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沒有催動天魂,與一名至尊之境比力氣,若他還催了天魂,即便勝了也無光。
突然間,他後悔與這個年輕魂者較量了,一旦他敗了,以後都不能在這一代立足,而贏了,他也不過只是贏了一匹並不算好的馬而已..
現在後悔也無用了。
大漢不敢分心,暗暗咬牙,瘋狂催力,白夜的手臂輕輕顫抖,臉色繃緊。
焚天境人的力量果然非比尋常,若非我長期鍛體,擁有巔峰五行神軀,修九轉不滅體,還真未必是這人的對手。
白夜心頭微喜,這大漢的力量是之前他與之交手中焚天境人不能比的,當下只有那天子的力量遠超大漢。
“這股力量,似乎是以筋脈的抖動與血液的震動增幅的,力量的來源不光是身軀各處的肌肉,甚至毛髮、骨骼...也都在為他傳送勁力!好玄妙!”
白夜細細品味,透過力與力的交融,感受著對方的強大,一副陶醉模樣。
而大漢此刻已是心驚肉跳。
他發現無論他如何用力,都不能將面前這個至尊扳倒。
怎麼回事?一個至尊,為何有這麼大的力氣?
大漢不信,低聲咆哮,勁力徒然增強!!
“他認真了!”
旁邊的人驚呼。
便看那沙包大的拳頭猛然下壓,白夜的臂膀顫的愈發厲害,似乎已經堅持不住了。
看到這,大漢嚴肅的臉上重新浮現出得意的笑容,他瞪著白夜囂張的笑道:“怎樣?這才是我真正的力量!怕了吧?哈哈哈...”
“很強。”
白夜不可置否的點點頭。
“我之前說過,你可以使用天魂,畢竟你魂境太低!我得讓讓你。”大漢眼裡的得意愈發濃郁。
“好!”
白夜點頭。
他也想試試催動天魂下,自己的力量能夠增幅到什麼程度,當即亮了一尊靈花天魂。
魂力湧上,頃刻間,白夜的臂膀穩了些許,但依舊沒有扭轉劣勢。
“你該不會只有一尊天魂吧?還是把你的天魂全亮出來吧!”大漢嘴角泛著嘲弄,狠狠的譏笑著,他得挽回之前的面子。
“真的要我用?”白夜反問。
“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大漢再催力量,他那隻手臂瞬間爬起大量好似蜈蚣般的青筋。
力量山呼海嘯般湧來。
白夜的胳膊一點點的朝石桌壓去...
“你輸了。”
大漢冷笑。
但在這時,白夜的身上接連亮起光暈。
一尊。
兩尊。
三尊。
四尊...
瞬息之間,直接亮起五尊天魂,一共六尊,澎湃的魂力就像奔騰的蠻牛,鼓動著白夜的手掌,狠狠的摁著大漢的手掌,朝白石臺壓去。
咚!
隨著一記悶響落下。
大漢再度呆滯了。
手背處傳來的冰冷觸感瘋狂的刺激著他的大腦。
周圍一片寂靜,一雙雙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白石臺。
“這回,還需要說什麼嗎?”白夜收手淡問。
“這...這...”
大漢眼珠子怔怔的瞪著自己的手背,好一會兒,人喪氣了,嘆道:“我輸了,這些超魂丹都是你的。”
白夜也不客氣,將碗裡的丹藥全部收入戒指裡。
四方魂者這才回過神,一個個驚歎無比。
一個至尊居然在氣力上強過了焚天境人。
雖說白夜用了天魂,但是,那可是至尊與焚天吶,中間差了多少境,差了多少個階級與可能,然而此人,卻躍過了這堪比天塹的障礙,戰勝了焚天境人...
白夜起身。
後頭的人下意識的退了開來。
白夜朝那馬走去,途經那李姓魂者旁,停了下。
那人渾身一顫,步伐忍不住朝後退了幾步。
白夜搖了搖頭:“欺軟怕硬。”
話落,人便牽著馬離開。
李兄臉色一怔,時紅時白,低著腦袋灰溜溜的走開了。
剩餘的人望著白夜離去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
這一切磋,白夜不僅對焚天境人的氣力有了個不錯的瞭解,更賺的了六十餘枚超魂丹。
他捏著丹藥邊走邊看,心裡流露出陣陣的震驚。
這丹藥的構造雖然比起大帝煉製的丹藥要差上百上千個檔次,但就當前而言,放在至武是無價的,它內部蘊含的濃郁能量,足夠抵的過一名天驕苦修一年。
白夜將一枚放入口內吞下。
霎時間,超魂丹綻放濃濃.熱量,這股熱量快速朝九尊天魂湧去,不斷注入其中,九尊天魂得到滋潤,更為強壯,而那三尊新生的天魂也快速成長起來,已經接近成熟。
他繼續走馬觀花,行至一棟酒樓前停下。
小二過來牽馬,人入酒樓,找了張小桌子坐下,有超魂丹,足夠支付酒錢。
這一坐,就是小半天的功夫。
一座城池的中心點無非兩個地方,一是交易場所,二,就是酒樓。
當下要尋永珍門人,這裡絕對是絕佳的地點。
果不其然。
中午時分,兩名掛著永珍門令牌的人走入了酒樓。
正在喝酒的白夜視線立刻落在二人身上,一陣後,又朝周遭望去。
二人似乎是這裡的常客,不少魂者都向二人打著招呼。
白夜心念微動,朝鄰桌一名穿著破爛滿臉醉紅的老者坐過去。
“老人家,你那酒不行,嚐嚐我的。”白夜將酒桌上的罈子擺放過來,給老人倒了一杯。
老人雙眼發亮,猛灌一口,發出舒爽的聲音:“嘖嘖...好酒,好酒啊!”
白夜又倒上一杯,但老人卻制止了,他壓低嗓音微微一笑:“年輕人,無功不受祿,你在我旁邊喝了半天酒,怎麼突然坐我這來了,怎麼?有事兒嗎?”
“老人家說笑了,晚輩初來乍到,一個人喝怪無趣的,若前輩介意,晚輩離開便是。”白夜淡淡一笑,便要起身。
“誒誒誒,哪會!有人陪著一起喝酒才有樂趣,來來來,咱們先走一個!”老人也豪爽,哈哈一笑,高舉大碗。
“來!”
二人暢飲一番,白夜時不時的朝那邊二人望去。
老人見狀,眼中流露出一絲精明的光澤,放下碗笑道:“那二位是永珍門的人,怎麼?小兄弟對永珍門人有興趣?”
“我聽說永珍門人以維持九魂秩序為己任,這九魂大陸,如此廣大,永珍門若真是這般做,那需要有多大能耐啊?”白夜道。
“永珍門的能耐可是比咱們要強不少,不要去懷疑它,能屹立於九魂大陸這麼久,豈能沒有兩把篩子?你就說那兩位,是長老元郅膝下的,年紀輕輕,已是焚天之境,後生可畏啊。”老人笑道。
“元郅長老?我只聽說過永珍門的天聖長老,這元郅長老與天聖長老比,哪個強?”白夜小心的問道。
“自然是天聖長老強啊,天聖長老可是永珍門五大長老之一,元郅不過是雜牌長老裡的一個,可就算是這樣,能在永珍門總派裡面當長老,那也是了不起的。”老頭說道天聖時,還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哦...”
聽到這,白夜不再提問了。
倘若這般,那元郅與天聖應該沒什麼關係,這二人應該可以接觸。
“年輕人,你問這些作甚?你自己的實力,不也很強嗎?”老人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看著白夜:“又一個御龍之才,你才是真正的後生可畏啊!”
“晚輩不明白前輩意思。”白夜一臉疑惑。
什麼御龍之才?
這時,那邊的兩名永珍門人似乎已經喝好,往桌上放了幾枚魂丹,便起身離開。
白夜默然片刻,衝老人家敬了碗酒,道了聲告辭,便也離去。
“有意思的小夥子,是剛來雄絕大陸的嗎?”老人家將碗放下,凹陷的雙眼笑眯眯的看著離去的人。
出了酒樓,兩名永珍門人翻身上馬,朝城外行去。
白夜緊隨其後。
他左顧右盼,再三確定沒人後,這才靠了過去。
城外一處林間。
兩名永珍門的人徑直停了下來,轉身望著白夜。
“閣下跟著我們出城,難道說你也是走這條路嗎?”其中一人皺眉道。
白夜抱了抱拳,從腰間摘下自己的宗師令與劉泰的長老令,低聲道:“在下白夜,青歌大陸初宗,進魂大陸宗師,今日來此,是奉劉泰長老之命,特彙報欽巡隊被害一事之真相,二位請速速帶我前往總派!亦或相助我聯絡總派,永珍門內,出了奸佞!!”
二人瞧見白夜手中之令牌,再聽其言,震驚無比。
“這是...長老令!”
“你就是白夜!”
“欽巡隊到底發生了什麼!劉泰長老還活著嗎?各位長老到底怎樣了?”
兩人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一雙眼睛幾乎鎖死在白夜身上,臉上的焦慮之色不言而喻。
“這件事情,請容許我見到總派的長老們再詳細公佈,現在永珍門的奸佞已經開始阻殺我,我需要儘早趕到永珍門,若被他發現了我的行蹤,定會下毒手!二位,請快帶我去。”
“欽巡隊一事,事關重大,而且永珍門出了奸佞,關係到九魂安危!白宗師請放心,我等必護送你回總派!”
一人嚴肅道。
“我們走!”
另一人低喝,三人策馬飛奔。
林間落葉紛飛,蹄聲不斷。
但在這時 ,一人突然拉住韁繩,臉色大變的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另一人凝問。
“白宗師,我永珍門出的奸佞,是否是...天聖長老?”那人怔怔的回過頭,呢喃道。
“你怎知道?”白夜心臟一緊。
“因為這一片區域,莫名其妙的被天聖長老封鎖了!而且...封鎖的極為隱匿...除我永珍門人外,其他任何人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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