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君婥看的心中發笑向我傳聲道:“夫君,你看他們現在自己打起來了,我們怎麼辦?該幫哪一方呢?”
傅君嬙插話道:“大師姐,嬙兒看他們這些人都不像什麼好人?就讓他們自己鬥個人仰馬翻,我們在這裡看熱鬧不好嗎?夫君,你說嬙兒說的對不對?”
我看了看她們兩個笑道:“江淮軍和巴陵幫的人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獨霸山莊’的人對我們還有用,而且他們現在也正在為守衛竟陵而拼搏,其實他們完全有能力從竟陵中殺出重圍,可是他們卻沒有捨棄竟陵的百姓,這個名字雖然起的霸道了一點,可這也是江湖使然,到科理解。依我看,我們還是在暗中幫‘獨霸山莊’的人一把較為妥當。”
於是我們就在暗中相助‘獨霸山莊’一方,每當有敵人攻向他們的破綻之處,我們便用手中的樹葉在暗中將人擊斃,偶爾幾個到也到葉無妨,混亂之中倒是無人注意。可是時間一長就引起了江淮軍和巴陵幫眾人的懷疑,因為每次死的人都是他們的人,而且死的是莫名其妙。他們混戰了好一會兒,可是‘獨霸山莊’的人到現在為止卻是隻傷不死,而且傷勢也都無甚大礙。
馮歌心中也是疑惑不解,忙向四周搜尋,可是卻並沒有發現有何不同之處。心中納悶:難道真的有高人在暗中相助不成?可是,我剛才查看了好久也沒有發現有人在旁窺伺我們,此事當真是怪異之極。嘿嘿,管他呢,總之是友非敵。”
於是馮歌更是抖擻起精神,大喝一聲道:“兄弟們,既然有高人相助,我們今天就殺個痛快,將這些賊子全部殺光!殺!”
“獨霸山莊”計程車氣猛然高漲,每個人彷彿都充滿了無窮的力量,而再看那兩方人馬則不然,士氣低落,戰鬥力自然也就大打折扣。沒過多久就大感難以吃消,於是便一呼而散,各自逃命去了。
馮歌哈哈大笑,見江淮軍和巴陵幫眾人逃的逃,散的散,大喝一聲道:“窮寇莫追!”然後吩咐道:“打家去看看車中所裝為何物?”
眾人應諾,剛要前去檢視,就見強方煙塵滾滾而來,馬蹄聲震耳欲聾,知道是江淮軍的大軍前來支援,而且少說有幾百人。馮歌調轉馬頭,吩咐道:“看來江淮軍已經在竟陵的周圍有所佈置,而且敵人來勢洶洶,目的應是衝著竟陵而來,我等還是先回去稟報莊主為好。大家撤退,返回竟陵。”
說完,馮歌帶領“獨霸山莊”的人翻身上馬,策馬而去。
衛貞貞氣道:“‘獨霸山莊’的人真是混蛋,見到有危險就徑自離去,不管這些車中無辜女子的死活,夫君,我們可不能見死不救,如果她們這些女子落入到江淮軍的手裡一定會被她們糟蹋的。”
我心中也是暗罵了“獨霸山莊”的人一聲,便閃身而出,向貞貞等人說道:“貞兒,君兒你們幾人護住馬車,素兒,你回去叫十八騎過來。我去阻江淮軍。快。”
眾女齊聲應道:“好,夫君小心。”
我向她們點了點頭,飛身向前掠出三十丈擋在官道之上,看著如餓狼一般向這裡撲來的江淮軍的輕騎部隊。
江淮軍此次帶兵而來的乃是一個副將,在看到前往軍營報信計程車兵的屍體之後,便知事情有變,於是親點三百輕騎急奔而來,這時猛然見官道之上突然冒出一個身材威武,英姿颯爽的青年男子負手擋在自己的部隊之前,氣定神閒,唯恐周圍的林中有人埋伏,於是單手一勒馬頭,將馬止在身前五丈之處。緊隨其後的騎兵見到副將停了下來,於是都止住馬步。
我冷冷的看著眼前的江淮軍,默不作聲。
江淮軍的副將目光不住的在周圍的樹林中搜尋,並沒有發現有伏兵的蹤跡,於是心中鬼笑道:以我戎馬多年的經驗,如此近的距離,如是由伏兵定難逃過我的耳目,可是我剛才仔細的觀察了一番,並沒有發現有絲毫的不妥之處,莫非只有這青年男子一人而已,或是敵人布的疑兵之計?
副將看了我一眼,冷聲道:“前方何人?竟敢阻擋我江淮軍的路,還不讓開,小心本將軍下令我三百鐵騎將你踏成肉泥。”
我冷冷的回答道:“在下便是‘逍遙客’龍天笑。”
副將聽到我自報名號,新中一驚,琢磨道:“是他?相傳此子的武功深不可測,更是以一人之力將宇文化及以及他的幾百護衛殺的狼狽而逃。不知此事是真是假?”於是,乾笑了兩聲,調了調口氣道:“原來是名震天下的‘逍遙客’龍公子,我江淮軍與公子素無仇怨,不知公子為何攔住我等的去路?”
我見他話語中不失禮數於是向他抱了抱拳道:“不錯,在下與貴軍卻無恩怨,只是想請貴軍放過身後車中的這些無辜女子,她們都是被巴陵幫所虜掠而來,如果將軍肯答應在我這個條件,我就放你們過去。”
副將本就是黑道中人,後來才跟誰杜伏威起義造反,他以前的外號為“花叢浪蝶”是出了名的好色成性之人。此時他一聽我身後的幾輛馬車中竟然都是女子,巴陵幫這次如此隱蔽的將這些女子押運而走,其中定都是紫色絕佳的女子,於是心中立時心猿意馬起來。忙在馬上聳了聳身子,想我的身後望去,見我的身後果然有四輛馬車,而且馬車的旁邊更是站立著無名絕色女子,心中立時樂開了花。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早已經忘了眼前這個人自己是否惹的起,看了一會才依依不捨的收起貪婪的目光。
我見了他臉上那副讓人作惡的表情,心中殺氣頓起,於是森然道:“在下早就聽說江淮軍不過是一些姦淫擄掠的無恥強盜,今日見了將軍的模樣便知此言非虛。杜伏威一世英名,怎麼會像你這種豬狗不如的出生手下。哼,現在本公子改變主意了,你們誰也別想我的身邊過去,本公子就帶杜老大清理你這個敗類。”
副將聽我如此一說,臉色氣的像豬肝一樣,破口大罵道:“姓龍的,別以為自己有兩下子就敢目中無人,更何況江湖所傳你武功了得未必為真。識相的趕快讓開,否則……哼。”
我輕蔑的看著他,冷聲道:“否則怎樣?難道將軍要跪下給我磕頭向我求饒不成,若是如此我倒是可以考慮留你們一條狗命,但也會留下點東西,以免你們以後再做惡,糟蹋那些無辜善良的女子。”
副將大怒,狂喝一聲:“弟兄們,給我沖沖去。誰殺了這個狂妄的小子,老子便將他身後的小妞賞他一個。殺!”
江淮軍本就是一群黑道草寇,此時一聽有美色可賞,他身後的眾人立時來了精神,還未等他的話音落下,便都已經狠狠的在自己馬上抽了兩鞭,風一般向我衝來。
我心中大怒,喝道:“找死!今日留你不得!”
副將哈哈大笑,道:“有本事別讓我的三百鐵騎踩成肉泥再說吧。哈哈……”
“哼!”我冷哼一聲,右腳微微抬起,然後運上功力,猛地在地上一跺,頓時便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自我的腳下射出,地面受到力量的波及,像水波一樣的微微蕩起了波紋,迅速的像江淮軍的輕騎輻射過去。
一股強大的力量依附在波紋之中,然後再由馬的腿上傳遍馬的全身。馬匹立時失去了活動的能力,眼中流露著驚恐的神色,不住的嘶鳴,接著便像被東西重重的打在身體上一般,全部都失去了重心,栽倒在地上。一時間塵土四起,慘叫連連。
副將有些驚恐的從地上掙扎起來,拔出佩刀,大喝道:“上,快給老子殺了他!”
江淮軍的這些士兵,紛紛從地上爬起來,平日裡都是他們欺壓百姓,哪裡受過這樣的氣,紛紛抽出刀劍,不理躺在地上的同伴的死活,一通亂砍,想我攻了過來。口中還不住的罵著汙言穢語。
我心中大怒,未等他們邁出幾步,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入到他們的混亂的人群在中,以“水挪移”的身法在亂刀之中游刃有餘。這“水挪移”的身法乃是“風雲”中的武學,行如流水般柔滑,卻是毫無著力的破綻之處,就如同用刀在水中揮舞一般,無論你從哪個角度,以何種力度,水都能分而化之。此身法正是由此演化而來,較之段譽的“凌波微步”尤為精妙。
我在人群中穿梭閃挪,如履平地,眾人只見無數的刀鋒中人應閃動,彷彿如鬼魅一般,而那些勢必中的的攻勢,卻是招招落空。我大喝一聲,捏指成劍,指指點在敵人的鋼刀之上。指到而刀斷,握刀的江淮軍士兵更是被從刀上傳來的內力震飛,倒地不起。片刻間,江淮軍已經有數十人被我擊倒在地,失去了戰鬥的能力。
可是混亂之中有兩人衝出人群,從我的身邊向馬車的方向飛掠而去。
我冷喝一聲,空中炸響一聲驚雷,彷彿如萬獸齊聲怒吼,兩手凌空一抓,空中立時呈現出兩條金黃的龍爪影像,呼嘯著抓住兩人的身體,硬生生的將他們從空中扯了回來,重重的摔在地上,骨骼盡碎而亡。
眾人都被眼前的一切嚇呆了,我眼中精光一閃,沉聲道:“滾!否則別怪我大開殺戒!”身上同時散發出無尚的凌威霸氣,江淮軍計程車兵立時嚇的丟下手中的兵器,有的更是連滾帶爬的落荒而逃,也顧不得地上的許多馬匹。
我想他們逃竄的方向掃了兩眼,腳尖挑起地上的一截斷刀,轉身一腳踢出。刀尖劃出一道弧線,沒入到副將的後心之中。
我施展出“千里傳音”之術道:“以後江淮軍若是再敢恃強凌弱,下場猶如此名副將!”說完,轉身奔到馬車旁,與我的眾妻子以及趕來的風雲十八騎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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