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兩聲悶響後，顏宇輝的左右膝蓋，瞬間爆裂，失去支撐後，他的身體再次跪了下去。
“啊啊！”
顏宇輝兩隻手捂著鮮血淋漓的膝蓋，撕心裂肺的刺痛，讓他忍不住發出一陣痛苦不堪的呻吟聲。
“門主！”
八名合歡門長老，看著雙腿被廢的顏宇輝，都是目眥欲裂，心中急怒交加，卻沒人敢站起來。
在實力恐怖絕倫的張小凡面前，他們是一群待宰的羔羊，沒有任何抵抗之力。
越抵抗，死的就越快。
死掉的幾位長老，還有他們的門主，就是前車之鑑。
“太兇殘了！”
其他三個門派的人，看到這一幕後，只覺得遍體生寒，心中有一種兔死狐悲之感。
“還愣著幹什麼！”
張小凡一轉首，冷冷掃了一眼發呆的淳于永昌三人。
“遵命！”
三個門派的掌門人，哪裡還敢猶豫，趕緊一溜煙衝出了大營。
反正死的是合歡門弟子，他們也不心疼。再說了，事到如今，他們哪裡還有選擇的餘地。
“白龍閣弟子聽令，見到合歡門弟子，格殺勿論！”
“昭天教弟子聽令，見到合歡門弟子，格殺勿論！”
“金鐘樓弟子聽令，見到合歡門弟子，格殺勿論！”
三位掌門，三聲令下。
大營外，頓時掀起了一場一面倒的屠殺。
“你這言而無信的小人！”
聽著大營外的慘叫聲，顏宇輝心痛的快要滴出血來，外面那些弟子，可都是他帶來的精英，是合歡門的未來啊。
“你錯了，我這人很講信用的。”
張小凡望著一臉痛苦的顏宇輝，語氣玩味地道：“我是說過，不想死的就跪下，但沒說過，跪下就不用死。像你們這些合歡門畜生，無論做什麼，都必須死。”
“你好狠！”
顏宇輝抬頭看著張小凡，神情猙獰，眼中是血海深仇一般的怨恨之色。
“多謝誇獎。”
張小凡走到顏宇輝跟前，微笑著道：“好戲才開始而已，我說過了，合歡門的人都得死，合歡門的一切，都將灰飛煙滅。”
“為什麼！”
顏宇輝面龐抽搐，渾身都在顫抖，嘶聲道：“就因為合歡門得罪你，你就要趕盡殺絕！”
“對，就是趕盡殺絕。”
張小凡收斂笑意，面無表情地道：“你們這群畜生，採陰補陽，喪盡天良，早就該被人道毀滅了。”
“哈哈哈！”
聞言，顏宇輝突然爆發出一陣瘋癲的笑聲，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為了求道修行，不擇手段的豈止合歡門一家，難道，你要殺光整個華夏古武界不成！”
“你說對了。”
張小凡點點頭，輕描淡寫地道：“如果華夏古武界做了什麼事，讓我看不順眼，我不介意幹掉整個古武界。”
“瘋子！”
顏宇輝猛地搖頭，喃喃自語道：“你就是瘋子！”
“啟稟大人。”
就在這時，三位掌門去而復返，淳于永昌躬身說道：“按照您的吩咐，所有合歡門弟子，全部被斬殺乾淨。”
“很好。”
張小凡瞥了一眼三人，道：“回到自己的位置。”
“是。”
三人趕緊回到原先的位置，老老實實地跪下，然後抬頭看向張小凡，一臉溫順之色，就像是三隻聽話的寵物狗。
眼見著合歡門被一步步滅門，他們都被嚇破了膽，已經徹底臣服了。
“太牛逼了！”
看著眼前這一幕，玉道長心中只有一個字服！
玄法道人和玉河兩人，看著被調教的聽話無比的三大掌門，則是有點懵逼了。
“大人，還有何吩咐？”
昭天教教主莫高義，一臉諂媚地說道。
“誰讓你開口了。”
張小凡目光冷淡地看了一眼莫高義。
“大人，老奴知錯了！”
面對張小凡那雙平靜如水的眼睛，莫高義彷彿看到了無比可怕的東西，嚇得渾身發抖，趴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下不為例。”
張小凡目光一掃，跪在地上的眾人，趕緊眼觀鼻鼻觀心，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咚！咚！咚！
在眾人的注視下，張小凡一步步走到那八位合歡門長老面前。
“別……別殺我！”
“大人饒命！”
“小的願意脫離合歡門，給大人當牛做馬！”
看到張小凡走過來，八位長老彷彿嗅到了死亡的氣息，一個個嚇得手腳發軟，面無血色，紛紛磕頭求饒道。
“閉嘴！”
張小凡停住腳步，冷冷吐出兩個字。
八位長老頓時噤若寒蟬，只是用一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張小凡。
“我想知道一件事情。”
張小凡問道：“合歡門的老巢藏在哪裡？”
“不要告訴他！”
顏宇輝大叫道：“咱們死不足惜，不能讓合歡門的香火傳承葬送在這個妖魔手中……”
“還不老實。”
張小凡輕輕一搖頭，一捏響指。
“啊啊……好痛……”
顏宇輝猛地栽倒在地上，身體像觸電一般地翻滾抽搐著，嘴中發出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現在，你們誰告訴我。”
張小凡看著跪在眼前的八位長老，淡淡地說道。
八位長老面面相覷，他們都不想死，但是如果向張小凡告密，整個合歡門要徹底完蛋了。
傳承千年的合歡門，恐怕要就此灰飛煙滅。
這個後果，實在太嚴重了，他們誰也不想成為合歡門的千古罪人。
“嘴硬是吧。”
張小凡冷笑一聲，手一揮，砰砰砰砰，四顆人頭連續爆炸。
眨眼間，八位長老，只剩四位。
“啊！”
活下來的四位長老，身上全是腦漿和血液，一個個嚇得直翻白眼。
“嘶！”
另外三個門派的人，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殺戮，一個個目瞪口呆，嘴中只吸涼氣。
兇殘！
實在太兇殘了！
四位長老級別的大人物，說殺就殺，比殺雞還要乾脆！
“不說的話，我再殺一半。”
張小凡再次抬起手，語氣平靜地就像吃飯喝水一般。
“饒命啊！”
“我什麼都說！”
“大人，我親自帶您去！”
四位嚇破膽的長老，趴在血漿中痛哭流涕。
“一群賤骨頭。”
張小凡撇撇嘴，回首看著玉道長，道：“收拾一下，咱們準備出發。”
“去哪裡？”
玉道長大腦有點發懵，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
“還能去哪裡。”
張小凡嘴角勾起一絲惡魔般的笑容，“除惡務盡，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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