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一個逆天的兒子,蕭援朝和都寶寶真的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們兵人沒有一點掌控的權力,一切的權力都在蕭戰的手中。哪怕蕭援朝跟a是兄弟,哪怕小a跟他的關係很好很好,可涉及到與蕭戰命令衝突的事情之後,一切都免談。
出了國境線,蕭戰眨巴眨巴眼睛,伸出手緊緊摟著都寶寶的大腿,一臉的可憐兮兮,眼睛裡滿是討好。並且高高的撅起小屁股蛋子,努力小身體蹭著都寶寶。
“媽媽,我不想去那裡呀,太害怕啦!”蕭戰發出哀求的聲音道:“要是去了,他們就會把我的狗爪子砍下來,還會把我的狗腿敲斷。那裡都是大惡魔呀,都長得三個腦袋,六條胳膊六條腿,還有的人長著三個眼睛,好嚇人的!”
遭到兒子的綁架,都寶寶當然很不爽,可綁架她的畢竟是自己的寶貝兒子,就算有脾氣也發不出來。因為不捨得,就算捨得也本不起那張臉。
“胡說,哪是那樣的?”都寶寶摸摸蕭戰的腦袋,嘆口氣道:“那可是對你量身定製的計劃,多少人想擁有都無法擁有的,唉……”
“可是我害怕呀,嗚嗚嗚嗚……”蕭戰哭了,眼睛一擠,眼淚花子流淌出來。
這幅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都寶寶最見不得的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哭。她對兒子的寵溺根本就是傾向於變態的,甚至說為了兒子都可以忽略蕭援朝的感受。不然的話她怎麼會主動提出跟隨蕭戰一起參加計劃,而且只要進去就是二十年的時間。
母愛到了這種份上,實在是太累了。可都寶寶卻在疲憊與勞累中享受自己對蕭戰的付出,哪怕這個小兔崽子做出更翻天的舉動,她也會第一時間為兒子的過錯找到許許多多的藉口。當然,在學校裡的搶劫行為雖然過分,卻得到一致的認可與肯定,繼而開啟量身定製的計劃。
這是根據一個人的行為特徵以及能力,還有其家庭情況等等因素做出的綜合討論結果。如果蕭戰的父親不是蕭援朝,母親不是都寶寶,那麼這個計劃就不會存在。如果蕭戰沒有玩的那麼瘋,不停的展現出自己過人的行為能力,那麼這個計劃也不會存在;如果蕭戰不是兵人的元首,只是較為優秀的孩子,這個計劃同樣不會存在。
一個量身的計劃是需要許多因素構成的,就像曾經的蕭援朝被兇兵計劃選定一樣,都是一系列的因素影響繼而推動的。所有的客觀因素缺一不可,失去任何一個環節,計劃就不可能浮出水面。
“究竟什麼計劃?”蕭援朝問道。
“元首計劃。”都寶寶輕輕撫摸著蕭戰的腦袋,對蕭援朝道:“元首計劃的意思就是要把咱們的兒子打造成真正的元首,將其塑造成具有獨立思維能力,可以最大程度融入社會的兵人元首。而這些兵人……將是他的力量。計劃不在編制之內,忠誠教育會是一條主線。但是誰也不知道二十年後會變成什麼樣,所以這個計劃暫定為元首計劃。或許以後會進行更改,但是主線不會變,各種條件之下的打造不會變。”
元首計劃,元首計劃……
蕭援朝有種被欺騙的感覺,他只想自己的兒子很平淡很平淡,跟納粹兵人脫離一切的關係。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部隊卻給自己的兒子來了一個量身打造的元首計劃。他們看中的是兵人這一股力量,雖然沒有據為己用,卻要打造出一個元首來最大程度發揮兵人的力量。
忠誠教育為主,不在編制之內。這意味著二十年後的蕭戰是一名自由人,沒有編制,沒有軍銜,沒有人可以束縛他的行為。能夠束縛他的只有忠誠,一切以內心的忠誠為做事的指導方向,所有的行為全部把忠誠放在首要地位。
太大膽了,太冒險了,倘若失控,誰也不知道會發生怎樣的情況!
可蕭援朝又情不自禁的湧出一股濃濃的自豪感,因為這種冒險的元首計劃,實則是對他的信任,對都寶寶的信任,更是對他們兩個家庭的絕對信任。信任他們,才會信任他們的下一代。都家從老爺子往下自不用說,蕭家這麼多年所做的一切更是被所有人都看在眼裡,唯有信任才會出現這種大膽、冒險的計劃。
忽然,蕭援朝的腦子裡閃過那個未解之秘:老爺子跟納粹老人篤定的一位偉人式的人物——他跟都寶寶的孩子,蕭戰!
難道老爺子很多年前就看出了什麼?他能預測?
不,不會,老爺子不會預測,但是他可以進行推斷。蕭援朝與都寶寶的孩子必然是忠誠的,因為祖祖輩輩都是忠誠的,不管什麼情況下,單單是祖輩的薰陶,就足以讓他成為絕對忠誠的人。
這一點老爺子是這樣認知的,充滿了自信,而納粹老人也是這樣認為的,對老爺子充滿了信心。他們做出了秘密的協議,而這個秘密協議就是……
“他要把最後的納粹力量留給我們?”蕭援朝失聲道:“他要讓我們保護他們的最後的力量?”
“什麼?”都寶寶疑惑的看向蕭援朝。
“偉人!”蕭援朝彷彿想通了一切,快速說道:“這是一場賭局,爺爺跟納粹老人之間的一場賭局!爺爺贏了,納粹老人輸了,或者說從一開始做出協議開設賭局的時候,爺爺就知道自己贏定了,納粹老人也知道自己輸定了!”
“什麼?”都寶寶皺起眉頭。
“爺爺很可怕,爺爺很厲害,他竟然能看到死後的事情,甚至看的比你我更遠!”蕭援朝盯著都寶寶的雙眼,衝起低聲道:“寶寶,告訴我,元首計劃到底是誰提出來的?我敢肯定,這個計劃不跟現有特甲類部隊的任何一個人提出來的,而是爺爺留下來的元首計劃!”
蕭援朝的心裡驚喜震撼,這分明就是都老爺子,也就是他的爺爺掌控之下針對蕭戰的量身計劃。他早就勝券在握,早就洞悉一切,甚至清楚的知道納粹兵人未來的命運!
這是一個與天鬥與地爭的大智慧者,無人能出其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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