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聽到張小凡的詢問，李如玉頓了一下，目光也有些閃躲。
“我知道，你是衝著清水金蓮美顏水來的。”
張小凡語氣平靜地道：“說吧，你究竟發現了什麼。”
李如玉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她目光驚懼地看著張小凡，心中明白，關於清水金蓮水的秘密，這位前輩高人恐怕早就知道了。
“不敢隱瞞前輩，晚輩的確發現了一些東西。”
李如玉斟酌了一下，道：“這清水金蓮美顏水裡面蘊含著一種奇異物質，可以讓人青春不老，晚輩懷疑它與某種天材地寶有關。此次臨安之行，正是為了調查它而來。”
“哦？”
張小凡語氣平靜地道：“那你可知道，這清水金蓮美顏水是屬於誰的？”
“晚輩打聽到一些訊息，這清水金蓮美顏水，其實都是來自於青寧公司的董事長張小凡，只要透過他，便能發現清水金蓮美顏水的秘密……”
李如玉說到一半，瞬間明悟過來，“莫非，這清水金蓮美顏水是屬於前輩您的？”
“你還沒蠢到家。”
張小凡冷哼一聲，道：“敢把主意打到老夫的頭上，你的膽子不小啊！”
既然被當成前輩高人，那就索性裝高人裝到底。
“不敢不敢。”
感受到那股恐怖的氣息，李如玉嚇得渾身發抖，急忙說道：“若是知道寶物是屬於前輩的，打死晚輩都不敢染指，求前輩饒恕則個！”
“我還有話問你。”
張小凡冷冷地道：“若想活命，你最好不要說一句謊話。”
“晚輩明白。”
李如玉趕緊點頭應道。
“第三個問題。”
張小凡開口問道：“你和秋晚晴之間，是什麼關係？”
“啊？”
李如玉愣住了，她萬萬沒想到，眼前這位前輩高人竟然會問出如此莫名其妙的問題。
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李如玉道：“秋晚晴是晚輩的一位侄孫女，這次出世之行，就是為了將她帶回南疆聖地，讓她接替我的位置，成為一名引路人……”
“什麼！”
聞言，張小凡心中一驚，語氣也有些變樣了。
“前輩……”
李如玉目光奇怪地看著張小凡，眼前這位前輩高人好像對她的侄孫女挺關心的。
“繼續說。”
張小凡微微吸了一口氣道。
“晚輩替聖地效勞這麼多年，已經積累了足夠的功勳，獲得了進入聖地修行的資格。”
李如玉繼續道：“只需找到一名合適的接班人，頂替我的位置，晚輩就能脫離引路人的身份，成為聖地中的一員。”
“所以，你就選中了秋晚晴？”張小凡語氣恢復了淡定。
李如玉說道：“是的，她的天賦不錯，而且是晚輩的後人。由她頂替我的位置，我很放心。”
“那她是否自願？”
張小凡問道，掃了一眼李如玉，不由眉頭一皺，他可不想晚晴姐日後變成這副鬼樣子。
“這個……”
李如玉遲疑了一下，在張小凡的注視下，老老實實地交代道：“剛開始，她不願意成為引路人，後來，我對她進行勸說，她這才答應下來。”
勸說？恐怕是威逼利誘才對！
張小凡心中冷笑一聲，道：“既然她不願去那個什麼狗屁聖地當引路人，你就不要再強迫她，聽明白我的意思沒有！”
“……”
如果撕掉臉上的繃帶，就可以看到，李如玉此時此刻正露出一臉懵逼的表情。
這位前輩高人，未免管的太寬了吧。
莫非，他和自己的侄孫女之間，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裡，李如玉開口小心翼翼地問道：“敢問一句，前輩為何要插手此事？”
“我是她的粉絲。”
張小凡一本正經地道：“她去當引路人，誰給我唱歌，誰給我拍電影。”
“啊……”
李如玉嘴巴微張，眼中滿是錯愕之色。
這尼瑪也行！
此時此刻，她的心中，彷彿有一百萬頭草泥馬奔過。
她費盡心思，總算是找到了一名合適的人選，能夠頂替她的位置，讓她順利進入聖地。結果，在最後關頭，竟然遇到這種事情。
眼前這位實力強大的前輩高人，竟然是她侄孫女的粉絲！
李如玉覺得自己快要吐血了。
“前輩，我讓晚晴成為一名引路人，是給她一場造化。世間繁華不過望眼雲煙，怎比得上修行之樂……”
李如玉小聲說道。
“沒空聽你廢話。”
張小凡冷冷一揮手，斷然道：“你若敢帶走秋晚晴，就算你逃到南疆聖地裡面，我也會殺進去，取你性命！”
一股凌厲的殺氣，從他身上湧出，猶如泰山壓頂一般，狠狠籠罩向李如玉。
“咯咯咯……”
李如玉渾身如墜冰窖，牙齒咯咯打顫。
“前輩，我知道怎麼做了。”
李如玉趴伏在地上，磕頭說道。
她感受到了一股切膚的殺意，一旦她膽敢違逆，眼前這位前輩，肯定二話不說，直接出手殺了她。
在高階修行者的眼中，人命不過草薺罷了。
“希望你說到做到。”
張小凡收斂殺意，道：“抬起頭，我還有話問你。”
“是。”
李如玉急忙抬起頭，眼中滿是溫順之色。
看到這一幕，張小凡心中暗自一搖頭，這個老女人給南疆聖地當了一輩子狗，在心理上，已經變成了一條狗，對所謂的高階修行者，產生了根深蒂固的畏懼感。
難怪，他剛一展露實力，李如玉就這麼老實，絲毫不敢反抗。
經過一番打聽之後，張小凡獲得了許多有用的情報。
所謂聖地，其實就是仙人遺蹟。
這些仙人遺蹟，與外界徹底隔絕，裡面封存了許多靈氣，可以生長天材地寶，最重要的是，可以讓人類進行修行。
聖地中的修行者，一輩子也不會離開裡面。
因為，聖地之外靈氣枯竭，而且遭受工業汙染，對於他們這些修行者來說，離開聖地來到外面，那種感覺就跟從浴室跳進糞坑一樣。
至於李如玉這些無法進入聖地的引路人，為了減少靈氣流失，只好用這種類似於裹屍布的縛靈布，將身體纏的嚴嚴實實的，儘量隔絕外界。
“咚咚咚！”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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