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百姓皆是被這一幕驚呆了!
“這些人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當街刺殺外國使臣,不過倒也可笑,連轎子都沒有接近就直接被殺了!”
“哈哈。”一人大笑一聲,臉上盡是自豪之色:“有太子殿下坐鎮,什麼魑魅魍魎都翻不起浪花,在御龍軍的護衛之下竟然還想著刺殺我大夏貴賓,簡直是痴心妄想!”
一眾百姓見到當街刺殺,不但沒有絲毫的恐懼之色,反而替那些此刻感到擔憂!
“就這些歪瓜裂棗,真的是來刺殺的嗎?”
車隊繼續行進,距離天下樓只剩下三條街了,街上的人也是越來越多,不少人沿著街看熱鬧,似乎是對這次三國會盟抱著很大的期待!
洛塵站在車廂之外,看著一眾將士警惕的樣子,微微頷首,眼中也是多了一絲冷意,沒想到京中竟然還隱藏著這麼多的殺手!
……
“他們都失敗了!”
一道黑衣人對著那儒袍中年說了一句!
“很正常!”
那儒袍中年似乎並不意外,淡淡的問道:“大夏損傷幾何?”
“無任何傷亡!”
“你說什麼?”
那中年男子頓時一改之前的從容,一雙眸子中盡是驚懼之色:“無一人死亡一人受傷?”
“正是!”
那黑衣人眼中露出一絲驚懼之色:“大夏的錦衣衛中隱藏著十多位一流高手,我們的人根本就不是其一合之敵!”
“哈哈哈哈!”
那中年人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沒想到,又一次小看了大夏!”
“不過如此也好,只有這樣事情才會越來越有意思!”
說完之後,緩緩起身,拿起石桌上的強弓,輕聲道:“我們的人埋伏好了嗎?”
“已經全部準備妥當,只要使團一到青龍街,我們隱藏的人手立刻會佈下殺陣,屆時,定會打他個措手不及!”
“去吧!”
中年人臉上露出一絲柔和的笑容,陰森森的道:“若是這次再失敗了,你就不用回來了!”
“諾!”
看著那黑衣人影消失,中年人的眼中露出一絲陰翳,雖然埋伏了五百強弓硬弩,但是面對那支軍隊,真的能建功嗎?
“罷了罷了,若是不成,只能靠他們了!”
……
到了青龍街,薛仁貴看到街上的百姓竟然越來越少,隨著使團的到來,反而多了一絲清冷,頓時眉頭微皺,低聲道:“注意警戒!”
趙雲皺著眉頭,低聲道:“薛帥,你懷疑他們還有一波人馬?”
薛仁貴微微頷首,輕聲道:“到了這裡應該是他們最後一次機會了,一但讓兩國使團進入天下樓,他們再想動手就是痴心妄想!”
“嗯,此地確實是一個絕好的埋伏之地,若是配上強弓……”
話還沒有說完,只見兩側的樓房之上窗戶猛地開啟,一道道人影露出弓箭,薛仁貴面色一沉,眼中也是透著一絲濃濃的驚色:“小心!”
“嗖!”
“嗖!”
一道道箭矢直接朝著兩國使團的方向暴射而去,但是御龍軍的將士一直警惕四周,發現變故之後,第一時間將飛來的箭矢紛紛打落,連馬車都射不中更遑論車中之人!
“上!”
樓頂之上的血衣衛看到使團再次遇襲,毫不遲疑的朝著下方的弓箭手衝去!
趙雲長槍一指,低聲道:“白馬義從,弓箭反擊!”
根本不需要趙雲下命令,白馬義從的將士已經舉起弓箭進行反擊,片刻只之間,那些刺客已經死傷十餘人!
“上!”
為首的黑衣人面色一冷,手一揮,身後二十餘位殺手再次朝著下方的車隊衝了過去,薛仁貴面色沉穩,低聲道:“乞活軍衝,陌刀軍守!”
“諾!”
看著薛仁貴有條不紊的指揮現場,洛塵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這些人還真是不知死活,明知御龍軍的威名,還兵行險招,派出這麼多人前來送死!
這些個此刻面對乞活軍,如同羊群遇到狼,根本就不堪一擊!
畢竟,陰暗裡的老鼠如何能於戰場上的殺神相提並論?
御龍軍的將士哪一個不是經歷了鮮血的洗禮,生死的考驗?
“給我集中北蒼的那架馬車,射!”
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隱藏在暗中的弓弩手毫不遲疑,調轉箭矢方向,數百道弓弩手直接對準了北蒼車隊的馬車!
“射!”
一聲令下,密密麻麻的箭矢宛如傾盤大雨一般直接朝著商王所乘坐的馬車暴射而去!
“不好!”
守護在側的第一營將士頓時面色一變,他們的手中並沒有盾牌,若是尋常的幾隻箭矢攔下來自然是不廢吹灰之力,但是面對數百隻箭矢,周圍只有十多人,怎麼可能當的下!
“不能讓北蒼使臣和馬車受到絲毫的損傷,事關我大夏的臉面!”
一個伍長低吼一聲,“將士們,北蒼的使團來到我們大夏便是我們的客人,這些暗地裡的跳蚤煩不勝煩,若是客人們在我們大夏受到損傷,丟的是大夏的顏面!”
說著,直接敞開臂膀,“來,擋住這些箭矢!”
頓時一道道人影挺身而出,直接擺出一道人牆,將暴射二來的箭矢直接擋下!
“碰!”
“噗!”
一道道箭矢擊打在第一營將士的鐵甲之上,運氣好的話,直接被彈落,運氣不好,直接破甲入懷,甚至直接射中面門!
“啊!”
一道慘叫聲響起,只見一位第一營的將士猛地朝後仰了過去,若不是周圍的人攙扶,怕是直接就直挺挺的倒地了!
“兄弟們,撐住啊,不能讓任何一支箭矢落在馬車之上!”
看著數十個將士用血肉之軀將北蒼的馬車緊緊地護在中心,不只是夏人熱淚盈眶,就算是北蒼和大周的人也是為之動容!
商王看著一道道人牆擋在自己的馬車之外,面露驚駭之色:“他們竟然用自己的身體為我擋住飛來的箭矢?”
“這馬車可是皇族特製,就算是強弓硬弩也難以穿透,可是他們為何?”
商王有些不太理解,看向翁白,有些不解的道:“為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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