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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