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層閣樓。
一走出電梯。
這房子就讓亞伯感到了經驚豔。
因為在這第11層的頂樓,它的穹頂居然是純玻璃的。此時此刻是晚上,透過這耀眼的穹頂,亞伯能夠一眼看到周圍輝煌璀璨的曼哈頓,還有天上稀稀疏疏的星星。
再加上週圍燈光的映襯。
簡直如夢似幻。好像來到了一座童話中的閣樓,周圍的一切都給人一種夢幻一般的感覺。
一打眼。
這頂層閣樓的裝飾給人的感覺就是極為昂貴,這種如夢似幻,完全是用金錢堆徹出來的。
已經有4個人在那裡坐著了。
亞伯一眼就認出了布隆伯格,查爾斯·舒默,安吉爾·塞弗羅薩還有另外一位亞伯不認識的。
他穿越這麼久以來,雖然很荒·淫。但是班也不是白上的,每天上班除了用外掛賺錢以外。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瀏覽各種商業新聞和社會新聞,這種新聞看多了。對於這個國家經常出現在商業新聞和社會新聞上面的名人的面孔,託現在變得超級出色的記憶的福氣,記下這些人的面孔非常的容易。
布隆伯格這位連續擔任過三次紐約市長的頂級富豪,還是自己經常使用的彭博社的老闆,這次還邀請自己參加他的酒會。
亞伯當然不可能不知道。
查爾斯·舒默。紐約州的參議員,甚至已經快成為下一任國會少數黨領袖。
在美利堅100多位參議員裡面,這位可能是華夏這邊比較熟悉的參議員之一。
因為他曾經提出來一個對華夏非常不利的“舒默法案”。
2005年在軟妹幣匯率問題上,舒默為強壓軟妹幣升值,曾和另一位參議員格雷漢姆聯合提出“舒默議案”,聲稱華夏如果不在6個月內調整軟妹幣匯率,美利堅將對所有進口的中國商品加徵27.5%的懲罰性關稅。
而在軟妹幣升值後,舒默仍然不依不饒,發誓要向華夏施加新的壓力,以使之營造一個“更加開放”的投資環境。
華夏海油競購尤尼科事件裡面,失敗的原因,這位參議員先生起碼要付50%以上的責任。就是他一力反對,哪怕雪佛龍石油公司出的錢更少。
他都不願意賣給華夏海油。
另外的兩位。
安傑爾·塞弗羅薩……
這位英俊的中年白人,現在正用一種慈愛的眼神看著他。這讓亞伯很不習慣,他已經有很久沒有見過這種目光了。這是那種長輩關心晚輩的目光,還是那種發自內心的。
至於另外一位。
亞伯真的不認識。他不認識的人,要麼就是身家不夠,要麼就是名氣不大夠。
他們都沒有帶女伴。
見此。
伊麗莎白·福爾摩斯不愧是能夠忽悠那麼多人的大佬。
她立馬面帶微笑。
轉身對管家詹姆斯輕聲笑道:“能帶我去見識一下下面的樓層嗎?我對下面的那些樓層非常感興趣。”
詹姆斯一愣。
對面的布隆伯格卻微笑著先開口:“詹姆斯。請你滿足這位女士的願望,伊麗莎白·福爾摩斯女士,希望這裡能夠讓你開心!”
“現在就很開心了。”伊麗莎白淺淺一笑,“布隆伯格先生!這裡實在是太奢侈,太豪華了!”
布隆伯格微微一笑。
管家詹姆斯立馬反應過來,連忙謙卑的邀請伊麗莎白離開。
這是他的工作疏忽。
他沒想到樓上都是大佬,大佬們不帶女伴。似乎是要商討一些什麼東西。
伊麗莎白·福爾摩斯出現在這裡,是不大合適的。幸好是伊麗莎白先反應過來,而不是布隆伯格先提出來。要是那樣不但伊麗莎白麵上不好看,他這個管家也麻煩。
伊麗莎白被詹姆斯帶走。
亞伯朝著對面的四人聳聳肩,不卑不亢的走了過去。
“晚上好。諸位。”他先打招呼。
“晚上好。小塞弗羅薩先生!請原諒我這麼稱呼你。”布隆伯格笑得很開心,“因為在我的旁邊。還有另外一位塞弗羅薩先生。很明顯,他的年紀比你要大!”
亞伯看了一眼安吉爾。
安傑爾·塞弗羅薩也在看著他,並且一直面帶微笑,非常的和善。
他不自在的點點頭。
朝查爾斯·舒默和另外一位不知名的大佬打招呼:“舒默先生,晚上好。還有這位先生,你也晚上好。”
查爾斯·舒默和那位亞伯看起來有一點點眼熟,但是不認識的老人也對他點頭微笑問好。
一番簡單的寒暄後。
亞伯坐了下來。
“很棒!這裡非常棒!很喜歡這種設計!”一坐下來,亞伯沒話找話,裝作欣賞4周如夢似幻的玻璃穹頂,還有玻璃牆壁,微笑著讚歎。
“簡直就像夢中的玻璃房子。這才是玻璃房吧!”
布隆伯格卻馬上介面:“這是舒馬赫·羅伯茨先生的作品!他是當代還活著的建築設計師裡面最出色的一位之一!他的祖先曾經參與了白宮的設計,他還參與了五角大樓在九·一·一以後的修復。”
“完美的設計。”
亞伯讚歎。
他們兩人在對話著的時候。查爾斯·舒默一直面帶微笑聆聽,那位不知名的大佬也很沉著的聽著,只有安吉爾·塞弗羅薩偶爾看一下亞伯,偶爾低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東西。
和布隆伯格一番非常沒有營養的扯淡,從這玻璃穹頂和玻璃牆壁的設計者,扯到所使用的材料從哪個國家運來,最後扯到亞伯自己沒了耐心。
果然自己和這些商界中的老狐狸相比,道行還是太低了一些。
和布隆伯格談了這麼久,一點布隆伯格邀請自己前來的意圖都試探不出來。
亞伯乾脆單刀直入。
“布隆伯格先生。”
他選擇直接開門見山:“您邀請我前來。應該不只是單純的請我參加你的酒會吧。”
布隆伯格微笑的沉吟了一下。
他雖然衰老但是卻很精神壯碩的臉上,露出一個看似慈祥的笑容。
這笑容紐約人民非常熟悉,因為他每次在面對整個紐約市的電視廣播上,準備開始對紐約人民進行演講的時候,都會出現這種樣子的笑容。
“請小塞弗羅薩先生來。主要有兩件事情。一件是我的事情,一件是查爾斯的事情。”
“先說我的事情吧。”
“小塞弗羅薩先生。您對彭博社有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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