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找到了。¥f,”
陳英山從許志永的身上,搜出一張銀色的小卡片。
“就憑這個,我就能混進去了?”
張小凡瞄了一眼那張銀色安保卡,問了一句。
“黃浦會總部的防衛,基本都依靠安保系統。夜間的巡邏人員,寥寥無幾。”
陳英山回道;“老闆,只要您通過了安保系統這一關,憑藉您的身手,其它的應該不成問題。”
“這倒也是。”
張小凡輕輕一點頭。
黃浦會總部的安保系統,擁有獨立電源,無法切斷電源,擁有獨立區域網,也無法從外面攻破,使之癱瘓。
除非動用招鬼符,他壓根沒轍。
不過,對付普通人嘛,他有的是辦法。
“對了,在透過安保系統認證的時候,還需要進行指紋匹配。”
陳英山說著,從懷中摸出一個小金屬盒,開啟之後,從裡面拿出一個小小的白色指紋套,貼在許志永的右手大拇指上,過了幾秒後,小心翼翼地取了下來。
“這樣就行了。”
陳英山將指紋套重新裝回盒子,抬頭看向張小凡,道:“現在,安保卡和指紋都弄到了,咱們可以去黃浦會的總部了。”
“好。”
張小凡微微一點頭,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四人,問道:“這四個傢伙,有沒有參與這次綁架?”
聞言,陳英山心中微微一寒。
他知道,他接下來的回答,將會關係到四條人命。
“據屬下所知,他們沒有參與此次綁架。”
陳英山沉吟幾秒後,道:“這次行動,是黃浦會幾個高層人員策劃的,以許志永的身份,還不夠資格參與其中。”
“既然如此,那就暫且留他們一命。”
張小凡說道:“把他們綁起來。藏到衛生間,到明天早上之前,應該不會被人發現吧。”
“不會。”
陳英山回道:“這是許志永的私人辦公室,外面的人不敢隨意闖入的。”
“那就行。動手吧。”
張小凡和陳英山一起動手,將許志永和另外三名黃浦會成員,五花大綁,然後扔進衛生間,就算他們清醒過來。也無法動彈,只能在原地等待救援。
弄完這一切後,兩人原路返回。
張小凡帶著陳英山,從六樓一躍而下,差點沒把他嚇個半死。開車的時候,陳英山還覺得自己的雙腿有點發軟。
凌晨兩點一刻。
兩人再次來到黃浦會的總部外面。
陳英山停下車後,將安保卡和指紋套交給張小凡,道:“老闆,安保卡只有一張,我無法陪您進去了。”
“我一個人進去。你在這裡等著就行了。”
張小凡將安保卡裝進口袋,順便將指紋套貼在拇指上,然後看了一眼陳英山,道:“你不會開車逃跑吧?”
“老闆。”
陳英山頓時哭喪著臉道:“地球就這麼大,我能往哪裡跑?”
“明白就好,等我回來。”
張小凡下了車,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黃浦會的老巢。
此時此刻,他頭上戴著一頂帽子,脖子上圍著圍巾,臉上戴著墨鏡。身上穿著一件貂皮大衣,全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這一身行頭,都是從許志永的辦公室弄到的。
反正,從外表看。誰也看不出他的真實身份。
進入第一層,裡面空蕩蕩的,除了幾根柱子,一些攝像頭之外,便只剩下三扇一模一樣的金屬門。
張小凡徑直走向左邊那扇門。
之前,陳英山跟他說過。這三扇金屬門之中,只有一扇門是通往黃浦會的隱藏老巢。
滴的一聲。
眼前的金屬門開啟,露出一條長長的通道。
張小凡抬腳走了進去,走了二十多米,眼前出現了另一扇金屬門。
門上方有一個監視攝像頭,正對著他,在門的右側,還有一個金屬臺,上面有一個磁力感應區,以及一個指紋識別器。
張小凡伸出右手拇指,在指紋識別器上面輕輕一按。
光芒一閃。
電子螢幕上,顯示出一張照片還有一些資訊,正是許志永。
“指紋匹配成功,請繼續認證……”
螢幕上彈出一道訊息。
見狀,張小凡掏出那張安保卡,在感應區輕輕一刷。
“滴,身份核對成功!”
一道清脆的提示音後,那扇厚重的金屬門緩緩開啟,露出另一個通道。
“果然有效。”
張小凡抬頭看了一眼攝像頭,嘴角勾起一絲笑容,然後抬腳走了進去。
穿過第二條通道之後,便進入了黃浦會的真正老巢。
裡面的佈局,彷彿迷宮一般,很容易迷路。
而且,到處都有攝像頭,紅外線熱感應儀,聲控感應儀,震動感應儀……整個老巢,角角落落,都被監控到了極致。
就像陳英山說的,一隻蚊子也休想偷偷飛進來,更別說一個大活人了。
不過,張小凡根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
現在,他已經通過了安保系統的認證,被認定為安全人員,可以在裡面暢通無阻,而不會觸發警報。
而且現在已經到凌晨三點半了,絕大部分人都待在房間裡睡覺,外面空無一人。
張小凡在外面晃悠半天,一個人都沒看到。
咚咚咚……
就在這時,從前方的轉角處,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張小凡心中微凜,不過依舊保持勻速前進,臉不紅心不跳,腳步不慌不亂。
一名穿著睡衣的男人,穿過拐角,迎面走來。
他掃了一眼張小凡,什麼話也沒說,只是輕輕一點頭。
張小凡也是輕輕一點頭。
兩人錯身而過,有驚無險。
“最強大的防衛,永遠是自己,而不是所謂的世上最強安保系統。”
張小凡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繼續前進。
按照陳英山提供的資訊,沒過多久,他便找到了其中一位目標所在的房間。
咔!
張小凡輕輕一擰門把,竟然沒有反鎖,直接打開了。
他走進去,反手帶上門。
房間不大,佈置很樸素,在臥室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人。
張小凡走過去,拉開臺燈,掀開被子。
“什麼人?”
躺在床上的一名灰髮中年人,頓時被驚醒了,望著眼前渾身透著森寒氣息的神秘人,強自鎮定道:“你不是黃浦會的人,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知道你的身份,是黃浦會董事會成員何長青。”
張小凡輕聲問道:“青寧公司薛寧,這個名字,你應該不陌生吧?”
“薛寧……”
何長青面色微微一變,道:“你是越州凌家的人?有話好好說,咱們可以好好談一下。一個女人罷了,沒必要因此傷了兩家的和氣。”
“我來這裡,可不是來和你講道理的。”
張小凡從身旁桌上的一個花瓶中抽出一支鮮花,隨手一擲。
咻!
這支鮮花的末端,直接貫穿何長青的右眼,插進了他的大腦。
哧哧哧……
充滿罪惡的鮮血噴濺而出,染紅了頂端的潔白小花。
“嗬嗬嗬……”
何長青從喉嚨中發出一陣短促的喘氣聲後,靠在床榻上,瞪大剩下的左眼,死不瞑目。
“我是來殺人的!”
望著何長青逐漸僵硬冰冷的屍體,張小凡冷笑一聲,飄然離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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